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結束了。【文字首發】”魔裔冥訣的聲音自她耳根邊清冷的響起。
不過是這麼瞬間的疏忽,他竟能破了她的幻境,還掙脫了鐵鏈挾持她,果然還是她太輕敵了。
“你最好是把你的手拿開!”被他緊緊攬在懷裡,強健有力的懷抱讓她很有些無所適從,尤其是那熾燙的呼吸,時不時的掃過她耳根,將那灼熱的感覺傳導至她身上,竟讓她一時有些心慌氣短。
“在送我離開之前,恐怕都只能這樣了。”魔裔冥訣可不受她的威脅,手上的力道反而故意又緊了一分。視線掃過她緋紅的耳根,脣角不由得微微一揚,“你還跟以前一樣,這麼容易害羞。”
“閉嘴!”昔顏冷聲斥着,心卻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強了跳動。她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我不知道你把我當成了誰,不過,你若再敢放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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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怎樣?”那張邪魅的俊顏突然欺近,幾乎貼上了她的臉。昔顏呼吸一窒,到嘴邊的話竟生生嚥了回去。
他是魔裔冥訣,又怎麼可能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裡。來自他身上的危險氣息讓她下意識的想要逃開,這個念頭纔剛升起,他卻像是先一步洞察到了她的內心,眸底突然多了一抹異樣的熾熱,措不及防的勾過她的下巴,低頭封住了她的脣。
他的脣和他的眼神一樣帶着濃濃的侵略意味,柔軟而又霸道的觸感如同一道強勁的電流,直襲她的心門。
從來還沒有人敢對她有半分不敬,何況是這樣放肆的侵犯。昔顏眸中又羞又怒,平生第一次有些慌亂。然而,在他的鉗制之下,卻連半點反抗和躲避的機會都沒有,獨屬於他的陌生氣息強行侵佔着她的感官,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他身上的溫度像要將她融化了一般,心更像是不屬於她了,幾乎快要跳出嗓子眼。這該死的男人在對她做什麼?竟讓她感覺有些掌控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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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瞬,腦海裡竟浮過一絲念頭,讓她想要臣服於這種感覺。但也只是一瞬,便被她的意念剋制住。
魔裔冥訣!他真以爲她這麼好欺負嗎?昔顏眼睛一閉,凝神聚氣,想要給他致命的一擊。然而,那原本淺嘗着她脣瓣的嘴卻突然猛力一吸,將她緊抵的脣齒吮入他口中,吮住了她的舌。
“呃……”###的感覺讓昔顏只覺整顆心都爲之一悸,剛剛凝起的內力也隨着這一聲驚呼而散盡。
他卻像是輕車熟路一般,半是###,半是溫柔的恣意撩撥着她的齒腔,將她僅有的理智與抵抗一一擊潰。
不,他是魔裔冥訣,是她要對付的人,她不能中了他的招!清醒一點,殺了他!有個聲音在她心底深處提醒着,瞬間喚起了她的心智。一股力量再次在掌中凝聚,趁着他最不設防之際,拍向他的後心。
掌心落在胸前,那不輕不重的力道足以將人從夢境中喚醒。沐蘭猛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頭上的青紗帳頂,才發現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場夢。
“夢到什麼了?”拓跋凌雲的聲音毫無預警的在一旁響起,讓她還未定下的心又一次揪緊。
沐蘭側頭一看,才發現拓跋凌雲竟不知幾時坐在她牀沿。
“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沐蘭忙坐起身來,好在她只是午歇片刻,並未脫衣服。饒是如此,眸中仍是帶了一絲警惕與敵意,冷視着他。
拓跋凌雲攤了攤手,道:“我敲了好一會門,見你沒有迴應,有點擔心,就自己進來了。結果,你又怎麼都叫不醒。”
說着,狐疑的打量着她,道:“你臉這麼紅,該不會……是做###了吧?”
本是一句無心的調侃,卻不幸一語道中,沐蘭只覺臉上更燙了些,沒有接他的話茬,道:“你這麼急着找我,莫非,是有東陵無絕的消息了?”
這句話果然很成功的轉移了拓跋凌雲的注意力,他眉心一挑,笑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錯,我來找你,正是要告訴你這個好消息。”
說着,他自懷中取出一封信函,在她眼前晃了晃,道:“不出十日,你便可以再見到他了。”
沐蘭一眼便認出了,信函上正是東陵無絕的字跡,雖然早有預料,心裡卻還是起了一絲漣漪。尤其,是在剛做了那樣的夢之後。
不過,很快,涌躍在心頭的殺意便將這股情緒壓了下去,道:“那就恭喜你了,離死期又近了一步。”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殺他了?”拓跋凌雲沒有忽略她身上流露出的那絲戾氣,眸中頓時升起一抹玩味,突然伸手撩向她頸間,道:“既是如此,那把這個借來一用。”
沐蘭正要閃避,只覺脖頸上被什麼輕輕勒了一下,原本一直佩戴在頸間的那塊玉佩已然落入了他手裡。
那塊古玉曾是魔裔冥訣親手贈給她的最貼身的東西,輾轉千年,又經由東陵無絕之手,重回她的身邊,對她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見他竟未徵求她的同意便強奪了去,沐蘭眉頭一皺,伸手便要將玉佩奪回,拓跋凌雲卻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手一縮避了開來。
“還給我!”沐蘭冷聲命令着。
拓跋凌雲看了看玉佩上那個“訣”字,再聽她的語氣,心裡頓時升起一股濃濃的不快,索性將那玉佩往自個懷裡一揣,道:“你都捨得要他的命了,又何必還留戀於一塊他送你的玉佩?還是說,你不過是在口是心非?”
玉佩上刻有獨屬於皇家的龍紋,他會猜到倒也不足爲奇。沐蘭知道,再要自他手中將玉佩奪回已是不可能。心裡有那麼一瞬間竟有些難過,但也只是短短數秒,又豁然放開來,無所謂的道:“也罷,你要便拿去好了,反正它對我已不具什麼意義了。”
“如此最好。”不管她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他會一步一步,將她心中那些過往通通清除,然後,再一點一點侵佔它。
琅桓客棧位於西楚與有窮兩國交界之處,雖地處荒涼,卻是三百里內唯一一家可供兩國商旅落宿的客棧,故而並不冷清。然而,這日琅桓客棧卻始無前例的清場逐客,偌大的客棧除了店傢伙計,再無半個閒雜人等。
約摸近午時,官道兩頭分別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只見一里地外通往有窮方向的道上多了黑壓壓數百人馬。而另一頭去往西楚的路盡頭也被幾百人馬的身影占據。
對不起,斷更了這麼多天,因爲生活上的一些變動,這些天一直沒能碼出來字,也不敢上來看大家的評論,就這麼龜縮着,很對不起大家。我知道好多親給我留言鼓勵支持,很感謝你們。現在心情慢慢恢復了,會好好的碼字,儘量保持不斷更,請大家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