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墨鉉不斷的在腦海裡過濾着‘慕容清音和風珊珊絕不可能有任何關係’的可能性之後,便從鼻孔中冷哼了一聲,倨傲的扭頭,不接話。
慕容清音也沒再多說什麼,而是走到皇甫墨鉉身邊,姿態清冷的掃了他一眼。
“鉉王費盡心思把本座引到這裡,不會只爲了和本座附庸風雅一回吧?”
“本王可沒那麼多閒情逸致。”說着,皇甫墨鉉從懷中拿出了一塊雕刻這紫蓮的金牌,推到了慕容清音的身前:“你的令牌,物歸原主。”
慕容清音垂眸看了一眼令牌,終於打破了那份閒情雅緻,變得冷冽的起來。
“鉉王這是什麼意思?”他並沒有說‘這是珊珊讓你給我的’?
那因爲他太瞭解那個小女人的性子了,她絕對屬於那種‘養不家的小白眼狼’的性子。
是一個‘生命誠可貴,節操價更高,若爲酒肉故,兩者皆可拋’的女人。
又怎麼會放着整個忘川的銀樓錢票不要,還要經皇甫墨鉉的手,轉交給自己?
“沒什麼意思,本王只是想告訴你,本王的女人,本王養得起,不需要慕容國師惦記。”皇甫墨鉉說的輕描淡寫,可每字每句落在慕容清音的耳邊,像是安置了一顆定時炸彈一般,隨時隨地都可能被點燃。
尤其是,在他說着‘本王的女人’的時候,慕容清音不由自主的看到了他臉上被珊珊‘睡覺’的時候,抓花的傷口
慕容清音想到這裡,渾身上下開始瀰漫出來一股濃郁的紫氣,明明是妖媚至極,卻讓人有種即將被毀滅的驚恐。
那種驚恐,是可以直接將人碎屍萬段的
皇甫墨鉉明顯的感覺到石桌有種被震裂的搖晃感,面對慕容清音呼之欲出的陰鷙,他不僅氣定神閒,反而有些欣賞的興味。
話鋒一轉,還誇他來着:“不過慕容國師對我們家珊珊,可真是費盡心思,既然連貼身的令牌都送給了她,難道你是想退位讓賢,把整個御風的軍權,都拱手交給珊珊?”
慕容清音神態一僵,當初把令牌給珊珊,只是爲了哄這丫頭開心,讓她去換銀票罷了,壓根沒有想到她會拿令牌做出什麼調遣軍隊的事情。
可卻忽略了她身後的皇甫墨鉉,如今令牌落到他手裡
慕容清音怔愣的同時,還有一些對皇甫墨鉉的疑惑:“你竟然知道本座的令牌可以調動御風雄獅百萬,爲何還要拿出來還給本座?”
“你完全可以因爲有了這令牌,不費一兵一卒,輕而易舉的攻下御風國的任何一個城池,你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放棄了那麼千載難逢的機會?”
“若是換成本座”
只是,慕容清音的話音還未落,皇甫墨鉉卻及時打斷了:“若是換成你,你巴不得利用着兵符大舉進攻天耀國,把本王置於萬劫不復之地吧?”
“可惜本王不是你,能打敗御風,統一天下的方法數不勝數,卻唯一不包括利用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