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身下女人有些蒼白的小臉,並沒有因爲她的慌張而有所心軟,臉上是毫不遮掩的諷刺,一雙通紅的黑眸更是遍佈着暴戾。
“名?他不過是一個黑幫老大,敵得過我?”語調頓了頓,聲線一聲比一聲低沉而犀利,“錢?我的錢比他多得多,這兩樣東西我比他更能滿足你,顯然,不會是這兩種,那麼就只剩下欲-望。”
於錦想要搖頭,然而下顎被緊緊扣住,根本動彈不得,只有失望、憤怒,他怎麼可以這樣想她,她根本沒有這樣想過。
男人根本看不到她眼裡的失望和難過,俊美的臉在明亮的光線中格外的搶眼,他朝着她的臉吹了一口氣,語氣邪惡而曖昧。
“我以爲每晚已經滿足你,沒想到你還有精力想着去找別的男人,看來每晚我對你的仁慈讓你以爲我無法滿足你的需求,很好,現在我會好好疼你,讓你哭着求饒,徹底斷了你找別的男人的念頭。”
聲音落下時,他毫不憐惜的直接挺入,以最粗暴的方式懲罰着她,重而深,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心裡的憤怒。
“啊。”突然的疼痛讓於錦沒忍住尖叫了一聲,身體下意識的緊繃起來,想要躲開,卻躲無可逃,身體止不住瑟瑟發抖着。
被迫承歡着,她絲毫沒有覺得愉悅,有的只是羞辱和痛苦,“不要,放開我。”
她的抗拒讓他更是怒火中燒,只要一想到她想投進別的男人的懷抱,他就憤怒得想要狠狠的要她,他要讓她知道,她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說,你是我的。”他霸道的命令着,眼裡迸射出寒芒。
於錦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羞恥過,想要拒絕他的野蠻索取,卻根本動彈不得,在他面前沒有靈力的她弱得如手無縛雞之力,根本奈何不了他。
可是縱然如此,要她輕易屈服於他的野蠻下,她卻是做不到,牙齒緊咬住下脣,撇過頭,硬生生將聲音封在嘴裡,承受着身體與心理上的傷害。
她越是不肯示弱,男人的動作越是瘋狂,一下比一下重,再次重複了剛纔的話,“說,你是我的。”
於錦慢慢收緊雙手,最後緊緊抓住牀單,脣瓣咬出一條血線來,也是硬不吭一聲。
她不會求饒的。
“很好,有骨氣,但是以爲這樣就能爲他守住身體嗎?”司馬景丞低低嗤笑着,笑聲在曖昧激情的房間裡傳開。
她和喬佑延是清白的,除了他,她根本沒有想過跟任何男人發生什麼,可是她知道此刻她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反而會認爲她是在狡辯。
他伸手扣住她的下顎,將她的臉扳了回來,強迫她面向自己,脣邊噙着一抹邪惡的笑容,看上去像極了可怕的魔鬼,“喜歡這種感覺嗎?”
聲音低沉又沙啞透了。
於錦無法掙脫他的手,只能被迫與他對視,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張臉,卻陌生得彷彿第一次認識他一樣,聽着他的問題,她仍緊咬着下脣不吭一聲。
他不該是這樣的,他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