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有任何的反應,喬佑延氣得牙齒一咬,低咒道,“該死的。”
華逸走近的時候就見她一動不動的趴在桌子上,看上去是醉得睡着了,他看向一臉鐵青的喬,不解道,“發生什麼事了...她睡着了?”
“恩,喝太多酒了。”喬佑延的視線從桌上的空酒瓶一一掃過,最後落在女人閃着光澤的頭頂上。
“我就說她這樣喝酒肯定會醉的,這下好了,真的成醉鬼了。”華逸一邊說着,一邊走到她身邊,隔着一個手臂的距離,卻並沒有動手。
喬佑延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一對劍眉緊擰成一條直線。
“現在怎麼辦?”華逸看着好友的樣子,一邊猶豫着要不要聽從那個男人的話將符咒貼在她身上,一邊問他。
喬佑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是不想在她醉倒後被其他的男人有機可乘,卻也沒想過等她醉倒後,他要拿她怎麼辦?
送她回家?他並不知道她住哪裡,她也不會想回於家。
在酒店開個房間將她一個人丟下?萬一她吐得利害,或身體不舒服怎麼辦?
將她帶回喬幫?似乎只有這樣了。
“先把她帶走吧,不能讓她一個人留在這裡。”華逸見他在猶豫,正好給了自己機會,又朝着她靠近一步,一手伸向她的手臂假裝要扶她,一手探到褲兜裡,摸向那張符咒。
穆連森就坐在不遠處盯着華逸的一舉一動,自然清楚的看到他從褲兜裡摸出了那張符,向昏睡的於錦身上貼了過去,勾了勾脣,臉上的笑意如妖冶綻放的鮮花,美麗卻又詭異。
喬佑延正想說我來吧,卻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他的舉動,當他的視線捕捉到那張符咒時,心頭一咯噔,愣了一秒後他也顧不上會不會被人發現,急忙彈出靈力想阻止好友愚蠢的舉動。
只是靈力剛要衝出他的手指時,突然又硬生生被他收了回來,他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高大身影,再看清身影的長相時,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憂。
“別碰我的女人。”一個陰森又強勢的聲音突兀響起,讓周圍的一切噪音都黯淡失聲,很自然的就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華逸眼見手裡的符就要貼上於錦的身體,手腕卻突然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抓住,愣是無法靠近,隨後聽着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自身邊響起,他擡起頭,就對上一張冷得足以讓空氣都被凍結的臉。
燈光下,男人集萬千璀璨於一身,卻沒有讓人覺得如沐春風的感覺,反而有種掉入冰窖的陰森鷙冷的感覺,特別是那一雙透着殺氣的黑眸,猶如鑲了冰,全身傾泄而出的強大氣場,竟然讓他覺得無比的壓抑。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頭疼過來,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靠近的,他怎麼都沒有察覺?
這下好了,在這個佔有慾強得可以毀滅世界的男人眼皮底下對他的女人動手動腳的,根本就是自找死路,這下被那個神棍男人害死了,說不定他就會是下一個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