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挺過來了,不然這個男人就是殺死自己老婆的兇手。
全身還像是散架般,只有一個字,累。
她趴在沙發上,連眼皮都懶得掀又緩緩垂了下來,閉着眼睛,真想一直這麼躺屍下去。
但是...好無聊哦,說好讓她來工作的,結果都是他自己在工作,而她像個空氣一樣被晾在旁邊,想來想去也找不到半點的事做,他看膩了,手機看吐了,她現在只想吐糟。
說讓她當他的助理,卻什麼事情也不用做,而且還有專人伺候着,反倒是齊洋,同樣是助理,又是端茶倒水,又要跑斷腿,果然,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
閉着眼睛又無聊的打發了一會兒時間,她終於受不了的擡起頭,抓狂道,“老公,我好無聊,能不能找些事讓我做做?”
正在批閱文件的男人聽到她的話,停下手裡的筆,擡眸看她,她微嘟着小嘴,興致缺缺的樣子落入他眼裡,他饒有興趣的彎起嘴角,“想做什麼?看電影還是玩遊戲?”
女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反嗆回去,“難道你上班都是做這些事嗎?”
“當然不是。”司馬景丞否認,靜了幾秒,妥協,“好吧,那你想做什麼事?”
“你不是說讓我做你的助理嗎?那你的助理都需要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她也很好奇,他每天都在做什麼工作?
“我不是說過了嗎,貼身助理要做的工作就是貼身,難道剛纔還沒滿足老婆,想再來一次是嗎?”男人眼眸含笑,就連眉宇間都染上了幾分笑意。
一聽到再來一次,於錦嚇得差點從沙發上滾下去,”喂喂,我警告你,適可而止,再敢碰我,我跟你沒完。“
開什麼玩笑,她現在只剩下半條命,再來一次,她今天這條命算是交待在這裡了。
“哦,那你就乖乖躺着,想吃什麼就讓齊洋給你送進來。”司馬景丞也只是跟她開個玩笑,還真沒想這麼折騰她,見她像防狼一樣防着他,難道他真有這麼可怕嗎?
於錦撇撇嘴,談判失敗,明明同是助理,差點怎麼就這麼大呢,她一個助理還要其他助理來伺候,這是什麼待遇啊。
“老公,我想跟齊洋換個位置,讓他來做你的貼身助理。”她同他打着商量。
“咔嚓”手中的筆被折斷,司馬景丞臉色一沉,全身散發出一股可怕的氣息,空氣都凝滯下來,一雙黑眸犀利無比,咬牙切齒道,“老婆,你在開什麼玩笑,讓我跟齊洋貼身,除非我是歪的。”
該死的,這個女人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竟然想將他推給別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她真以爲他是來者不拒嗎?
只要一想到要和齊洋貼身,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該死,他的性取向很正常,打死他都不要。
於錦翻了一個白眼,哂道,“你那裡不是本來就是歪的嗎?”
總是歪向一邊,所以頂得她某處很疼。
“於錦,你再敢說一遍試試,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男人終於暴走了,陰鷙着臉猶如地獄羅剎,風雲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