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雖然蘇南將證據銷魂了,但是程恩恩如果不肯認罪,將自己供出來,難保警察不會查到自己的頭上來,爲了以防萬一,她必須去找那個人,程恩恩最聽那個人的話了,正好,她已經好久沒去找他了,開始想念他的味道了。
--
總統套房內,穆連森整個人靠着浴缸而坐,胸口起伏不定的喘着大氣,額頭大汗淋漓,全身虛弱發軟,好像身體被掏空了一樣,曖昧的聲音持續不斷的從客廳隔着門板飄了進來。
男人的嘶吼聲和着女人的申吟聲傳進他的耳朵裡簡直就是一個煎熬。
他鐵青着一張臉,太陽穴突突的跳着,腦海中不由自主的跟着那種曖昧聲音腦補出不堪的畫面來,這個聲音是怎麼回事,就算再傻的人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該死的司馬景丞,竟然故意讓人放這種AV出來,根本就是火上澆油,想要狠狠的折磨他。
三個小時,整整三個小時,他一邊泡在冰冷的水裡,一邊聽着外面令人熱血沸騰的曖昧聲,忍受着殘酷的折磨,浴缸都要被他的指甲抓出深深的劃痕來。
體內難受的燥熱讓他想要釋放卻又硬生生壓制着自己,他第一次體會到那種痛苦,比拿着刀在他身上亂砍亂劃不知道殘酷多少倍。
終於,隨着三個小時的折磨,藥性慢慢退去,他像被抽乾了精力,頹廢的癱軟了下去。
客廳處仍有聲音傳來,看AV的保鏢不知道是太入戲了,還是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三個小時過去了還沒有結束的打算。
穆連森託着疲憊的身軀從浴缸裡走出來,渾身溼噠噠的,頭髮上的水珠從髮梢滴落,沿着他性感的倒三角身材曲線滑落,興許是在冷水裡泡太久了,肌膚看上去有些泛白,卻絲毫不會影響他的完美身材。
他從架子上抽了一條浴巾將身上的水漬擦乾,撿起扔在地上已經幹了的衣服穿上,他低着頭打開浴室的門,客廳處的曖昧聲音更加的震耳欲聾,他垂下雙手,邁着輕緩的腳步朝着客廳沙發上的男人。
超大的屏幕上,一對未着寸縷的男女正在做着原始運動,而沙發上的保鏢看得太激動,半跨在沙發上快速的撥着蘿蔔,
直到一個黑影籠罩在他的身上,他才錯愕的停下動作,轉頭看了過去,頓時一個黑影快速砸了過來,下一秒,眼窩一痛,他慘叫了一聲,身體直直飛了出去,砸在身後的花瓶上,又是一陣破碎的聲音,花瓶碎成片,裡面的花和土掉灑了一地。
“他媽誰敢打…”他罵罵嚷嚷的掙扎着要爬起來,粗話還沒罵完,突然臉上一股壓力襲來硬生生打斷了他的話,他剛離地的臉重新貼在了冰冷的地上,一隻昂貴的皮鞋踩在他的臉上。
穆連森看着保鏢露在外面的某個寶貝,緩緩眯起藍眸,視線移到腳下的臉上,居高臨下的質問,“是司馬景丞命你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