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作主
?蔣夢菲覺得自己的新婚生活完全超乎想象,根本沒有別人的甜蜜和溫馨。
因爲新婚當天發生的事情,雖然她現在懷疑其中有什麼隱情,但是在沒有事實依據的情況下,她只能先相信她的眼睛。
在皇上那裡領了命令,出頭露面調查打聽的事情,便交給林俊逸去做,這個等待的時間裡,蔣夢菲便決定做她必選先做的事情。
從宮裡回來後,有些想通的她,決定開始從熟悉弈王內部開始。
既然她現在的身份無法改變,那她就要從做王妃的職責開始,但是她畢竟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現在有身份的人,所以很多事情需要一個傳話的和跑路的。
就算是不需要人伺候,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應付一下場面的。
所以找一個貼心的丫鬟是必不可少的事情,只是原來的小紅,現在已經幾乎躲着不見她,她也沒有問林俊逸她這兩天的小落,畢竟現在提她,還是讓她覺得心裡不舒服。
叫來弈王府的大總管一問,才知道,她住的地方總面積就上百畝,由府邸和花園兩部分組成,佔地面積也很是了得。
認真的逛了一遍弈王府,蔣夢菲覺得不知道是因爲心情的原因,還是感覺成了自己的東西的過,此時發現弈王府的建築氣勢、精良的工藝、精巧的佈局、交錯的樓閣,無處不展現着王家園林輝煌與華麗的風格。
而他們房屋中既有體現皇家氣派和威嚴的建築,又有來自民間精巧的建築和裝飾風格。
蔣夢菲一邊看着自家院子的風景,和佈局一邊心裡想着,她是不是成富婆了?!
管家告訴她,如果她仔細的逛加清點財產,最少需要三天時間,因爲僅房間就有大小上百間。
還沒有轉悠,蔣夢菲便想,原來他們這麼有錢啊!
管家告訴蔣夢菲,現在的弈王府是當今皇帝當太子的時候的府邸,後來一直空着作爲別院,直到弈王被封王。
蔣夢菲想起,原來在燕王府時,是二夫人白玉蘭當家,現在她成了這裡的食客,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心理變化。
想到這裡,蔣夢菲讓管家把府裡閒置的丫頭,還有再找一些準備做丫頭的人,到她這裡,她想挑兩個得力的人。
而且她也讓林俊逸給她找一個貼身的女保鏢,以及一些會各種才藝的人才。
蔣夢菲想,既然給了她身份,那她就要擺足這個身份因該具備的東西。
她不會武功,自要有武藝高強的人保護她。
她只有一張嘴,兩隻手,所以她便要找兩個得力的跑腿和伺候的人,最重要的是要忠心耿耿。
林俊逸和管家的辦事效率都很強,都是半天時間,便給她找來合適的人選,讓她在裡面挑選。
林俊逸找來的兩個保鏢,因爲需要時間,所以只好先讓兩個都在身邊,靠時間來考量。
而管家找來的四個丫頭,卻是她用了一會功夫,便選出了兩個。
蔣夢菲先讓四個丫頭,分別給她倒一杯茶。
有兩個直接淘汰出去,因爲她們爲了表現自己的利索,都是根本沒有問她的喜好,便給蔣夢菲直接倒了水端了過去。
剩下兩個丫頭,都問了她喜歡喝什麼,然後喜歡熱點的還是涼點的,才各自倒了茶端過來。
蔣夢菲愜意的飲了口茶,茶水不燙嘴,溫度正合適。她暗暗尋思這王府訓練出來的丫頭果然伶俐。
這時,兩名系着草青裙子的嬌俏丫頭,低着頭溫順的垂手站着,等待蔣夢菲的發話。
“叫什麼名字?”
臉偏圓的丫頭答道:“回王妃,奴婢靈兒。”
下巴尖瘦的丫頭答道:“奴婢青兒。”
“有勞總管了。”蔣夢菲客客氣氣的端起了茶盞,看了總管一下,卻不喝。
靈兒迅速了理解了她端茶送客的意思,對總管福一福後細聲細氣地說道:“大總管請。”
蔣夢菲看到總管離去,對着靈兒和青兒一笑,然後放下茶盞懶洋洋的說道:“以後你們兩個便陪在我身邊,我們互相適應!我雖然喜歡機靈的人,但是卻不喜歡機靈過頭的人。跟着我雖然不敢保證你以後榮華富貴,但是我也儘量不會讓你吃虧,只是你們必須做到的是,對我絕對的忠誠。”
兩個從粗使丫頭出來,看到有這樣好的機會,豈會放過,都自己努力的表現着自己的忠誠,只是她們兩個,那個靈兒的更善於表達,青兒更憨厚一些。
蔣夢菲暫時很滿意自己的成果,繼續帶着兩個丫頭,陪她巡查府裡各處。
一是熟悉一下府裡,二是便於看出這兩個丫頭是否真的用的順手。
這天,蔣夢菲在管家的引領下,讓兩個丫頭跟着,繼續熟悉府裡的事物,卻在走到一個院子的時候,看到管家有些爲難的停在那裡。
就在蔣夢菲正在納悶爲什麼停住不走時,卻聽到靈兒輕聲說道:“此處是白玉蘭和李靜婉的住處。”
是怕她介懷什麼嗎?
