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夢見她三兩句就輕輕鬆鬆的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得一乾二淨,很是氣憤,卻也拿她無法,一個念頭躍入腦海,她追問,“姐姐搬出家在外面住也有好段時間了,上次我還親眼看到姐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不會是和司馬景丞同居了吧?”
“怎麼不會呢,一定是的。”于傑不大的聲音隔着電波傳來,緊接着一陣雜音傳來,像是搶手機的聲音,聲音再次傳來時變得大且清晰,已經搶從於夢手裡搶到了手機,“於錦啊,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司馬景丞是不是真的住在一起了?”
於錦聽着他激動的聲音,不屑的輕笑了兩聲,這個父親打什麼主意,她會不清楚嗎?無非就是看上司馬家族的權勢,她不會讓他稱心如意的。
“沒有。”
于傑擺明不相信,一點也影響不到他的情緒,亢奮的接着說道,“不可能,以司馬景丞的性格不可能會去拍廣告,更加不可能會吻女人,如果不是你們在一起,他不可能會這麼做的。”
算他還沒老糊塗,不過,她纔不會稱了他的心,看向遠方的星眸帶着涼薄晦暗,“但他就是這麼做了。”
司馬景丞的耳朵就貼着手機,自然也是是聽到了于傑的話,表情晦暗,抿着脣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着,靜靜的摟着她,聞着她身上清香淡雅的味道,哪怕是風吹來的時候,也吹不散這股好聞的味道。
于傑臉色變了變,隨後又露出一臉慈父的樣子,語氣也變得慈詳,“於錦啊,你還在怪我嗎,其實這些年來我爲你也付出不少,供你吃穿,供你上大學,現在你有出息了,和司馬景丞在一起了,可不能沒良心的忘了我。”
於錦聽着他的話差點笑出聲,好一幅慈父的樣子,爲她付出不少?這話他也說得出口,也不怕咬到舌頭,在他的心裡只有於夢一個女兒,而她卻連一個下人都不如,現在還有臉說得犧牲多大的嘴臉。
如果是單純的原於錦只怕真的要被他的假象矇騙了,只可惜現在的她是千年魚精,真當她是傻逼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就算她跟老公在一起又怎麼樣,她半點好處也不會讓他撈到的。
“你這是在求我嗎?”她有趣的問。
“於錦,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可是你父親。”于傑一下就怒了,氣得吹鬍子瞪眼,差點氣出高血壓來,反了,反了,這個不孝女竟然敢這樣跟他說話。
“抱歉,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於錦說着,直接吧噠一聲掐斷了電話。
“出口惡氣了嗎?”司馬景丞嘴脣輕輕磨蹭着她的耳窩,低低問道。
於錦剛想回答,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仍是於夢打來的,悅耳的鈴聲被風吹散,擴散到遠方,她再次劃開通話,“還有事?”
“於錦,不管你有沒有跟司馬景丞在一起,現在已經傳出你和他的緋聞,你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和他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你就是司馬太太,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電話那頭傳來的仍是于傑幹練的聲音,他強勢的命令,猶如在命令自己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