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婆第一天搬入別墅時,她在泳池裡遊戲的時候,朦朦朧朧中,他在她的身上彷彿看到了魚的樣子,一隻金色的鯉魚。
薄脣用力抿了一下,他翻開第一頁,一行行黑色小字印入眼裡,他皺起了劍眉。
他以爲這種神話故事書應該是圖書,沒想到卻是純文字的,看起來又不像是神話故事,到像是小說,不過看了幾頁他又發現,這本書更像是作者的自傳。
齊洋揹着手站在旁邊等着吩咐,將男人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納悶不已。
他不是沒見過首長看書,不過看的都是一些專業的書,或者是全英文的,卻還是第一次見他看神話故事書,這種書也就只有小孩子會看,首長什麼時候對這種書感興趣了。
害得他一大早連早飯都沒吃,跑了好幾家的圖書館才找到這麼一本書。
自從首長結婚後,常常做出一些讓他難以理解的事來,難道結婚還會讓一個男人轉了性子不成?
看了幾頁,司馬景丞注意到面前還站着一個人,他放下書看向齊洋,緩緩啓了啓脣瓣,“還有事?”
齊洋垂下頭報告,“陳書記一大早就守在領域館門口要見您。”
陳書記?男人勾了勾脣,已經猜到他來此無非就是爲了他兒子的事。“讓他進來吧。”
“是。”齊洋猜不透首長大人想做什麼,不過還是領命離開。
差不多一分鐘後,齊洋領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男人年紀看上去也有五十多歲了,身材矮胖,臉色蒼白枯槁,這個年紀本不該有太多白頭髮,他卻彷彿一夜就白了頭。
齊洋停在辦公桌前,恭敬說話,“首長,陳書記來了。”
“恩。”老闆椅上的男人淡淡應了一聲,放下手裡的書,擡頭看了過去。
陳書記見着眼前尊貴宛如帝王般的男人,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跪着往前走了幾步,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首長大人,您一定要替我做主,我這把年紀了,也只有少兒這麼一個兒子,卻被不知道哪裡來的歹徒迫害,害得我兒子發了瘋,現在還將他被害的視頻傳得人盡皆知,您一定要幫我找出那個歹徒讓他繩之以法。”
他哽哽咽咽的哭着,婆娑的哭聲在安靜的屋內不停迴盪着,聲聲催人淚下。
陳書記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子不過是去參加聚會,被送回來的時候卻已經是瘋了,他問了和兒子一同前去的朋友,卻一個個禁了聲,不敢吐出隻言片語,直到後來兒子被迫害的視頻傳出來,他才知道兒子竟然發生了這種事,他恨不得能將迫害兒子的歹人千刀萬剮,奈何無論他運用多少勢力,卻一點查不出迫害他兒子的兇手是誰?不得已,這纔來求首長大人。
那天,司馬景丞並沒有報出自己的身份,除了於錦、白雪、喬佑延和華逸之外,再沒有其他人認識他,至於跟陳少一起的朋友既然也不認識,只不過害怕會惹禍上身,纔不敢說出隻言片語。
陳書記會查不出來是誰迫害了兒子是自然的,因爲他怎麼也想不到,他來求的人就是他想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