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兒如此動人模樣,秦軒一個大老爺們兒哪裡受得了的,他虎吼一聲…….只見羅衫輕解,玉體橫陳,那晶瑩剔透的嬌軀,在昏黃的燈下,便如綿延的大山般波瀾起伏,無聲顫動,劃出一道無比動人的曲線。
秦軒口乾舌燥的望着她那晶瑩潔白中透着一絲粉紅的雪膚,傲立挺翹的雙峰,兩顆粉紅葡萄輕輕顫動,因爲羞澀,兩隻修長玉腿相交叉,擋着那羞人的隱秘之處。
林寶兒因爲動—情,嬌軀輕輕顫抖着,紅脣吐着芬芳,看到相公發呆的模樣,嬌羞無比道:“相公,要了妾身吧。”
秦軒如同被點燃的炸藥一般,呼着沉重的氣息,再也忍耐不住,輕輕一挺,火熱的東西便已貫穿這柔弱無骨的嬌軀,一朵鮮豔的小花,盛開在潔白的絲巾上。
林寶兒一聲輕哼,臉上又是痛苦又是幸福,後背緊緊貼住相公的胸膛,嬌喘道:“相公……”
廂房中夾在着男子沉重的呼吸,女子動人的呻吟,唱着人世間最動人美妙的聲音…….
翌日的清晨,天矇矇亮時,林寶兒悠悠醒來,她一睜開美目,頓時感覺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但她未有任何的不快樂,擡起俏臉蛋,看到的是一張滿足的笑臉,面頰綻放出桃花一般的笑容,羞喜的鑽進了他的懷裡,心道,我終於是相公的人了。
話說回來,林寶兒給秦軒當了好幾個月的小妾,而秦軒卻只是親親摸摸而已,怎會不讓林寶兒心生惶恐,是不是相公不喜歡自己。
當然,秦軒經常猙獰的下身,讓林寶兒意識到,相公可不是有隱疾的,雖說秦軒曾經提起練功是不能過早頗深的,但小妮子心思單純,也難免會想到歪處。
林寶兒將那染紅的手帕悄悄收好,臉色滾燙無比,而她的動作驚醒了秦軒,林寶兒也感覺到相公醒了,當看到相公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她羞紅着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軒哈哈一笑,在她粉臀上慢慢揉捏摩擦:“寶兒,你在做什麼?”
“沒…….沒做什麼,”林寶兒羞澀不已,支支吾吾的說道。
“小丫頭,”秦軒想到昨日的旖旎,依舊心動不已,一把抱住她身無一物動人嬌軀,笑道。
林寶兒“嗯”了一聲,幸福的環抱着他的腰肢。
秦軒微微一笑,再次將她摟進懷裡,撫摸她光滑的脊背與雙峰,佔佔小便宜,兩人說些甜蜜知心的話,逗得這妮子又羞又喜,濃情蜜意盡顯。
聽着小妾在自己耳邊輕言細語,秦軒悠然有種很知足的感覺,前世因爲得了癌症晚期,被未婚妻無情的拋棄,沒想到今世能遇到林寶兒這樣癡情而又美麗的女子,真是個有失必有得,此刻無盡的柔情涌上了秦軒的心頭,一定要好好珍惜寶兒,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相公,我們起來吧,”一番耳鬢廝磨後,已是日上三竿了,林寶兒深怕被別人撞見似的,小聲道。
秦軒點了點頭,旋即林寶兒率先穿好了衣衫,坐在梳妝櫃前,面含羞澀,緩緩將長長的秀髮盤起,從今日起,她就是一個真正的小婦人了。她臉上含羞帶笑,眉如遠黛,目如春水,玉盤似的臉頰上染上兩抹暈紅,目光盈盈溫柔,清澈如水,還帶着些尚未消退的春意。
此時,秦軒看的嚥了嚥唾沫,這妮子經過自己一夜的滋潤,越發的動人起來,難怪人人豆說,少婦的韻味,讓人着迷。
一番洗漱後,秦軒將門打開,正準備走出去透透氣時,迎面而來一個瀟灑的身影,正是李玄機。
“李兄,怎麼一大清早的便過來了?”秦軒笑眯眯道。
李玄機笑道:“當然是有事找你了。”
“李公子,”瞧見相公的好友來了,林寶兒走出來,盈盈施禮道。
李玄機;“嫂子,我這廂有禮了,”然而目光掃視她一眼,李兄愣住了,因爲感覺林寶兒模樣變了,似乎一夜之間成熟了許多,楚楚動人中,又多了幾分成熟嫵媚。眉目中隱含濃濃的春情。
瞧着盤起的髮絲,李玄機這才恍然大悟起來,只有成爲“婦人”纔會將頭髮盤起,立刻是頗爲曖昧的朝着秦軒眨了眨眼睛,那意思,似乎是在說,秦兄,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林寶兒俏臉紅潤,很快的躲進了屋裡,而秦軒輕咳了兩聲:“李兄,有什麼事?”
“你知不知道昨日四長老收了一位關門弟子?”李玄機小聲說道。
秦軒驚訝道:“四長老也收了關門弟子了?”
所謂的關門弟子,便是指所收的最後一位弟子,之後便不會再收弟子,而大長老,二長老與三長老早已都是收了關門弟子,不再收徒,沒想到四長老今時今地才收了關門徒弟。
“嗯,你可知那四長老所收的關門弟子是何人?”
“我怎會知道。”
李玄機賣着關子道:“她可是咱們江州知府張大人的千金,名叫張芮蝶,才十二歲,乃是知府大人第十八房小妾所生。”
第十八房小妾?秦軒忽然感覺到壓力好大…….
“小妾所生的千金,還受知府大人所看重?”秦軒暗感奇怪,問道。
李玄機笑道:“這可你不知道了,張小姐並非張大人推薦到我們天雲宗,而是被四長老一眼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