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猶豫看在了清雅的眼裡,不由得讓她嘴角的嗤笑更深了幾分,“怎麼了?現在沒話可說了?
沒關係嗎!反正這事情又不是一定要說話的,我們只要去了官府,將事情跟官府老爺說一聲,我想他定是可以幫我們查清楚的,到時候誰是誰非不就一清二楚了嗎?而且我的墨竹現在病重,還等着銀子去買藥呢!要不,我們三現在就去官府,讓官老爺幫忙查一查?”
清雅這麼說着,作勢就要去官府,老三、老四媳婦趕緊攔住了她,“哎,別呀。”老四媳婦這麼說着。
老三媳婦也跟着附和道:“對呀,你這麼急着去官府幹什麼呢?現在事情還沒弄清楚,我們再說說,再說說。要是有什麼誤會,那不是不好嗎?”
“可是……你們不是來找我要你們那什麼丫頭的嗎?我這裡可沒人,你們要是不去官府,把這事情賴在我身上,我可怎麼辦?不行,不行,這官府還是要去的,否則我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清雅仍舊堅持着要去官府。
老三和老四媳婦這一次是真的急了,要知道他們這一次出府是瞞着老爺子的,而老爺子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要是讓他知道他們又來找清雅的麻煩了,那麼他們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而且現在瘦丫和胖丫的事情還沒弄清楚,他們要是再出了什麼事,那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所以他們絕對不能讓清雅去官府,不然這官府一宣傳,再找幾個官差到他們梓府去走幾圈,他們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所以,這官府絕對不能去!
老三和老四媳婦都明白這一點。所以,等到他們將清雅勸住後,老四媳婦的臉上掛上了幾分笑容,有些尷尬地說道:“清雅妹子,我看這件事情一定是個誤會,不如等我們將事情弄清楚了,再來找你?”
老四媳婦試探地說着,清雅卻板起了臉,“別呀,你們要是老是揪着這件事情不放,找藉口來找我麻煩怎麼辦?我看啊,還是找官府的人瞭解清楚比較好,畢竟我的墨竹還在牀上躺着,昏迷不醒呢,要是讓她知道害了她的人如今還好好地呆在那什麼什麼地方,那她還不得找我拼命啊?我可是她的主子,可不能讓她受了這份委屈,所以,我還是決定去官府,爲墨竹討回公道纔好。”
清雅如此說着,從屋中跨了出來,而老三、老四媳婦的臉色都是一緊,想要攔住她,可是清雅的手卻順便從屋後拿出了一根長長的棍子,見到他們過來,毫不猶豫地就往他們的身上招呼去了,這不由得讓老三、老四媳婦以及他們的丫鬟連連往後邊退去。
“快!快攔住她啊!”老三、老四媳婦這麼叫着,他們手下的丫鬟即使十分不情願,此時也顧不得了,只好硬着頭皮走了上去。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沒等到他們走到清雅的身邊,清雅的棍子卻已經準確無誤地打在了他們的身上,不管他們有多少人都是一樣。
而且在他們靠近清雅的時候,他們都會不約而同地感覺自己的手臂,還有腿上一麻,渾身的力氣根本就用不上,這不,還沒等他們做什麼,清雅已經打趴了他們好幾個。
見到這一幕,丫鬟們的心都寒了,而老三、老四媳婦也被清雅的“兇猛”狠狠地嚇了一跳。就在清雅打趴了所有的丫鬟,連着把老三、老四媳婦也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的時候,梓衣卻突然跑了過來,拉住了清雅的手,“孃親,孃親。”她激動地喊着。
清雅卻是一愣,“你怎麼跑出來了?趕緊回去啊。”
“可是……孃親,墨竹姑姑醒來了啊!”梓衣這麼說着,清雅卻是激動地拉住了梓衣的手,“你說什麼?你說墨竹醒過來了?”
“是啊!”梓衣肯定地說着。清雅趕緊拉着她往屋裡走去,可是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她又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三、老四媳婦一眼,“這樣吧,我們乾脆把他們兩也帶進去吧!墨竹既然醒來了,我們就能知道到底是誰打了她了,到時候如果那件事情真的跟他們兩的丫鬟有關,也好讓他們兩負責。”
清雅這麼說着,梓衣則是一臉贊同地點了點頭,“孃親說的沒錯。可是我們這麼瘦小,怎麼把他們帶進去呢?”
聽到梓衣這麼問,清雅也有些爲難起來,不過很快她便有了主意,“帶不進就拖着走吧!反正也只有這麼長的一點路,不過如果他們自己願意走的話,就讓他們自己走,也免得浪費了我們的力氣。”
清雅的話一說完,梓衣就認真地點了點頭,她一臉嚴肅地跑到了老三、老四媳婦的身邊,問着他們,“哎,你們是要我們拖着走呢?還是你們自己走啊?”
梓衣這麼問着,老三、老四媳婦頓時給氣得個倒嗆,“你!你們!”老四媳婦剛想說什麼,清雅的棍子卻已經伸到了她的眼前,嚇得老四媳婦渾身一顫,要說的話也吞了下去,而老三媳婦此時也回過了神來,她知道今天他們不服軟,清雅他們是不會罷休的了,所以老三媳婦乾脆自己撐着地站了起來,對梓衣說道:“我們自己進去。”
梓衣見到她這樣,則是拍了拍手,“哎,你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嗎!不然,還要我拖着走那該有多麻煩啊?不過呢?其實拖着走也沒關係,反正要我們拖着走,是要花費一些代價的,我到時候全部都算進去就好了!”梓衣這麼說着,朝着老三、老四媳婦甜甜一笑,頓時讓他們兩人透體生寒。
“你!你……什……什麼代價?”老四媳婦有些結巴地問着。
梓衣卻是歪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這個代價嗎,我現在還不清楚,不過如果你想知道的話,現在就可以躺下去,讓我拖着你進去啊,反正到時候你一定會知道的嗎,要不要試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