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安道:“如果要我們保證會議安全,那必須根據我們提供地點進行會議。。”
菲亞搖頭:“不需要,我今天不會殺人,特別是領事館外埋伏着二十名雷雲特警情況下。於明,你將警報器藏哪了?”
“討厭拉,這麼簡單把人家看穿的拉,看穿了也不要說出來嘛。”於明嬌嗔一‘哼’伸出蘭花指再拋出個媚眼。也只有他,能在小詭計被揭穿的情況,絲毫不感覺到尷尬。曼迪又翻白眼,於明每次做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曼迪就有掐死他衝動。是,我叫了警察,你咬我?
蒙特羅當場一口礦泉水沒噴出來:“這是會議,嚴肅點。”
瑪麗安點頭:“這樣很好,我們間接的保證了會議的安全進行。菲亞你會和惡魔蜘蛛在這種場合見面,也不至於殺死對方,最少不是這裡或者是現在。”
於明道:“關鍵問題來了。”
“……”大家看於明。
於明道:“委託費,你們出多少?瑪麗安,我們對此有報價吧?”
瑪麗安打開手機,查詢一會道:“安排普通會議,負責安全,三萬美元。高等會議,十萬美元。額外產生費用由僱主負責,今天的會議,應該算是黑色世界最高級的會議,三十萬美元。”
蒙特羅疑惑看瑪麗安,瑪麗安心中道,於明提錢,肯定要死咬不鬆口。與其讓於明胡攪蠻纏丟人,不如直接點。你現在不當主席。可是不知道當主席的苦。上次那次勒索會……不對,是上次談判會,於明狠狠舉刀。重重落下,談判期間,三言兩語都離開不錢字。
菲亞盯着於明好一會,側頭道:“給他們轉賬。”於明的要求可以說是非常的合情合理。
“是。”站立在菲亞身後的女保鏢點頭,拿起後面桌子上電腦開始操作,很快六萬美元的定金就進入了於明的戶頭,不是第一次被於明要錢。連保鏢都門清要先交20%定金的規矩。
蒙特羅問:“惡魔蜘蛛幾點到?”
菲亞回答:“九點三十分。”
於明看會議室上掛的時鐘,已經九點二十五分了,惡魔蜘蛛應該不會無恥到放鴿子吧?如果自己是惡魔蜘蛛。鐵定放菲亞的鴿子,反正我掌握着你們想要的核心利益,隨便藉口家裡有事,老婆要求跪鍵盤等等理由就可以了……不對。這不是無恥。這是策略,聰明人的策略。
大家靜靜等待,九點三十分到了……九點四十分……九點五十分……
菲亞的臉上明顯出現疑慮的痕跡,似乎這個遲到是在她意料之外。幽靈還是很淡定……
十點,惡魔蜘蛛終於來了,他的出場方式實在說不上精彩。惡魔蜘蛛就是於明見到的在新蜘蛛家裡的那個老外,於明將照片發給了菲亞,坑了點錢。惡魔蜘蛛衣裝襤褸的出現。頭髮也散亂,這讓大家有些吃驚。完全和想像的不一樣。就連菲亞也有些好奇,惡魔蜘蛛入坐後,菲亞正打算詢問,於明插口:“菲亞女士,剩餘的八十萬美元尾款,是不是可以考慮先給。”
瑪麗安一愣問:“什麼尾款?”
於明道:“菲亞女士的一個委託,關於惡魔蜘蛛真面目的委託,我拍了他照片發給菲亞女士。”
蒙特羅汗顏,大哥,你現在當着當事人面說出賣他呢,咱能不能含蓄點?於明看蒙特羅,八十萬美元,含蓄值幾個錢?給我八十萬美元,我可以對母豬說愛老虎油。
菲亞不動如山道:“目前還不肯定他就是惡魔蜘蛛。”
惡魔蜘蛛整理下衣服,道:“不好意思,我確實就是惡魔蜘蛛,我叫君特,這是我的護照,你們可以查詢身份真實性。”
保鏢沒客氣,開始查詢,而後幽靈念資料。君特明面上是德國一家小報的一名攝影記者,而他的作品從來沒有上過報紙或者其他媒體,算是一名失敗者。但是他利用這身份,一直在全球各地飛行。君特有一位妻子,已經自然死亡,沒有孩子,現年六十五歲。
於明看菲亞,菲亞看於明,似乎兩人都不確信,但於明眼神立刻堅定,八十萬,就算他是嬰兒,老子也認定他是惡魔蜘蛛。
菲亞問道:“我可以提取你的dna嗎?”
“不可以,因爲我們有母子關係,這是私事。而從公事來說,我從來沒有留下過dna。”惡魔蜘蛛君特道:“我不能讓你用這個手段來鑑別我的真假。如果要我本人證明,我可以和黑蜘蛛聯繫、可以和西蒙聯繫。”
菲亞沉思,而後看了幽靈一眼,幽靈從包裡拿出一個相機:“可以嗎?”
