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犟嘴?”皇甫墨鉉兩眼一瞪,風珊珊立刻縮了縮腦門,看着小妮子控訴的目光,咱皇甫二爺眉頭皺的,恨不得夾死一隻螞蟻;“他洗澡了嗎?消毒了嗎?有沒有什麼傳染病?你就用頭去拱他?萬一染上了什麼惡疾怎麼辦?”
風珊珊被皇甫墨鉉的幾個反問句,問的啞口無言的,低下頭一臉憋成內傷的表情~
俗話說,明人不捅暗刀,這堂堂攝政王不僅在背後黑了人家一把,還恨不得傷口上撒點鹽,調味一下!?
風珊珊怎麼覺得這皇甫墨鉉,越來越無/恥了呢?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低着頭不吭聲了,皇甫墨鉉以爲她在認真的聽他上教育課,於是語氣也跟着好了許多,跟着嘀咕了一句。
“還有,以後離墨染也遠點~他不近女色!”
誰知,話音一落,某珊抖動的肩膀,立刻傳來一陣悶悶的笑聲,隨即,便看到風珊珊眨着一雙星星眼,賊兮兮的靠近了皇甫墨鉉。
“喂,兒子,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皇甫墨鉉臉色一僵,扭頭不去看她,俊美的側臉,猶如神來之筆一般的完美無瑕,卻帶着點迷人的傲嬌。
沉了半晌,皇甫墨鉉看着風珊珊眼巴巴的盯着他的下巴看,他終於受不住那不懷好意的得瑟目光,僵硬了吐了一句;“不知好歹!”
然後看似惱羞成怒的,衣袖一甩,便跨步離開了王帳。
而在另一處屬於御風國的陣營上,盤腿在紫狐皮上打坐的慕容清音,突然感到鼻尖一樣,竟‘噗呲——’一聲,打了個噴嚏。
捋了捋身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竟感覺一陣陰風習習吹過。
“主上,您怎麼了?”紅蓮尊者聽到帳內的動靜,連忙問了一聲。
“沒什麼,可能是深夜溫度驟降,本尊有些着涼!”慕容清音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揮了揮手,便示意紅蓮下去。
紅蓮心中疑惑,跟在主人身邊也有十幾年了,她深知主人深不可測的神力,怎麼會偶感風寒呢?
即便有疑問,紅蓮也不敢質疑什麼,低頭說了句‘遵命’便退了下去,只不過,剛一轉身,慕容清音的聲音,又從背後傳來。
“紅蓮!”
紅蓮立即轉身;“主上,您有何吩咐?”
“你去門外守着,沒有本座的命令,凡靠近營帳半步者,殺無赦!”慕容清音眸底紫光縈繞出一抹陰鷙的肅殺,簡直和麪對風珊珊時候妖嬈邪魅判若兩人,他勾脣輕笑,又道:“本座也該去寶月樓看看南風了,希望皇甫墨鉉的腳程,不要太令本座失望纔好!”
說着,慕容清音的頭頂,便幻化出一抹妖嬈的紫氣,在紅蓮的身前一閃而逝。
紅蓮瞠目結舌的看着那抹紫氣竄出營帳,朝着天耀國的方向飄去,轉過臉再看看紫狐皮上,慕容清音的本尊依舊慵懶的躺在軟榻上,品茶看書,與凡人無異。
她心裡的震撼,久久不能平復。
跟在尊主身邊十幾年了,她一直都知道慕容清音高深莫測,神力無邊,卻沒想到,他竟能逼出一縷元神出竅,而不影響本尊自由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