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鳳棲曾經問他“宿,這樣做值得嗎?這又是何必呢?毀了她,我也只是一個影子,他愛的從來就不是我,從來就不是!!!”
“我不管,我要他眼裡只有你,只能有你。”
“宿,謝謝你爲我做的?我想我本該不能在向你討要什麼!只是……。”
“棲,我知道。”謹風宿淡淡一眼“我會輔佐他成爲世間的至尊,他也是我除了你後唯一的親人,哪有舅舅不幫外甥的啊。你知道我不稀罕成爲那孤家寡人,以後瑾國是他的,冥玥也會是他的。”
也是因着這個承諾,他謹風宿纔會捲入這是是非非中來。耗費了十幾年的青春,不過爲了她,值得!
“你在想什麼?”我揮揮手,這謹風宿也太放心我了,敢在我面前閃神,不怕我對他不利?好歹我也是他名義上的“敵人”
“沒什麼!”謹風宿怔了怔,還好有面具擋着。別人看不出他裡面的表情
“你果真不是爲了皇位。”我笑道“是爲了她嗎??你很在乎她!!”我第一次用了肯定句
“我應該認識她,還跟她有些交情。”
謹風宿沒有回答,懶懶的說“我們可以進去了。”他墨袍一甩,拉着我的手進入了密室的入口。洞口很低,他不得不彎腰,弓着身子。還很細心的將另一隻手遮在我頭頂,想必是擔心我不小心撞到
經過剛纔的通風,裡面的空氣清新了不少。讓人還能勉強接受,密室別有洞天,蜿蜒的地道,不見盡頭。謹風宿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顆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
“用這個照明,呵呵。真是暴殄天物。”我扼腕的看着無辜的夜明珠
“物盡其用罷了。”有錢人就是這麼囂張
密室的牆上間或掛着一兩幅書畫,字帖。有些因保存不當,侵蝕的很厲害
看不清畫中人的樣貌。
“這女的是楚雨萱??”我看着偶爾幾幅保存相對完整的畫像。這畫上沒有任何提款,標註。
不過這密室是先祖所造,那麼畫中人就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到是楚雨萱。
“恩。”謹風宿點頭
“長得不錯,怪不得先帝爺會動心。”我大大咧咧的稱讚
“喜歡一個人不是看外表,喜歡是從骨子裡出來的,那是種氣質美。”謹風宿饒有深意的回答
“感情宿是情聖哦。沒看出來兩袖清風的你,也懂這麼多。”我倜儻
“剛明白。”
“呵呵。”我乾笑幾聲,伸手去摸畫像
“小心,這裡是密室。”他警惕的告誡我“這密室是按五行之術建造,加入一些我都看不懂的障眼法,所以萬事要小心。”
“哦。”作爲現代人的我,對五行術數有所耳聞,那是古代人智慧的結晶。但至於瞭解,我沒那興趣。以前的光陰可都花在成爲一帶名媛的修煉上了
“跟着我走,小心走錯。”他拽過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看來他有辦法
我現在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在他身後,剛剛在洞口,我還嘲笑他會連累我,現在才知道是自己在連累他。呵呵。管他呢?是他謹風宿要我來的,我可是沒興趣來這
謹風宿口中低喃着一些我聽不懂的專業術語,步伐矯健的穿梭在密道中。不一會我們便安全的到達了另一間密室的入口。
我雖然看不出密室的古怪,但卻也相信剛纔若不是她謹風宿帶路,我們也不能這麼安全的到達這裡。
“現在該怎麼辦?”我傻傻的跟在他的身後,不瞭解五行之術,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連累他。
“這密室很古怪。”謹風宿疑竇的掃了一眼,愁雲密佈“被動了手腳,既不是按順着來,也不是逆反的修建,到底是那裡古怪,我也說不上來。”
“我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謹風宿嚴肅道“硬闖,你行嗎。”
“有什麼不行。”我挑眉。對於自己的武功我還是有信心的“只是我的劍??”
沒有劍的防禦,我還是有些擔心待會兒它萬劍齊發時,能不能應付的過來
“承影劍太狠戾,我已經封印了起來。”謹風宿解釋道,順手抽出自己的軟劍,丟給我“拿好了。”
“那你怎麼辦?”難道他想赤手空拳的闖關,不過以他謹風宿的能力要過去應該不是難事
“謝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們眼神一交際,便已雙雙踏入密室中。
“吱呀”一聲我們身後的石門便已重重關上,現在我們只有進不能退。
“準備好了。”謹風宿指着前面唯一開着的石門,那裡便是我們的目的地
“恩。”我點頭,跨出第一步。原來這密室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只輕輕一點地面,那青石板就凹陷了下去,我機靈的跳向其餘沒有凹陷的高地。與此同時凹陷處竟冒出通紅的岩漿。如是我晚一步,現在怕已成了灰燼。
我跳躍着,尚且還應付的過來。眼看已經到了屋子的中央。可既然是密室又豈會那麼簡單。我勉強應付這腳下的岩石。屋頂卻冷不防的射出了密密麻麻的鐵質的暗器。
我揮劍堪堪擊落數十枚暗器,那暗器瞬間重融在岩漿中,發出“刺啦刺啦”的爆鳴聲……我一面觀看下面地勢的變化,跳躍着。一面還要應付上面冷不防射下的暗器。本來的我是可以應付的過來,可是之前爲了衝破謹風宿點的穴位,我真氣反噬,現在內力不到五成
“小心。”謹風宿掠過我,一把將我抱在手中,接過我手中的劍,洋洋灑灑的纏繞出一個密不透風的結界,阻擋着暗器的襲擊。
他輕功很好,即使密室的空間很小,他幾乎不用借外力,就能隨意的飛揚。他足不點地的飛在青石板上。免去了熔岩的襲擊
可是這密室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那石柱是非踩不可的。謹風宿凌空跨越幾個石柱,身邊的飛鏢幾乎是猛增了好幾倍,若不是謹風宿的結界強勁,我怕是千瘡百孔了
還有地面的岩漿好像得到什麼暗示般飛速的沒過石柱,意圖把整個密室沒過去。看着身下的岩漿離我們越來越近,心慌張的不可言喻,難道我要死在這裡。不會的。冷靜,我捏了一把自己。
現在的謹風宿單手抱着我,還有一隻手應付着幾不可數的暗器,怕是不能顧及其他的,現在只能靠我。我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