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韋東嘆了一口氣,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的。
這個劉寡婦的要求還是很高的,想要給她治病的人,不能把脈,只能用眼睛看,而她自己也不會說任何一點有關病情的事情。
這麼一來,誰還能看出她有什麼病呢?
所能看出的就是,她最近睡眠好不好啊?腸胃好不好啊?精神好不好……
總之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病一大堆,愣是沒一個能讓劉寡婦滿意的。
明巖聽完,暗暗一搖頭,這也是太廣泛了些,誰身上沒有點病的呢?按劉寡婦那要求,怕是要說出她身上所有病才行。
否則,這女人都能說你說的不對,將你給打發走。
不過,這種事別人辦不到,但他明巖可以啊,或者說,無敵掃一掃可以啊。
“韋大哥,你這件事,對我來說確實是舉手之勞,我就幫你了,只是需要你將劉寡婦帶到我這裡一趟。”
明巖說道,既然對自己來說是舉手之勞,自己也就沒必要推辭,直接就幫一下韋東好了。
韋東聞言大喜,忙道:“這個好說,只是老弟你有把握嗎?”
他早就想好了說辭,絕對能把劉寡婦帶到這裡來,只是,還是有點擔心,明巖也說不出劉寡婦的病。
“韋大哥放心,我有把握。”
明巖淡淡一點頭,表現的胸有成竹,自己有無敵掃一掃,給人看個病還不是輕輕鬆鬆無壓力嗎?
只是,劉寡婦的要求是,能治好她的病才行,希望劉寡婦得的不是啥絕症吧,否則,就算是看出她得了什麼病,治不好也沒卵用呀。
……
晚上,百寶閣已經停止營業。
萬寶大街大部分的商鋪這個時候,也都停止了營業,不過衆妙閣還是依舊在開門做生意,畢竟是一流商鋪嘛。
明巖坐在自家院子裡,陡然見兩道黑影自圍牆外翻了進來。
有賊!
這特麼的真是囂張啊!
雖說現在已經是晚上,但也不是深夜啊,這就有賊敢翻牆了,這賊的膽子是有多大啊。
明巖微微一驚,但隨即又冷靜下來,自己可是一名肉胎境三重天的強者,一般的賊還真不夠他打的。
眯着眼睛,往那兩道身影看去,結果,等二人自黑暗中慢慢走出來後,明巖也看清了對方的容貌。
“呃……韋大哥,怎麼是你?”
明巖連忙起身迎了上去,心中賊無語,韋東你好歹也是總捕頭啊,怎麼就翻牆了呢?而且,咱兩這關係,你來找我,至於翻牆嗎?
“呵呵,明巖老弟,老哥給你把病人帶來了。”韋東衝明巖報了抱拳,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哦?”
明巖一愣,想了半天,這纔想到,白天兩人說的事情,只是當時,韋東只是說會把劉寡婦帶過來,也沒說是什麼時候帶來。
自己爲了等韋東,今天還特意延遲了關門時間,一直等到晚上,也不見韋東出現,還以爲這貨是忘記了呢。
可是,沒想到,這韋東會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是翻牆進來了。
明巖當即定睛朝韋東邊上那人看去,果然是個美人胚子,只是,眼下兩人身穿一身夜行衣,搞的跟個雌雄大盜似的。
可有誰能想到,這兩人其中一個是本城區的總捕頭,另一個是寡婦呢?
咦?
不對不對?
明巖正要收回目光,卻是驟然想到了什麼一般,。轉而盯着劉寡婦打量了片刻,這才仰天一嘆氣。
這劉寡婦看年紀絕對不過二十六,就算是她保養的再好,也不會超過三十歲,而他沒有記錯的話。
這個劉寡婦已經守寡二十年了,嗯,這麼算下來的話,這女人是在很小的時候就特麼已經結婚了啊。
這特麼是童養媳啊。
然而很快,明巖又想到了另一個比較關鍵的事情。
劉寡婦在出嫁的時候,年紀絕對還是個位數,而再她結婚後沒多久,直接就開始了守寡的生活。
這麼說來的話,這個劉寡婦很有可能,至今還是個雛啊。
尼瑪,難怪韋東會這麼上心,感情是讓他撿到了個雛啊。
明巖古怪的看了韋東一眼,也沒有多說,轉而招呼兩人坐下,笑着問道:“劉嫂子,你這病我已經看出,只是想要治好,得需要一段時間。”
這話一出,韋東跟劉寡婦都有點傻眼了。
這纔剛見面啊,你就已經看出來了,你這還是人類該有的醫術嗎?你確定,不是在胡說八道嗎?
饒是韋東對明巖的醫術有信心,此刻也是有點懷疑了,實在是太迅速了。
“老弟,你要不再看看,別看錯了。”韋東小聲說道,心中有點忐忑,自己可是好不容易說動了劉寡婦。
要是明巖不給力,直接敷衍了事,那自己的功夫可特麼都白費了啊。
劉寡婦輕輕皺眉,就這麼一個矛頭小夥子,能懂得什麼醫術,那些白髮蒼蒼的老醫家,也沒能看出自己的病,他能嗎?
劉寡婦本能的就有點懷疑,現在一聽,明巖直接說看出了自己的病,心裡就更加懷疑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兩人這才見面不到十秒鐘,你就跟我說看出了我的病,這不是吹牛是什麼?
“小夥子,怎麼治療這個可以以後再說,你倒是先告訴我得的是什麼病?”劉寡婦滿臉質疑。
“這個不方便說吧?”明岩心中無語,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穿越過來,給人治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是,治這種病,還是第一次i,何況他還是個小處男呢,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如果你真的看出來了,就直接說吧,沒什麼不好對人言的。”劉寡婦眼中閃過一抹冷笑,覺得這人之所以不願意說,肯定是故弄玄虛。
韋東干笑兩聲,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眼下明擺着是劉寡婦不相信明巖的話,他身爲明巖的兄弟,肯定是要幫明巖說話的。
但是,劉寡婦又是他的新歡,想盡辦法要搞到手,這要是直接把她得罪了,自己乾脆就洗洗睡吧。
所以,他只能是默不作聲。
明巖想了想,覺得人家自己都不介意,自己有什麼好介意的呢,於是猶豫着說道:“這病……叫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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