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語呆愣愣的看着他,他這是向她表白了嗎?可是她還什麼都沒做呢,凌晨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隻是單純的那她尋開心?
“凌晨,我”歐文語艱難的發出聲音,聲音竟是可笑的沙啞。真正發出聲音後,歐文語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答應他,萬一他只是單純的那她尋開心怎麼辦?拒絕她,萬一凌晨是認真的,她會錯失這次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或許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凌晨別來一直看着歐文語的目光,看着遠方說:“我的小語兒,不管你答不答應我,我都不會把你放開的哦。”他可是不會允許他的小妻子拒絕的,就算他的小妻子現在不愛他,他也一定會讓他的小妻子愛上他的。
歐文語退後了幾步,看着凌晨的側臉認真的說:“你讓我想想。”歐文語此刻很鄙視自己,明明很興奮,很想就這樣答應,偏偏又生出這麼多顧慮。
凌晨輕輕的把歐文語抱住,溫柔霸道的說:“招惹了我,你就別想獨善其身。”他喜歡的人,即使是綁,他也要把她綁到她身邊。
歐文語低着頭說:“我是傭兵。”她終於發現她這次任性的選擇是多麼可笑,她是傭兵,他是皇子,她們本該沒有任何交集的。
凌晨把下巴抵到她的頭上,慵懶的說:“我知道。”
“我殺過很多人。”歐文語沒用推開凌晨,也沒有往他身邊湊,陳述着。
凌晨主動讓他們的的距離更近一些,回答:“我知道。”
歐文語突然起了玩心,用無比認真的語氣說:“我會害了你的。”
凌晨把歐文語推開了一點,歐文語有些失望,凌晨果真和大多數人的選擇一樣。是呀,凌晨也是人,這樣選擇也無可厚非的。歐文語想着,就要掙脫凌晨的束縛。
就在歐文語想徹底掙脫凌晨時,凌晨的臉在歐文語的視線中放大,直到,凌晨的脣貼住了歐文語的脣。歐文語被凌晨這個舉動嚇得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凌晨沒有太過分,只是輕啄了一下就放開,溫柔的說:“我不在乎的。”
歐文語的臉紅了,歐文語有一個特
點,就是心越亂頭腦越清醒,這次因爲被凌晨的突然“襲擊”搞得心煩意亂時,歐文語偏偏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要我答應可以,和你之前的女人斷乾淨。”這是她之前忽略了的一件事,現在想想心裡還是多少有些不舒服。
凌晨有些吃驚的看着歐文語,問:“我的語兒,你還有什麼不知道呢?”他是皇子,是王爺,正青春的一個少年,家裡雖然沒有妻妾,外面卻有幾個女人。畢竟他也是需要發泄的。
歐文語猶如女王一般的看着凌晨,隨意又堅定的說:“我要的是唯一的感情,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是唯一的。”之前的她可以不在乎,畢竟之前她沒有參與凌晨的過去。
凌晨再次把歐文語緊緊的抱在懷裡,貼着歐文語的耳朵說:“我的小語兒想要,我當然會給了。”
歐文語邪魅一笑,好吧,我們的歐公主又要算計人了。“想讓我答應你,看你之後的表現吧。”她現在沒那麼多時間把精力浪費在兒女情長上,更重要的事她還是不太敢相信這份來的比較容易的感情。
凌晨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就這麼抱着歐文語,一動不動的。歐文語把頭埋在凌晨懷裡,說了一句“好安靜”。
凌晨揉着歐文語的長髮,有些無奈的說:“狡黠的小丫頭。”
歐文語見凌晨已經猜出了自己的用意,用撒嬌的語氣說:“我最近比較忙嗎。”她的算計就是讓凌晨管她管的鬆一點,好讓她以後辦事的時間多一點。凌晨畢竟是她愛的人,她不會對凌晨算計的太過分的。
凌晨輕輕敲了一下歐文語的頭,“我限制過你的行動嗎?”他的小妻子不是個會安分的小女人,或許她就是靠這一點吸引到他的吧。
歐文語埋在凌晨懷裡的臉上是滿滿的疲憊,王府的事,傭兵界的事還有凌鐺突然出事這些事全都趕到一起了,即使是她也感覺心力憔悴。她覺得有些苦澀,她的疲憊永遠不能讓別人看到的。
“凌晨,小鈴鐺真的不會給你添麻煩嗎?”歐文語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凌鐺是她的女兒,雖然不是親生的,重要
程度不會比任何一個她生的孩子差,如果因爲凌鐺給凌晨添了麻煩,即使凌晨已經向她表白了,即使凌晨不在意,她心裡也會過不去的。
凌晨再次揉了揉歐文語的頭髮,用極爲寵溺的語氣說:“傻丫頭,鈴鐺是我們的孩子呀。”他家小妻子在意的孩子,他怎麼可能置身事外呢。
凌晨一句很普通的話,讓歐文語感覺暖暖的,是呀,她的小鈴鐺現在有父親了。
歐文語推開了凌晨,凌晨的懷抱太溫暖了,她怕她再呆在裡面會哭的。“小鈴鐺真的沒事嗎?”歐文語怕氣氛尷尬,用女兒的傷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而且她也是真擔心凌鐺。
凌晨退後了一小步,不在意的說:“有熙兒在,沒事的。”被歐文語推開,他心裡多少是有點不舒服,但是他願意寵着他的小妻子。
“你剛纔是故意的吧。”歐文語剛纔沒有多想,離開了才發現自己剛纔沒有沒有很擔心凌鐺的事,察覺到凌晨剛纔是爲了讓她不那麼擔心凌鐺才選擇在這個時間表白的。
“小語兒,女孩還是笨點可愛。”凌晨用開玩笑的語氣說,他沒有否認,也也沒必要否認,他選擇在這個時間表白就是爲了讓他的小妻子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擔心凌鐺的事。
凌晨的話再次直接擊中歐文語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歐文語沒敢表現出來,用比較霸道的語氣說:“我就是不可愛,我又沒讓你愛我。”
凌晨再一次把歐文語拉到自己的懷裡,歐文語嚇的“啊”的叫了一聲,凌晨彎腰輕輕咬了一下歐文語的耳垂,曖昧的說:“我的小丫頭真不可愛。”
歐文語臉猶如充血了一般紅,有些氣惱的說:“凌晨,你在”幹什麼。歐文語沒有勇氣把接下來的話說完了,因爲,她真的不相信這麼嬌媚的聲音會是她發出來的。
凌晨也不和她鬧了,推開歐文語該牽着她的手,問:“要去看鈴鐺嗎?”他估計着凌熙已經把凌鐺的傷處理的差不多了,現在也是時間讓歐文語去看看凌鐺了,還有一點就是凌熙要回宮了,
“要。”歐文語興奮的應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