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皇甫墨鉉淡笑一聲,擡起手,揉了揉她的長髮,語氣中難掩寵溺:“珊珊,你一會自己回寢殿休息,本王還要進宮一趟,不要亂跑,知不知道?”
風珊珊嫌棄的打開皇甫墨鉉放在自己腦袋上的手,“喂,表搓我頭,我又不是你後廚房養的大黃狗,這樣搓來搓來,毛都掉沒了!”
抱怨完畢,風珊珊撿了兩顆大蘋果揣在懷裡,鼓着漲嘟嘟的小肚子,一臉滿足的轉身走回了寢殿——
——珊珊分割線——
皇甫墨鉉到達御書房的時候,恰好皇甫墨染和皇甫澈正在品茶閒聊。
尤其是皇甫澈,褪去了龍袍,換下了一件貴族公子的藍色長袍,看上起瀟灑俊逸。
“怎麼?這是要出宮?”皇甫墨鉉習慣性的坐在龍椅左下方的一個位置上,不管是先皇在位,或者兄弟稱帝,他都是當之無愧的,萬人之上。
皇甫澈點了點頭:“是啊,這不正準備和老四一起去攝政王府走一遭,順便看看二哥?沒想到咱們三兄弟心有靈犀,你倒是先一步跑來了。”
“說謊不打草稿!”皇甫墨鉉輕笑一聲,直截了當的拆穿了他的小心思:“去王府看本王?如果本王沒記錯,離下朝的時間,只不過短短兩個時辰而已,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見本王?還是說,醉翁之意不在酒,藉着去攝政王府的名,去看望某個調皮搗蛋的女人?”
十幾年的同病相憐,相依爲命,讓三兄弟的感情十分的要好,不管身份如何轉變,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堅不可摧的,所以,皇甫墨鉉一開口,便打趣了起來。
皇甫澈被拆穿了小心思,倒也不尷尬,臉不紅心不跳的攤了攤手,無奈嘆息道:“朕就說嘛,二哥這些年來,征戰沙場,操心朝政,簡直就是練就了一雙火眼晶晶,什麼事能瞞過二哥啊!”
玩笑般的感慨了一句過後,皇甫澈的表情,似乎略帶着點不爲人知的惆悵:“不過說來珊珊離開皇宮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不知道在王府習不習慣,有沒有水土不服,有沒有受欺負..”
小太監站在旁邊,菊花一緊,暗自數着手指頭,自從皇上出宮尋風貴妃那日期,也不過三日罷了,哪裡有‘好長一段時間’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還是被娘娘的那招‘釜底抽薪’給虐傻了,惦記着梧桐點的珍奇古玩?
然而,皇甫墨鉉聽到這話,卻不由自主的嗤笑了一聲:“她水土不服?她受欺負?老三,你是沒看到她張牙舞爪,橫行霸道的樣子,簡直把王府折騰的雞飛狗跳,恨不得上房揭瓦,她不欺負別人,本王都阿彌陀佛了,還能指望着別人欺負她?”
皇甫墨鉉一提起風珊珊,平時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冷麪戰神,也變得喋喋不休,侃侃而談了起來。
重頭至尾的,把她第一天怎麼教訓孫婆婆,第二天怎麼踩的東風一臉面疙瘩,第三天怎麼懲罰鈴鐺的事情,還有吵嚷着要吃肉的舉動,一五一十的轉告給了皇甫澈和皇甫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