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所有人的面,碾殺了一頭至尊,四周所有人都感到一陣驚心動魄,燕長風的實力讓他們感覺到了無比的壓抑。
“呵呵,風道友浩陽星域一戰成名,震驚天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人族有風道友這般蓋世英傑,些許外族何足爲懼?”
“不錯,風道友風采絕世,冠絕天下,我人族有風道友此般人物,實屬我人族之幸。”
四周不少至尊紛紛開口恭維,態度和善,客氣非常。
燕長風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不敢小覷,更不敢怠慢。
燕長風方纔強勢鎮殺帝冠青年,不只是展現出了強大的實力,同時還有那碾殺帝冠青年時的無情與冷漠。
這是一個實力強大的狠人。
“風道友,我等等候多時,還請道友赴宴。”
那鬚髮老者也開口,衆至尊都面色溫和,邀請燕長風赴宴,將方纔的事情像是遺忘。
“不急,我方纔說過,要殺幾個人,如今才殺了一個而已。”
燕長風輕笑道,四周氣氛頓時再次凝固,在場諸多至尊面色都微微一變。
“道友此是何意?”
白鬚老者微微蹙眉。
“我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顯。”
燕長風平靜的道,目光看向當初與帝冠青年聯袂前往浩陽星域的那四位至尊。
那四人頓時面色大變,心臟猛地一抽,全都感受到一股無形壓力。
其餘至尊見燕長風的目光落在四人身上,都不由側目看去。
而遠處的那些年輕一代的天才,則是一片譁然,但是很快都安靜下來,擔心觸怒至尊。
他們沒有想到,燕長風纔剛剛碾殺了一頭至尊,竟然還不收手,當着這麼多至尊的面,還要殺人,這太張狂,有些不將在場的至尊放在眼裡。
尤其是主辦這場聚會的白鬚老者,更是面色有些難看:“不知這四位道友又是如何招惹了風道友,以至於風道友要殺他們?”“風無塵,我們四人並不記得招惹過你,當初殺你麾下戰將的是楚風,而今你已經將他誅殺,卻又將矛頭對準我們作甚?這般無理取鬧,莫不是想要瓦解我人族至尊的力量,逐步將我們所有人都滅殺不成?
”
四人中有人開口沉喝道,雖然忌憚燕長風,但是燕長風都已經表明了要殺他們,他們自然也不會在客氣。
此一言出,頓時之間,這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凝重,這名至尊的話,卻是將在場所有至尊都拉了進來,使得四周諸多至尊面色微變。
燕長風的做法,在聯合這位至尊的有意扇動,讓人不得不懷疑燕長風,是否真的想要對他們所有人不利。
“死到臨頭,還想爲我招致麻煩。”
燕長風平淡的道,沒有在意四周神情漸漸凝重的其他至尊,只是看着那四人道:“你們雖然不曾對我麾下的人出手,但當日楚風出手誅殺我麾下戰將之時,你們也不曾阻止。”
“單憑這一點,你們就該死。”
燕長風說出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爲之一呆,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
尤其是那四個被燕長風目光盯住的至尊,更是不可思議道:“你說什麼?就因爲我們當時沒有阻止楚風殺你魔庭戰將,你就要殺我們?”
燕長風不置可否。
“風無塵,你未免太霸道了!”
四人見狀頓時憤怒不已,這算是什麼理由?
就因爲有人要殺魔庭的戰將,他們當時沒有出手阻止,燕長風就要殺他們,這叫他們如何能夠接受?
他們在縱橫天下,走到哪裡都是高高在上,怎麼會去在意一個區區生死大境的螻蟻的生死?
而現在,燕長風竟然以這樣一個理由,要誅殺他們,這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是不可理喻。
其他至尊也都神情緊皺,那白鬚老者也眉頭深鎖,說道:“道友這樣行事,是不是太過霸道了?”
“你們要包庇他們嗎?”
燕長風掃了他們一眼,平靜的迴應。
話語太過平淡,分明沒有怎麼將他們放在眼裡。
這讓四周諸至尊紛紛面色難看。
“風無塵,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刁難我等,哼,不過是斬了幾頭異域至尊罷了,真當自己已經無敵天下了嗎?難不成你以爲憑你一個人,能擋得住我們在場所有至尊不成?”
四人中有人怒吼道。
“嗤啦!”
燕長風眸光一閃,目光落到那人身上,屈指一彈,一道雷火衝出,雷是寂滅天雷,火是九霄神火。
以燕長風如今的實力,不管是寂滅天雷還是九霄神火,都比當初激戰青羅族三位至尊的時候要強大了太多。
這道雷火飛出,速度奇快,直射那尊至尊強者。
那人頓時面色大變,感受到了一股無與倫比的危機。
“九霄神雷,寂滅天雷?”
他驚叫一聲,匆忙抵擋,連忙祭出自己的法寶,同時連連施展神通,體內大道之力也是瘋狂涌動。
然而這道雷火太過強大,剛猛而狂暴,瞬間將他祭出的法寶崩飛出去,將他施展的神通也紛紛碾滅,當場將其整個人擊得橫飛,肉身當場崩裂開來,金光四溢,血染長空。
燕長風又伸手對着倒飛出去的他一個抓攝,頓時將他又攝了回來,渾身大道之力一震,當場將其碾殺。
“聒噪。”
燕長風平淡的開口,當場將其碾殺,將其掌控的大道拘拿出來,再爲燕長風增添了兩條大道,使得燕長風駕馭的大道達到一百零三條。
同時,一股股血之精氣瘋狂涌入燕長風身體當中,被燕長風識海中的血嬰吞噬。
“你……”
另外三人見狀頓時一陣惡寒,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其餘至尊也都瞳孔微縮,面色凝重:“道友莫非當真是想要將我們所有人都碾殺不成?想要與我們所有人爲敵嗎?”
“如今異族在外虎視眈眈,道友這樣殘殺我人族至尊強者,未免有些過分,若是我人族潰敗,閣下便是千古罪人!”
有人斥責道。燕長風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非我要與你們爲敵,而是你們是否要爲了包庇他們幾個,與我爲敵,選擇權在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