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呂姿琳院落的大廳中。
一位滿臉奸猾之色的十七歲少年正坐在廳內,陰笑着對呂姿琳說道:
“嘿嘿!妹妹,這次可全虧了呂凌機警,及時趕到就殺手全部解決了。他可對你癡心一片,又算是自己人,你對他意思如何呢?”
呂姿琳厭煩的皺着柳眉說道:“呂文哥哥,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的事不勞你操心。我對呂凌一點意思都沒有。請你幫我轉告他,讓他以後少費心機了。”
呂文當沒聽到般,自顧着說道:“呂凌此次也算救了你一命啊。等父親大大回來了,我會將事情稟報上去。相信父親大人也會贊同你與呂凌間的事的。”
呂姿琳心中明白,呂文是想將她快些嫁出去,好獨霸呂門閥府。她氣怒的說道:“隨便你!總之我絕不同意此事。我要休息了,你請回吧!”
“嘖嘖!看你急的樣子,何必呢?女兒之身,遲早你都要嫁出去。你好好想想吧!哼!”呂文氣憤的說完後,起身離去。
呂文離去後,呂姿琳走到窗前,看向王由來所在的柴房方向,捧起山洞中與王由來緊貼在一起的嬌嫩手掌,憂傷的自言自語道:
“人人都在算計我,打我的主意。只有你,才真心對我好!如果,我們能……哎!”
“阿切!”
王由來打了個噴嚏,喃喃自語道:“呀的,誰在背後說我?”
虛老雙眼直翻的說道:“小子,今日的事,九成九是呂凌安排好的。這傢伙心太壞,不能再留了。”
王由來無奈的說道:“我也想早點除掉他啊!可如果在府中殺了他,我可怎麼逃出去啊?府中的精銳守兵,可不是吃素的。”
虛老也沒什麼好主意,只得說道:“看來你要找機會潛入他的住所,說不定能偷聽到他的計劃。到時候,破壞他的計劃,再當衆殺了他。”
王由來認同的點頭道:“這個我早想過了。可你也看到了,如今大小姐出了事,全府的守衛都動起來了。看來只能等幾天咯。”
虛老突然想到了什麼,大笑道:“哈哈!差點忘了恭喜你。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將火屬性源力融合入體。你小子,還真是運氣好啊!”
王由來可高興不起來,淡淡的嘆道:“別提了!我心中總覺得愧對了她。她那麼相信我,我卻在利用她。她是個好女子,我不忍傷害到她。早些將呂凌殺掉,我也好早些離開吧。哎!”
接下來的幾日裡,呂姿琳給王由來安排了舒適的房間,他不用再睡柴房了。而每天下午,呂姿琳都讓王由來指導她練習燒烤,至於本該是王由來正業的陪練工作,卻好似不存在了。
王由來在幾日裡,都很耐心的指導着呂姿琳,可她就是總烤不好。使得王由來很是納悶,總覺得呂姿琳是故意的。
看着這一切的虛老,會心的笑道:“嘿嘿!看來小女娃春心動了,所以怎麼都學不好。如她學好了,還有什麼藉口見你啊!”
從未想過男女間事的王由來,對虛老的八卦很是無語,直接將他無視掉了。
“秦雙,爲了謝謝你上次幫我殺了殺手和教我燒烤,我有兩件東西送你。這兩件可是好東西噢!嘻嘻!”這一天,呂姿琳在練習完燒烤後,甜笑着拿出兩件東西對王由來笑道。
王由來看着呂姿琳捧在手心中的一枚戒子和一塊令牌,疑惑的問道:“大小姐,這兩件東西是給我的?我沒帶飾物的習慣,戒子就不用了吧?”
呂姿琳橫了王由來一記媚眼,解釋道:“笨啊!這可不是普通戒子呢。這戒子名玄空戒,戒內自成空間,可以存放物品。這可是好東西呢!”
王由來聽得大爲震驚,從呂姿琳掌心中拿起戒子,好奇的看着問道:“大小姐,這是真的嗎?就這麼枚小小的戒子,放得下多大點東西啊?”
呂姿琳一陣無語,直接將戒子拿了過來,將令牌一碰戒子,令牌就消失無蹤了。這一幕,可把王由來看得目瞪口呆了!
