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跑出天盛來到之前他停車的那個拐角,勞斯萊斯安靜的停在拐角裡,停下腳步,他伸手就去拉副駕駛座的車門,於錦氣息有些嬌喘,停下腳步後,她直接甩開他的手,瞪着他質問,“司馬景丞,你幹什麼?”
司馬景丞開車門的動作一頓,回頭看她,見她氣得一張小臉通紅,知道她還在對昨晚的事耿耿於懷,眸光一柔,伸手重新拉住她的手,嗓音溫柔的勸道,“乖,別鬧脾氣了,跟我回家。”
於錦再次甩開他的手往後退去,“我不回去。”
轉身,她就往外走。
司馬景丞臉色一沉,眉眼間浮現着暴戾,他快步追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向自己的懷裡,低頭吼她,“於錦,你鬧夠沒有,你要怎麼樣才肯跟我回家?”
“我鬧?”於錦心頭一痛,原來他覺得她煩人,也是,她又不是他喜歡的女人,他當然會煩她了,心頭撥涼撥涼的,她彎了一下脣,低低的笑了起來,“是啊,我無理取鬧,不可理喻,既然這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說到後面,她情緒激動的吼出聲,一把推開他,從他懷裡出來,“司馬景丞,夠了,別再來招惹我了,好聚好散吧。”
“不可能,你這輩子都是我司馬景丞的妻子。”司馬景丞憤怒的吼完,覺得不能發泄心裡的憤怒,突然上前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按向自己,低頭,狠狠吻住她的脣,肆意蹂躪着。
“唔...”所有的聲音全部變成曖昧的破碎音,於錦惱怒的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死死禁錮在懷裡,她根本動彈不得,這讓她越發的憤怒,他明明在外面有女人了,爲什麼不放過她,爲什麼還要來羞辱她。
司馬景丞眷念的吮吸着她柔軟的脣瓣,她的甜美讓他瘋狂,讓他愛不釋手,讓他知道,這輩子他不能沒有她,除了她,他誰都不要。
羞辱、憤怒、難堪、悲傷交織成一塊天羅地網,將她籠罩在裡面,她快要窒息,心一狠,張嘴就咬住他的脣瓣,一股甜腥味在口腔漫延開來。
司馬景丞痛得鬆開了她,脣上一片溼潤,擡手擦了一下,手背上都是鮮紅,他咬牙切齒的咆哮,“於錦,你真要鬧下去。”
“是,別逼我。”於錦堅決的看着他,腳步慢慢往後退,一步一步遠離他。
他逼她?他來帶她回家卻變成了逼她?昨晚發生的事對他何嘗不是一個打擊,可是他不在乎,就算她真的被穆連森非禮了,她依然是他的妻子,他會一如之前那樣的疼她,寵她。
看着她離開,他沒有再追上去,看着熟悉的身影一步一步走出他的視線,離開他的世界,垂在身側的手慢慢蜷縮起來,脣瓣上的鮮紅觸目驚心。
“轟隆隆”遠方的天邊又響起了一陣打雷聲,淒厲的閃電劃過天邊,原本就灰沉沉的天,此時更是低得利害,好像一塊石頭壓了下來,下了一夜的雨好不容易停歇,卻又將到來。
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讓整個世界都充滿危險詭異,山雨欲來風滿樓,這一場暴雨即將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