蔣夢菲笑了笑,沒有理管家的尷尬,自己帶頭走了進去,其他的人也趕緊更了進去。
走進這個簡樸的小院,只見東南北三面各有一排房子,中間有一處池水邊上有假山,還有一些花草,雖然簡單,卻也不失精緻。
此時院子裡有一個丫頭正蹲在外面洗衣服,沒有聽到他們進來,一邊揉着手裡的衣服,一邊用袖子擦着眼淚。
剛走進院子,便聽到正屋裡傳出一個女子尖着嗓子的叫罵聲:“你這個不得好死的丫頭,看到夫人我此時落難,不但不幫我,還想找理由不管我,我看你遲早也要學小紅那個賤人,做着專門挖牆腳的事情!”
本來已經走到中子中間的蔣夢菲,突然聽到這句話,一下愣在當地,然後原本輕鬆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邊上很有眼色的管家,趕緊使勁咳嗽了一聲,算是給裡面的人打招呼,然後又小心的看着蔣夢菲的臉色。
本來心裡有些不痛快的蔣夢菲,聽到管家如此明顯的提示,反倒覺得好笑,心裡有些釋然,覺得和這樣的人計較已經沒有什麼意思。
依然步伐堅定的走到院裡,然後向剛纔傳出罵聲的房間走去。
剛纔蹲在地上洗衣服的丫頭,看到管家爲首走進來的蔣夢菲,以及後面的丫頭,雖然只認識管家,但是並不笨的她,看架勢也猜到了蔣夢菲的身份。
想起剛纔他們主子的話語,以及走到門口的蔣夢菲,丫頭趕緊擦乾了眼淚跑到門口喊道:“主子,張管家來了!”然後又用訓練出來的笑容對着他們說道:“張管家好!”
張管家聽到她的稱呼,依然站在蔣夢菲的背後,用頗具威嚴的語調說道:“還不趕緊見過王妃!”
聽到張管家的稱呼,院中的丫頭,趕緊跪下對着蔣夢菲高聲喊道:“請王府贖罪,奴婢實在不知道是王妃駕到!”
而蔣夢菲聽到這個丫頭的喊聲,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可是心裡卻不由得感嘆,這個丫頭,雖然剛纔似乎是受了她主子的氣,委屈的在哪裡哭,可是一轉眼,便趕緊去維護她的主子。
這樣的丫頭實屬不易,只可惜她已經成爲別人的丫頭,不然到她身邊說不定也是一個忠心耿耿的人。
而原本在屋裡罵罵咧咧的人,聽到外面丫頭的高聲叫喊,趕緊收拾了一下,一邊掀起門簾,一邊臉上帶着燦若煙花的笑容說道:“呦,張管家,您可是稀客,怎麼捨得跑到我們這個窮山僻壤裡看我這個被人遺忘的人啊!”
只是,掀起的門簾後,看到院子裡站的人,本來還一臉笑容的的白玉蘭一臉驚異的看着蔣夢菲,恨不能把自己剛纔說的話吞回到肚子裡。
看到蔣夢菲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笑容,而站在邊上一臉尷尬的張管家,卻臉一會紅一會白的低着頭,不敢說話,白玉蘭不由得心裡一陣苦笑。
只是生性好強的她,依然趕緊回覆臉上的笑容,對着蔣夢菲說道:“呦,不知道是王妃大駕光臨,讓我有失遠迎,是不是要王妃寬恕沒有接駕之罪啊?”
聽到白玉蘭帶着諷刺的道歉,蔣夢菲依然淡然的一笑,只是一邊着看着周圍的環境,一便平靜的說道:“我只是在自己的府裡隨便看看,你沒有必要迎接我!反倒是讓我奇怪,我們府裡的管家似乎和你很熟啊!”
說完,蔣夢菲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此時站在邊上,雖然還沒有到氣溫很高的時候,卻看到張管家站在邊上,用袖子不停的擦着額頭上的汗。
而白玉蘭因爲蔣夢菲的一句話,原本高傲的臉,此時也變的煞白,咬着牙齒,眼神中透着恐慌和不甘。
蔣夢菲本來只是無意中來到這裡,又無意中說了一句無意的話,可是此時卻看到周圍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於是便轉移話題道:“這個院子不是說,是你和李靜婉兩人住嗎,爲什麼沒有看到她呢?”
“哼,看不到她是正常的,此時也就在院子裡看不到她,進屋自然就可以看到,但是過兩天就不知道是否能在這個世界上看到她了!”
聽到白玉蘭有些癲狂的話,蔣夢菲緊緊攥着眉頭,不解的的問道:“爲什麼這樣說!”
“哈哈哈~你真是太虛僞了!你不是就像讓我們離開這裡嗎,最好是死了,這樣你就能眼不見心不煩了,現在她已經快病入膏肓,卻得不到醫治,所以只能等死了!”
蔣夢菲不理白玉蘭的譏諷和誹謗,只是聽到最後一句話,心裡一跳,趕緊問道:“什麼病入膏肓,怎麼就得不到醫治,然後等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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