呂姿琳看着王由來驚愕的神色,很是開心的笑道:“嘻嘻!喏!給你的。如果你想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只要將意念灌注入戒子中感知物品,就能取出來了。很簡單的!”
王由來珍愛的接過戒子,小心的帶入手指中,感激的說道:“謝謝大小姐了!那令牌又有何用呢?”
呂姿琳雙頰微紅的害羞說道:“那本是我的貼身令牌,不過對我來說沒什麼大用。你有了令牌,可以在府中自由出入,四處走動。人家知道你天天呆在房間裡,一定很無聊的嘛!”
王由來聽得令牌的用處,心中大喜的想道:“哈哈!有了這令牌,我就可以潛入呂凌的住所打探情況了。這是好東西啊!”與是他急忙謝道:
“大小姐,你真是太好了!我早就快悶死了!你太瞭解我了。哈哈!”
呂姿琳聽得王由來總是叫她“大小姐”,臉色幽怨的嘟嘴說道:“我們是朋友嘛!你還總叫我大小姐,多彆扭啊!以後就叫我姿琳吧!”
“……姿琳……小姐!”王由來覺得很彆扭的尷尬叫道。
“哼!叫得那麼勉強!不理你了!”
聽得王由來那勉強的叫聲,呂姿琳氣呼呼的嬌罵着,轉身跑回房中。王由來被弄得呆站在原地,一時都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當夜,王由來將令牌掛在腰間,將霸王劍放入玄空戒中,哼着輕快的小調,寫意的向着呂凌的住所方向行去。
他看似很隨意的經過了呂凌的院落門口,讓虛老確認沒人監視他後,一個閃身,從院落圍牆潛入了進去。
此刻的呂凌房間內,王由來聽到裡面傳出聲音。只聽得呂凌說道:“文大哥,她真的不答應嗎?”
呂文陰冷的奸笑道:“是的!看來你要想些其他的辦法了。最好在我父親回來前,給我把事情給辦了。你懂的吧?嘿嘿!”
呂凌聽得此話,會心的淫笑道:“嘿嘿!文大哥,你放心吧!東西我早就準備好了,到時候不怕她不從我!哈哈!”
呂文謹慎的提醒道:“這事你可要安排好了。別在像上次天痕那樣,弄得亂七八糟的。讓人起疑就不好了。”
王由來潛伏在房外,聽得心中大罵着:“兩個無恥的傢伙,天痕山的事果然是他們做的。真是該死的東西!”
王由來氣憤的繼續聽着,可裡面二人安靜下來了。
“吖!”
呂凌的房門突然打開,王由來機警的藏好身形,感知着有一人離去了。王由來正想跟蹤過去時,房中再次傳出了呂凌的聲音:
“剛剛文大哥的話你都聽到了?我現在全靠你了啊!這事你幫我辦好了,你父母治病的錢我就包下來。另外我還會給你一大筆,讓你以後不用在當奴婢了。”
只聽得一個熟悉的女聲答道:“凌公子,你這次可要說話算話啊!我父母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
呂凌奸笑道:“哈哈!放心吧!我有必要騙你嗎?你只要幫我把事情辦好了,我又不缺銀子,怎麼會不給你呢!是吧?”
熟悉的女聲好似很無奈的答應道:“好吧!這是我幫你的最後一次了,我不想再有下次了。我心裡已經覺得很對不起小姐了!”
王由來聽的疑惑的想着:“這是誰呢?聲音這麼耳熟的,還叫呂姿琳小姐,顯然還是個府中的奴婢。”
只聽得那名奴婢焦急的說道:“我不能離開太久,你想我怎麼做就快說吧!我還要趕回去服侍小姐呢!”
呂凌好似從櫃子中拿出了什麼似的,交給那名奴婢後,邪笑着將他的計劃說了出來。奴婢聽完後,急忙出了房間離去。
王由來藏在暗處,看着那名奴婢的離去,心中冷冷的暗罵着:
“呂凌你太卑鄙了!有我在,你的計劃別想成功了。這次我可以替秦大叔和秦勇哥報仇了!小紅?真沒想到,她居然會背叛對她如好姐妹的呂姿琳。人心真是多變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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