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十幾分鍾了，樹林裡的響動還是打架的聲音，八字鬍忍不住了，高聲問：“老五，要不要幫忙？”
步少飛回答：“不用，我能搞定！”
八字鬍說：“你來快一點，兄弟們還等着呢。”
“好的。”
步少飛把蘇小萌的衣服撕碎了一些，但沒敢撕得太碎，怕她天亮了沒有衣服穿。
爲了刺激她繼續罵他，他只能用手在她身上亂揪，故意擰她，掐她。
蘇小萌果然又羞又怒，罵得更厲害，也掙扎得更兇，但他每擰她一次，她就會疼得短促地“啊”一聲，他一掐，她又呻吟一聲……
這些聲音傳進人們的耳裡，誰都以爲他們在做那事了，男人們一邊淫笑一邊說着污言穢語，孟朵朵和安佳玉則哭得收不住。
步少飛爲了拖延時間，只能不斷地擰掐蘇小萌，蘇小萌又叫又罵又廝打，一鬧就鬧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加上開始拖延的時間，也纔過去了一個半小時。
頭兒終於不耐煩了：“老五，你幹嗎呢？就算半年沒碰女人，你也不能幹一個多小時吧？”
步少風喘着氣說：“大哥，我……我開始太激動，沒進去就放水了，後來又起不來……”
“操！”老二罵起來：“搞了半天，你還沒放進去？”
頭兒說：“你都沒進去，她叫個什麼勁？”
“是啊，”其他男人轟笑起來：“五哥打假炮都能打得女人叫個不停，如果真幹上了，還不得死去活來？”
步少風的聲音很尷尬：“我正在用她刺激我。”
一人說：“她沒刺激到你，倒把我們刺激得憋不住了。”
老二很不滿：“老五，你不行就讓我來！佔着茅坑不拉屎，搞什麼搞！”
步少飛說：“我快起來了，你們再等等。”
頭兒說：“再給你十分鐘時間，不行就讓老二上，我這還等着弄這個妞呢。”
他看了孟朵朵一眼，孟朵朵嚇得頭也不敢擡，低聲哭個不停。
步少飛應了一聲：“好。”
這時候的蘇小萌也知道身上的男人沒有實質性的侵犯她，但她不敢想他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保護她，而認爲他真的喪失男性功能了，所以拿她沒辦法。
聽他說快起來了，她的心裡很驚慌，這十分鐘，如果他不行，也會換別的男人凌辱她，她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才能逃得脫他們的魔掌。
步少飛默默地計算着時間，估計有九分鐘了，他說：“大哥，能不能向你請教一下。”
一羣人轟堂大笑：“老五，你不會才第一次睡女人吧？連這都要請教？要不要大哥手把手教你？”
“不用，大哥跟我說說就行。”
“你說吧，”頭兒問：“什麼事？”
他說：“我行了，但她好象不行，我還是進不去，這怎麼辦？”
“幹了？那摸啊！”
“對啊，摸啊！”
“親她啊！”
一羣人亂七八糟地傳授着經驗。
“哦，我試試。”
又拖了十分鐘，步少飛突然低頭，一口咬在了蘇小萌的肩膀上。
這一口咬得很用力，蘇小萌疼得發出了一聲瘮人的慘叫：“啊——”
孟朵朵和安佳玉一齊打了個哆嗦，嚇得哭都哭不出來了。
那羣男人則哈哈大笑起來：“進了！進了！老五總算進了，有出息！”
蘇小萌的肩膀還疼着，她對步少飛又打又抓，大罵：“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放開啊！”
這哭叫聲讓孟朵朵和安佳玉淚水長流，她們不約而同地想：小萌完了，她真的完了！
孟朵朵痛哭着捶打自己的頭：“小萌，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那羣男人則狂笑不已，在一羣男人的淫笑聲中夾雜着三個女孩的哭聲，聽起來要多慘有多慘。
有一個說：“我看看老五有沒有賣力。”
一支電筒光向他們照過來。
步少飛立刻放開蘇小萌，一上一下做起了俯臥撐，蘇小萌的身子被草遮住了，他們只能看見步少飛起伏的背影，於是又大笑着說着難聽的污穢語言。
到了這個份上，如果蘇小萌還不知道步少飛是在幫她的話，她就真的成傻姑娘了。
只是肩膀上被步少飛咬了的地方還痛着，她喘着氣罵他，其實是爲了配合他迷惑那些人，爲了逼真，她還哭起來。
不過，雖然步少飛是打的假炮，蘇小萌也能感到他身體的異樣，這樣的摩擦讓她臉紅心跳，她無法控制地想，如果是步少風，他會不會就趁這機會要了她？
但隨即她又想，如果現在步少風突然出現，看見一個男人趴在她身上做這樣的動作，他會怎麼想？
他會暴怒吧，會衝過來揍人吧，會把她身上這個男人揍個半死吧。
那他會不會氣得把她也揍一頓？
一邊胡思亂想，她一邊撕心裂肺地慘叫哭喊，逼真得讓孟朵朵和安佳玉都以爲她正在被摧殘，兩個姑娘哭得喘不過氣來，哪知道他們是假的？
這羣男人不時有人把電筒光照過來看一看，步少飛就不敢鬆勁，一直做着俯臥撐。
好在他原本就是特種兵，在部隊上每天做一千個俯臥撐是家常便飯，所以現在他做着並不顯累。
步少飛一直做俯臥撐，蘇小萌不停掙扎喊叫，兩個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她累得夠嗆，步少飛也不輕鬆。
老二終於不耐煩了，向頭兒打報告：“大哥，老五過過癮就行了吧，這天都快亮了，他倒吃飽了，兄弟們還餓着呢。”
八字鬍於是向步少飛喊：“老五，好了，起來讓你二哥上。”
步少飛說：“等等啊，我正在興頭上。”
“你忍一忍，”八字鬍說：“我把這一個玩過了，一會兒你可以再來一次。”
他又回頭對其他男人說：“現在時間來不及了，可以分三批同時進行，三個女人，你們自己挑選。”
老二說：“大哥早說嘛，我們也不用在這裡苦苦等老五了。”
頭兒回答：“我怎麼知道老五是不是在搞鬼？”
他懷疑步少飛有問題，爲了監視他纔沒有去侵犯孟朵朵，他沒有動，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動。
老二說：“那我選這一個。”他向安佳玉走去。
安佳玉嚇得連連後退：“你別過來！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