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怯場的說:“五體投地就不用了,等本姑娘過五關斬六將的,拿了這天下第一才女的稱號之後,就勉爲其難的收你爲徒吧,雖然你資質平庸,有些蠢笨,不過拎回去看看門叫兩聲,和我家旺財替個班還是不錯滴!”
風珊珊毫不客氣的反擊回去。
那女人原本是想出言羞辱一番,卻沒想到風珊珊如此伶牙俐齒,還譏諷自己是個只會叫的看門狗!
“呵呵,又是海水又是烏龜,連鬼都出來了,風姑娘還大言不慚的要拿什麼天下第一才女,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那小郡主鄙夷的譏諷着。
風珊珊當之無愧的點頭:“對啊,本姑娘就是要畫你這隻雞!就你這長個雞臉豬腦的樣子,哪裡懂得欣賞本姑娘那心懷天下黎明百姓的高尚節操,這叫寫實,這叫接地氣,可懂?”
小郡主也不甘示弱,隨手扯出了身上的一個荷包,遞到了風珊珊的手上,百般刁難她。
“既然這樣,那就請風姑娘以這個荷包爲例,我們作一首‘現實詩’吧!”
風珊珊晃了晃荷包,裡面裝着一些銀票和幾兩銀子。
她知道這些古人酸腐的習性,覺得文人墨客就應該附庸風雅,兩袖清風。
只要和利益沾邊的,全入不了他們高貴的眼。
不過,風珊珊偏要反其道而行,把自己張揚的個性發揮的淋漓盡致,讓這些腐朽的老古董,大開眼界。
想到這裡,風珊珊捧着荷包,抖落着裡面的幾張銀票,像是甩手帕似得,甩在了皇甫墨鉉的眼前。
然後,嘴巴一咧,配合着滿眼的悲慼。
“啊~兒子,額娘像你討債,來到你身前,請你睜開眼,看我多可憐,曾經的你我,怎樣實現昨日的承諾,我這張舊欠條,還能否討來你的破賬!”
“噗——”終於,有人能再也忍不住的砰出了一口茶水。
衆人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風珊珊,所有人都保持一副被天打雷劈的表情。
這叫詩?怎麼聽起來那麼像丐幫的乞討口號?
尤其是皇甫墨鉉,一臉複雜的表情看着她,更多的卻是疑惑:“本王何時欠你錢?”
風珊珊小眼神凌厲一掃,蹦到皇甫墨鉉的身邊,小聲的威脅到;“皇甫墨鉉,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在某個四下無人的山洞,在某個——”
“好了!本王想起來了!”皇甫墨鉉果斷揚手打斷了她的‘某個—’。
因爲無法保證這個歡脫的像是吃錯了藥的女人,會不會在下一句來一個‘在某個狗咬破了我的脣瓣之後——’的話!
“嘻嘻,我就知道,我這首詩是具有翻身農奴把歌唱的跨時代意義的滴!”風珊珊小尾巴搖的飛快,眨着星星眼,媚眼一拋:“啥時候還錢?”
皇甫墨鉉一手撐着額頭,看不見他俊臉上的三條黑線,言簡意賅到:“回家就還——”
風珊珊蹦起來歡呼:“好滴,大傢伙做個見證啊,我終於收回我的尾款了,啊,我果然是天才,一字千金啊!”
衆人無語..以一種無比可憐而同情的目光看着皇甫墨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