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就可以讓她現出原型,卻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讓一切努力都白費了,換作誰都是無法接受的,司馬芝巖情緒激動,衝上去就要搶他手裡的符,“堂哥,你做什麼,很快就可以看到她的原型了,你快把符還給芷安。”
穆連森終於知道原來是芷安在搞鬼,他就疑惑堂妹雖然是穆氏後代,卻怎麼也學不來法術,自己又沒拿符給她,她是從哪裡來的符,原來是這個同樣擁有天師能力的女人。
見她欲搶符,他直接避開,三五下就把符撕得粉碎,大手往上一拋,頓時,黃色的符猶如雪花般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有的落在他的肩膀上,又慢慢滑落下來,最後掉在他昂貴的皮鞋邊上。
司馬芝巖見着滿天的黃色紙片急紅了臉,“堂哥,你瘋了嗎,她可是魚精呀。”
穆連森沒有看她,甚至將她當成了空氣,一雙藍眸幽深如海,冷冷的看着芷安,“芷小姐,不管你的身份是什麼,但是別動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早已經忘了,曾經他親自找過她要與她合作,只爲了揪出於錦的原身,可如今,一切都變了,只因爲他心變了。
芷安靜靜的看着他,倒也沒有芝巖那般激動,聽着他的警告,她很詫異,爲什麼她感覺他這幅樣子就像在保護心愛人般,可是他們不應該是天敵嗎?
緩緩眯起星眸,她淡淡的淺笑,笑容卻非常的犀利,“穆王子難道忘了你身爲天師的職責嗎,現在卻是在護着一隻妖精?”
“我說過了,她不是妖精。”穆連森再次強調,只要有他在,他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芷安勾了一下脣,嘲弄道,“既然不是,你又何況怕我的符會揭穿她的原型,那隻能說明你心虛。”
穆連森捏了一下拳頭,表情卻仍那般淡,“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但是我不希望她受半點的傷害,否則不只是我不會放過你們,相信司馬景丞一樣不會放過你們。”
提到司馬景丞,司馬芝巖更是無法淡定了,眼眶一紅,眼淚打轉着,隨時可能掉下來,她吸了一下鼻子,哽咽道,“都是她害的哥,否則哥也不會...”
“夠了,出去,不然我叫安保人員將你們趕出去。”穆連森完全沒有顧及兄弟之情,因爲他的一顆心都是向着病牀上的女人,他只想護她安好。
司馬芝巖不甘心,還想再說什麼,芷安及時抓住了她,朝她使了一個暗示的眼神,示意她冷靜下來,一邊將她往外拉,“芝巖,別衝動,我們走吧。”
“不,我不走,今天我一定要看清這隻魚精的真身。”司馬芝巖根本聽不進去勸,也無視她的暗示,卻是被她硬生生的拉了出去。
“你放開我。”司馬芝巖掙扎着,芷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她拉出病房,也是怒了,大聲吼道,“夠了,你清醒點行不行,就你這麼衝動,怎麼能將於錦趕走,難道你還看不出穆連森在護着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