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還能讓給她在各國使者面前身敗名裂,顏面掃地。
這可比在這望湘樓內,自導自演,自娛自樂的要有趣得多!
白歌崇拜的看了一眼風珊珊,這才知道,姑娘平日裡,是懶得和她們鬥,若是真想和她們認真起來,一根手指頭,輕而易舉的碾碎她們!
豔兒帶着一羣羣衆演員浩浩蕩蕩的殺進了望湘樓,剛走到雅間門口,便聽到了裡面傳來了一陣嬌嗲的女聲。
“重一點,再重一點,對,就揉着這裡——好舒服啊!”
“你手放哪裡的,往下點,再往下點,哎呦,你輕點嘛,弄疼人家了!”
“白歌,你真棒,我好久都沒有那麼舒服了,到晚上,咱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浮想聯翩的場面,即便有着一門之隔,也讓在場的百姓們不由得羞愧的一陣面紅耳赤的。
不一會,便有一些百姓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
“這房間裡是誰啊,大白天的竟然在..簡直不知羞恥,蕩、婦,真是個蕩、婦!”
“是啊,你聽聽,這白哥,白哥的叫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正當她們議論紛紛的時候,東籬安陽閃亮登場,一副白蓮花的疑惑表情,看了一眼豔兒:“豔兒,你們怎麼在這?”
豔兒衝着東籬安陽福了福身子,這才說:“奴婢看公主那麼久了都沒回去,一時擔心,便帶着人過來尋您,卻沒想到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
豔兒話音剛落,就聽到雅間之內,又傳來了一道嬌喘聲;“啊——快點,再快點——對保持這個節奏,保持這個律動——呼呼!”
豔兒面露鄙夷之色,蹙着眉間說:“公主,這房間裡是誰,光天化日的,竟然如此傷風敗俗?”
東籬安陽蹙着眉,嬌叱了一聲,頗有一絲責備的味道:“你胡說些什麼,這雅間之內,可是將軍府的三小姐風珊珊,又是攝政王府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等淫、蕩不堪的事?”
東籬安陽加重了‘風珊珊’、‘淫、蕩不堪’這幾個字,表面上看,是東籬安陽善良又大方的幫助風珊珊洗白呢。
實則就是一個高級黑,每字每句都在含沙射影的將風珊珊逼入絕境。
果然,周圍的百姓們聽到在這句話,都不免唏噓一片——
幾個被東籬安陽招來的羣衆演員,互相使了個眼色,便大叫了一聲。
“我想起來了,上次在城門口的時候,這風姑娘就曾經衣衫不整的披着一件男人的衣袍光着腳跑了出來,那時候不還被丞相家的秦小姐抓了一個正着嗎?”
“對對,那時候大傢伙就懷疑風姑娘在外面偷人,只是沒有真憑實據罷了,沒想到這次竟然把男人帶到了望湘樓——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說完,那個羣衆演員就一臉的怒不可揭的樣子,舉着一隻手臂,便開始號召了人民羣衆。
“百姓們,這風珊珊如此傷風敗俗,水性楊花,簡直就是丟了皇家的顏面,這樣一個女人住在攝政王府,豈不有損咱們鉉王的威名?丟了咱們鉉王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