將她一對幾乎要噴火的星眸看在眼裡,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穆連森笑得越發的魅惑,指尖輕輕撫摸過袖子上的金色鈕釦,他今天沒有穿西裝,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少了一絲威嚴,多了一分高冷.
他輕輕啓了啓脣瓣想要回答,這時,女服務員將炒好的菜送了上來,先一步開口搶了話語權,“小姐,您的菜來了。”
她的出現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也讓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同時轉頭看她。
女服務員將菜和碗筷端上桌,看着多冒出來的一個男人,狐疑的看了一眼,頓時眼前一亮,幾乎都要看呆了,天啊,好帥的人,好像畫出來的一樣。
穆連森對着看癡了的女服務員紳士一笑,頓時更像是平地裡炸響的一聲雷,被勾了心魄,七魂少了六魄,風度翩翩微笑,“小姐,再來一幅碗筷,多炒兩個小菜。”
他的嗓音磁性而悅耳,猶如天籟,服務員只感覺猶如置身在一片美妙的音樂裡,直接笑癡了,“啊,他跟我說話了,好幸福,我要暈了。”聲音落下的時候,兩眼一翻真的直接暈倒了過去,臉上仍掛着幸福的笑容,真可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於錦“。。。”有病!
穆連森:“。。。”他知道他很帥,但是這樣太誇張了,只是他這麼帥爲什麼到了於錦身上卻如蛇蠍般被厭惡着。
他突然很好奇,如果她也像其他女人一樣,被他迷得神昏顛倒會是什麼樣的?
是不是會心甘情願的告訴他所有的一切,包括她是不是魚精的事?
男人的征服欲一向很強,特別是位處越高的男人,征服欲就越強,想要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成就感,所以當遇到掌控不了的事情就會如一根刺一樣在他的心裡留下一個疙瘩,讓他時刻想着要撥出那根刺,徹徹底底的征服她。
最後碗筷被另一個服務員快速送了上來,正要退出,穆連森叫住了她,“服務員,再炒兩個小菜上來。”語調頓了頓,想到什麼他又及時補充,“對了,魚就不要上了,現在的魚心機太重,吃多了會變腦殘的。”
服務員:“。。。”人長得是挺帥的,就是腦袋不正常。
最後她還是客氣道,“好的,先生,您請稍等。”
服務員離去,剛纔被打破的凝滯再次捲土重來,於錦看着對面讓人恨不得打爛他的牙的臭男人,閉了閉眼才忍住一掌拍死他的衝動。
不過聽到不上魚,她緊繃的神經略微鬆懈了一些,想起剛纔被打斷的話,她又重複問了一遍,“你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穆連森慵懶的視線掃了一眼桌上還冒着氤氳的菜,撩起脣角,原來這就是她喜歡的口味?也不過如此。
淡淡收回視線,看向對面身體坐得筆直的女人,不答反問,“難道於錦會以爲剛纔的包裹是從天下掉下來的嗎?”
從他的嘴裡聽到包裹這兩個字,猶如平地裡的一聲巨雷,凝結的空氣頓時被炸開,於錦震驚得目瞪口呆,一張緋紅的小嘴微張着,杏眼圓瞪。
她想過那個包裹是認識她的人送來的,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是他?
吞了吞口水,她呆呆呢喃,“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