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潑辣,有味道,比於芳華那動不動就要死要活到女人有趣多了..小美人,你不是要救於芳華嗎?這樣吧,你從了我,做我的壓寨夫人,大爺我立刻叫人放了於芳華,你說怎麼樣?”
山寨頭頭二話不說,騎跨在了南風的身上,三下五除的二的,便把她身上的衣服剝了一個精光,只留下了一片粉紅色的肚兜。
風珊珊激情澎湃的睜大着雙眼,看着房間裡鼻血噴涌的一幕,直到南風被人扒光之後,這才伸出兩隻爪子,捂住了皇甫墨鉉的臉。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風珊珊在他耳邊嘟囔了一句,而自己卻看的津津有味。
那兩個小嘍羅不是說,地牢裡的是南風,房間裡的時於芳華,怎麼卻變了場景?
他們沒這個膽子騙自己啊,難道說是這土匪頭頭,臨時改變了牀/伴?
不開心……竟然讓皇甫墨鉉看了別人的女人的身子,哼哼,看她回家不讓他跪搓衣板!
“你這個禽/獸,我警告你,你若是敢碰芳姨一根汗毛,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南風被土匪嘍嘍壓在胯/下,因爲中了媚/藥的緣故,早已渾身無力,可此時此刻,卻用如此堅定又憤恨的語氣,來威脅土匪頭頭放過於芳華..
屋檐之上的皇甫墨染,微微簇了簇眉間……
土匪頭頭一巴掌打在了南風的臉上,力氣之大,讓她的脣角都裂開了一道血縫。
“臭/婊/子,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竟然還敢詛,咒老子,行,那麼喜歡做鬼是吧?那老子玩完了你,再把你送給下面的弟兄,讓你做鬼都是個淫/蕩大下/賤鬼!”
土匪大哥解開褲腰帶,毫無憐惜的想要撕開南風的褻褲,卻在此時’砰——‘的一聲巨響,屋樑塌陷了。
土匪老大被擾了性質,剛想扭頭爆句粗口,卻迎面閃過一道白光,打在了他的身上。
緊接着,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響徹了整片天際,牀榻之上,血流成河..
土匪老大壓根沒反應過來,便捂着自己的下半身,從牀榻上滾了下來,鮮紅的血,順着他白色的褻褲,染了一地。
那人,竟然一光刃活生生的割掉了他的命根子!
土匪老大疼的差點就要眩暈了過去,在地上蜷縮着打滾,不經意間瞥到了從天而降的身影之後,整個人都呆滯在了原地。
“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動我攝政王府的人!”皇甫墨鉉以一種強大的保護者堵姿態,屹立在牀榻之前,內力一揚,捲起一層被褥,披在了南風的身上。
攝政王府的人……無心的一句話,也許是怒不可竭,也許是擔心芳姨,總之,落在風珊珊的耳朵裡,就是各種不舒服。
土匪老大一看是皇甫墨鉉,當場就嚇到屁滾尿流了,本來想暈死來着,卻還強忍着一口氣,跪在地上匍匐磕頭。
“鉉王饒命,小人不知這她是王爺的人,她從未對小人提起過攝政王府,若是小人知道這姑娘是您的人,小人即便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得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