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公的!她都摸過——布偶!
皇甫墨鉉眸底的陰鷙一閃而逝,這些名字聽起來古怪,倒像是江湖的某些暗殺阻止,纔會起的代號?!
難道說,風珊珊的出現,並非巧合,而是有意爲之?
風珊珊被皇甫墨鉉犀利的眼眸看的毛骨悚然的,纔想到自己丫的胡謅出來的都不是人名,她的眼底,又種心虛一閃而逝。
而這種飄忽不定的眼神,恰好落在了皇甫墨鉉的眼中,更加堅定了這女人,和那羣江湖代號的殺手們,有非比尋常的關係!
哼,好一個扮豬吃老虎,裝傻衝迷糊的貴妃娘娘,差點被她胡鄒八砍的樣子,給矇蔽了!
風珊珊畢竟是驅魔師,與生俱來的第六感,還是相當的準確的,感覺到眼前的男子,渾身透出的陰戾寒氣,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似得。
她心裡暗叫一聲,要捱揍了!
有了這個覺悟,風珊珊雙眸一轉,藉着學法術的時候,練就的這一點腳下功夫,就想破窗而逃呢。
可是,皇甫墨鉉好像早已看出她的動機一般,在她剛擡起一隻腳的片刻,就伸手扯住了她的腳踝,用力一拉——
‘砰——’的一聲,風珊珊嬌小的身子再次被甩到了堅硬的梨花木大牀上,彷彿骨頭,都被震碎了一般。
還沒來得及開口大罵,皇甫墨鉉鬼魅一般的身影,嗖的一聲竄了過來,帶着濃重的壓迫感,凌厲的襲來。
“說,是誰派你來刺殺本王的!”皇甫墨鉉一手掐住她脖子,那纖細水嫩的脖頸,彷彿只要他微微一使勁,就能被擰斷一般。
“咳咳——”風珊珊嗓子火辣辣的疼,被他捏着脖子,無法扯破嗓子大喊大叫,只能虛弱的發出嘶啞的聲音:“我,我都說了N次了,我不是刺客,我是被人從山崖上推下來的,所以纔不小心砸到了你,我也是受害者!”
皇甫墨鉉脣角一揚,妖嬈中帶着嗜血,可他的手,卻因爲珊珊逐漸慘白的臉色,而微微放鬆了一下:“那你腳下的功夫,何以解釋?!”
風珊珊大口呼吸了一下珍貴的空氣,這才無奈的斜眼瞥了一眼皇甫墨鉉,略帶微微鄙視。
“攝政王大人,您用您那高貴的腦袋好好想想,我爹爹和哥哥都是習武之人,我會點腳下功夫很奇怪嗎?再說了,如果我真要刺殺你的話,昨天趁着你昏厥的時候,就能一刀把你給解決了,還需要費着九牛二虎之力,把你從寒潭裡撈出來?”
皇甫墨鉉眼中的凌厲,漸漸散去,似乎在思考一般。
風珊珊趁勝追擊,爲自己洗白:“再說了,您應該看得出來,我身上並沒有絲毫的內力,也沒帶什麼武器,是那個殺手組織那麼腦殘,會讓我一個連狗刨都不會的女人,去刺殺你這個武林高手啊!”
貶低自己的同時,想辦法把對手捧得高高在上,風珊珊,穿到古代才兩天,你拍馬屁的功夫,見長了嘛!
的確,她身上沒有內力,皇甫墨鉉一開始便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