“可以。”
幽靈拍攝多角度照片,上傳技術部門,技術部門將對攝像頭拍攝的戴面具的惡魔蜘蛛進行顱骨比對,同時,幽靈拿出一個市面上常用的帶變聲器的硅皮面具:“可以嗎?”
“當然。”君特戴上面具,而後開始解釋自己爲什麼這麼狼狽,他是人,是人就會吃早餐,他選擇的是路邊小吃,他覺得頗有當地風味。他給了一百塊,小販找他九十五。然後他搭乘出租車前往領事館,但是出了點問題,他將五十塊給司機做車資時候,司機翻臉了,大怒。而後將他直接拉到了附近派出所,他也很生氣,認爲司機敲詐,他有重要的事,趕時間。司機阻止他離開,雙方在派出所門口發生了一些撕扯衝突。派出所裡面沒有會英文的,無法和君特交流,只好派人去路邊舉牌找翻譯,同時找市局要翻譯。一個通宵上網的大學生臨時客串,而後君特才明白。自己給司機的五十塊錢是假幣。這司機,這星期收到了第三次假幣,前兩次都被忽悠過去了。這次終於抓到現行。
這個故事連上新聞價值都沒有,也不好笑,不過於明心中沉甸甸的,這個叫君特的倒黴蛋,說不準真的是惡魔蜘蛛。他變聲後說的聲音、節奏竟然和自己與惡魔蜘蛛多次通話、對話時候的聲音、節奏是一模一樣。特別有一些詞語有小習慣,他都擁有,而且不是刻意製造小習慣。而是自然而成的小習慣。如果扣除衣衫、頭髮散亂來說,沒有人敢否定他的身份。
菲亞道:“我們開始說正題吧。”她似乎也有幾分相信,不過是真是假。接下來就知。
於明提醒:“八十萬。”
“能不能先不提八十萬?”菲亞怒了,聲音很大,震驚所有人,就連保鏢也感覺不可思議。他們還沒有見過菲亞憤怒的口吻。他們不知道。菲亞接觸的人,對菲亞最少有一分尊敬,客套。於明一點都沒有,象個討債鬼一樣,這也導致菲亞失態。菲亞看見了於明嘴角一抹笑容猜想,這小子是不適故意激怒自己》其實自己並沒有他想的那般的完美,自己還是具備人類的一些弱點。
於明忙點頭:“可以……賴債,我會給你差評哦。”
無視他。菲亞看惡魔蜘蛛:“我一直很好奇,你一個人是如何建立先知情報?”
全品、死神、飛貓有菲亞底蘊。而五強中的調查人組織,是走滾雪團的路線,保持中立而發展,那先知呢?先知是如何創立的,一直是黑色世界大家不解的一個謎題,似乎是橫空出世,又似乎已經進行過醞釀。
君特一笑:“我一向認爲這時代情報是最值錢的,所以我的第一桶金就是情報。冷戰時期,我是聯邦德國的一名臨時翻譯,我會德語、英語和俄語。最早時候,我是爲民主德國‘翻牆’的人提供情報。哪一段的柏林牆無守衛,哪一段的柏林牆有暗哨。進而我發現,蘇聯人很好收買,我就開始買情報,再賣情報。當時克格勃和cia在柏林暗戰,我肯定不能暴露身份,那怎麼賣出情報呢?於是我利用了一家酒吧。似乎間諜們都喜歡去酒吧尋找目標,而後找酒保們打探消息。”
“這些始終是小打小鬧,不過也讓我積累了一些財富。”君特道:“我的事業起點是蘇聯解體,匈牙利、波蘭無數的國家拋棄‘共’思想的發展道路,這就導致冷戰期間間諜積壓過剩。我開始幫這些人安排工作,同時我購買了本地一家小報紙,將一些人包裝成記者。我對政治和軍事沒有興趣,我更鐘情於商業情報。股票漲停或者跌停,只是一個消息導致。而普通人無法第一時間獲得這個消息,這也就是散戶們虧本的原因所在。我有幾個信任朋友,我在他們最困難時候幫助了他們,他們也成爲先知情報的骨幹。而後,他們利用間諜知識和能力,開始運作。我們從原來被動收買情報,尋找賣家,發展到收買關鍵人物,拍賣情報。很多人收到我們的聘請書,我們收買他能提供的任何有價值情報,而後根據情報賣出的價格,五五分成。收穫不錯,冷戰結束後,美國人還關注着蘇聯,而失去幾十年信仰蘇聯人很貧窮,很願意爲金錢而賣命。這種大環境下我們的事業開始發展。先知情報現在以洲際爲單位劃分分部,我們尋找任何可以收買的人,這些人通常不會舉報我們,他們通常也不會理會我們,但他遇見了財務困難時,他們總是第一個想起我們。先知情報被人所知後,已經沒有人能遏制發展勢頭,因爲先知情報不會被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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