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暱的舉動讓於錦心頭暖暖的,乖巧的張嘴,將送到嘴邊的紅糖水喝了下去,“噗”下一秒,她直接將嘴裡的紅糖水盡數噴了出來,扭曲着一張小臉,吐着舌頭叫嚷着,“天啊,這是什麼東西,毒藥嗎?”
他就坐在她的對面,距離隔得並不遠,這一噴,不少噴在他的衣服上,染上一滴滴的暗色,甚至還幾滴濺到他的臉上,俊美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臉色一陣陰晴不定,與暗紅色的紅糖水交織輝映着。
握着湯匙的手緊了緊,因爲太過用力,指關節都泛起了白,他咬牙切齒的質問,“於錦,你是故意的?”
他認定她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爲了不喝紅糖水。
於錦被他身上瞬間傾泄而出的冷意凍得打了一個哆嗦,知道自己闖禍了,急忙抽了一張紙巾手忙腳亂的幫他擦去臉上和衣服的水跡,一邊解釋着,“我冤枉,只是這紅糖水那麼的難喝,根本不是人喝的。”
雖然她不是人,但是她敢打賭,把這碗紅糖水喝了,她肯定會直接變成一縷幽魂。
“難喝?”司馬景丞挑了挑眉,疑惑的呢喃着她的話,低眸看着碗裡暗紅色的液體,看上去挺正常的,聞着也挺香的,怎麼會難喝呢,“怎麼可能,我明明是按着網上寫的來煮的。”
說着,他舀了一口送到嘴裡。
下一秒,他直接將嘴裡的紅糖水噴了出來,還不小心的被嗆到了,不停的咳嗽着,“咳咳咳。”
瞧着他咳得嗓子都快咳出來了,她急忙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她耐着性子問,“你告訴我,你加了多少的紅糖?”
男人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現在滿嘴都是甜膩的味道,他一邊擦着嘴角殘留的痕跡,一邊回答。“一包。”
“一包!”於錦猛的睜大了眼睛,“尼妹呀,紅糖不用錢啊。”
“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司馬景丞已經恢復了一派的尊貴,淡淡吐出幾個字眼,全然看不出剛纔的尷尬。
“。。。”有錢任性,好吧,也許她應該換一種方式跟他說話。
“我是說你紅糖放太多了。”
“紅糖放多,效果才更好。”語調頓了頓,他重新舀了一湯匙的紅糖水遞到她嘴邊,哄道,“來,乖乖把這碗喝了,呆會兒就可以吃飯了,我煮了你最愛吃的。”
雖然太過甜膩,但是加了這麼多的紅糖,效果一定非常好,如果她把這碗喝完了,痛經也許就會好多。
尼妹,紅糖多跟效果好有半毛錢關係?
於錦氣得臉都紅了,怒罵,“司馬景丞,你混蛋,明知道難喝還讓我喝,剛纔怎麼沒毒死你?”
“苦口良藥,更何況不是苦的,而是甜的,還是老婆想要我親自餵你?”他將喂字咬得特別的曖昧,臉上的表情卻是一派正經。
用一派正經的表情說着不正經的事,這撩妹的手段可以稱之爲高手中的高手。
於錦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聽出他話中的曖昧意思,身體往後一靠想要避開,圓睜着眼惡狠狠的瞪着他,厲聲警告,“不需要,司馬景丞,我警告你,如果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