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隨意,但落在風珊珊的耳朵裡,卻是別有深意的,聽的她毛骨悚然,差點嚇得蹦了起來。
“既然老二同意,那朕也了卻了一樁心願!”老皇帝三角眼透着精光,一語雙關。
吃了那麼多年的豬肉,他哪裡看不出皇甫墨鉉和風珊珊之間若有似無的曖/昧。
只是攝政王手握雄兵,把持朝政,他自然不會爲了一個女人,和他撕破臉皮。
不過像風珊珊這種絕代佳人,他自然也不甘心這樣輕易放棄。
所以便順水推舟的出了這個主意,用母子的關係,束縛着他們。
他想:即便兩個人之間再曖/昧不明,一個攝政王,一個皇貴妃,也不可能冒着天下之大不韙,奪父之妻,嫁而爲妾,而行苟/且之事吧!?
安心的,何止是老皇帝,連秦彩也跟着舒了一口氣。
雖然名義上爲母子了,但看着風珊珊那麼肆無忌憚的靠在皇甫墨鉉的身邊,她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的。
所以,裝着一副老好人的樣子,開始義正言辭的對着風珊珊上起了教育課。
“風貴妃,雖然你名義上已經是王爺的母妃了,但是有句話,我還是要說的,畢竟你和王爺歲數上相差無幾,又是皇帝的貴妃,所以爲了避免以後又不利於你和王爺的流言蜚語傳出,更爲了王爺的威名和你自己的名聲,我想,你和王爺之間,還是要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纔好。”
“名聲?距離?秦小姐這是在教育本宮嗎?”風珊珊好整以暇的環抱着胸口,扭頭嗤笑了一聲:“秦大小姐,你喜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本宮也隨你了,但不過在變異之前,你也要先確定一下,你這隻狗,夠不夠格,省的耗子沒拿到,倒成了喪家之犬!”
秦彩沒有想到風珊珊在朝堂之上,就狗啊狗的羞辱自己,她一陣面紅耳赤,冷着臉質問了一句:“你什麼意思?”
風珊珊一臉俾睨:“什麼意思?秦大小姐,本宮覺得你的腦子是不是被豬給拱爛掉了,那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
“本宮和鉉王,再怎麼親暱,再怎麼關心,那也是母子之情,名正言順,純潔而偉大,怎麼會有流言蜚語傳出來呢?到偏偏是你,一個爲嫁的閨房小姐,一口一句‘我家王爺’、‘臣妾’的,你到底有沒有羞恥之心,知不知女子名節大如天?”
秦丞相看着自家女兒吃癟,也跟着惱怒了起來,不過礙於身份,他的語氣,也不敢太重:“貴妃娘娘言重了,彩兒再過幾天,即將嫁入王府爲側妃,自稱一句‘臣妾’又有何不妥?”
風珊珊撇撇嘴,果然有其父就有其女,人要臉樹要皮,沒臉沒皮真無敵!
不過,咱珊珊是好孩子,纔不說髒話呢,也就恍悟了一聲,驚呼道;“原來是側妃啊!嘖嘖——剛纔看秦大小姐那上趕子的那熱臉貼冷扭過屁股的激動勁,本宮還以爲這是要趕着去王府做當家主母呢,沒想到,白表演了一場,最後還淪落了一個小妾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