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的話音剛落,灌木叢中,便有一道黑色的身影以電光火石一般的速度飛竄了出來。
皇甫墨鉉一劍橫掃過兩個小土匪的喉嚨,噬魂劍反射出凌厲的冷光:“說,南風和於芳華在哪裡?”
兩個小土匪被劍抵着,原本下意識的想要呼救呢,誰知,還未開口,不遠處有一抹素白色多身影盤腿坐在草坪之上,撥弄琴絃,冷淡的開口。
“敢發出一丁點聲音,本王將你們碎屍萬段。”
淡然的聲音在夜風中飄然遠去,但落在那兩個小土匪的耳朵裡,卻像是來自地獄一般的催命符。
本王,伏羲琴!竟然是四王爺!
而身邊的,捏着他們喉嚨眼的男子,那渾然天成的王者震懾力,一定就是攝政王了!
媽呀!這是哪個祖墳長雜草了?竟然讓他們落在皇甫墨鉉的手裡!
“鉉王饒命,染王饒命,小的什麼都說,請您高擡貴手,饒了小的這兩條狗命吧!”刀疤男軟着腿,差點嚇尿了。
風珊珊踩着棉花球,叼着一顆狗尾巴草,從草坪裡竄了出來,二話不說,一腳踢到了那刀疤男的小腿肚子上。
怒轟轟到:“小二,小四,把他舌頭割下來當球踢,怎麼說話呢,竟然敢無視本大神的存在!”
小二……小四……?皇甫墨鉉和皇甫墨染相視一看,瞬間臉色就黑臭黑臭了起來。
兩個小土匪倒是眼明心亮的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女俠饒命,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女俠,小的這就認錯,這就認錯……”
風珊珊的小嘴,立刻咧成了菊花狀,那翹尾巴的神態,恨不得飄到天上去。
皇甫墨染看到風珊珊玩夠了,便拉回了正題:“說,南風和於芳華現在在哪裡?”
刀疤男爲了活命,職務不言言無不盡:“南風應該在地牢,於芳華應該在我們老大的房間裡,我們老大今晚準備洞房花燭..”
話音剛落,皇甫墨鉉便一掌打在了那刀疤男的臉上,胸中怒氣蒸騰。
竟然敢動芳姨,看他不滅掉整個五雲山!
皇甫墨染按住了皇甫墨鉉青筋暴動的手臂,拉過刀疤男,勒住了他的要害:“你們兩,前面帶路……我去地牢救南風,二皇兄和珊珊去救芳姨。”
對於南風,在皇甫墨染的印象中,也只是個無足輕重的路人甲,只不過心裡在意珊珊,不願讓二皇兄和那女人有過多的牽扯,便首當其中的去了地牢。
“聽本王指令,一會救出南風和芳姨,立刻帶着一千精兵包圍整個五雲山,一隻螞蟻都不能放過!”皇甫墨鉉冷語調對身邊的東風吩咐着。
除了遇到風珊珊的事情,他很少有像現在這般喜怒形於色的時候,可見,這個芳姨在皇甫墨鉉的心裡,到底有着多麼舉足輕重的地位。
只是,芳姨..於芳華?她姓於..
墨鉉,墨染和東風兵分三路行動。
皇甫墨鉉一手抱着風珊珊的腰,一手拎着那刀疤男子,一路隱沒在山中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