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官家有遇到過你嗎?”我強忍着惶恐的心,探視地問,眼眸不敢直對軒轅凌。如是以前,即使他身上帶着睥睨天下的霸氣,也不至於叫我如此膽怯,只是現在,我彷彿被他抓住了把柄似的。也許我的確被他抓住了把柄。
“做爲樑上君子的白公子自是不會認識我”他的話語中聽不出什麼感情,在我的眼裡,他的臉波瀾不驚,讓人看不透。像他這樣讓人摸不透的人,應該是最適合做皇帝的。
“樑上君子?”我問,我來古代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我有這麼不堪嗎?堂堂丞相的大女兒,用的着當樑上君子嗎?
“六弟是不是看錯了?”軒轅辰也不相信我會做出不齒的勾當“像白公子這樣難得一見的人,一面就足夠讓人記憶深刻。”他邪笑,到沒有對我——他所謂的樑上君子有什麼鄙夷的眼神。甚至比剛見我時的表情好多了。難道是……我看是我想太多了我不否認我長得是傾國傾城,扮成女的,我的美色也足可以和妲己這種禍國殃民的妖女相媲美,如是現在的男裝,我的妖媚也不減半分,的確能讓人過目難忘。只是,我什麼時候與這位王爺有糾葛,像他這種不僅身份尊貴而且長得絲毫不遜色的人,我又豈會忘卻。
“一面之緣,不提也罷。”他沒有說什麼,看向窗外的蓮池“還是看你怎麼樣打撈這玉佩?”
現在他的話語中沒有剛纔的激動,但也不似無風的湖面一樣平靜。卻讓人更加膽怯,看不透,也猜不透。我現在已將他—軒轅凌列爲最危險的人,不可置否,能讓我膽怯的人着實有資本號令天下“白公子”剛提到玉佩,北冥繇的眼變得犀利,閃爍。彷彿這裡的一切他都漠不關心,除了那玉佩“北冥公子有何賜教?”我謙遜的說着,其實心裡早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只是不好當麪點破,只好任由他說下去。我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他水來,我也自有土掩“我想和白公子來一場賭局”他頓了頓“我不會拿玉佩做賭約?”我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兒,立馬拒絕他的不良意圖北冥繇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怎麼直接的拒絕他的提議,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即使白公子不與北冥繇賭,那玉我也志在必得”他怔怔的說“是嗎?白某也不會輕易放棄。”我想:他要拿到那玉佩也不是件簡單的事,再加上我和軒轅辰的阻礙,那更是難於上青天。只是我沒想到,軒轅辰竟沒有阻止他與我爭奪玉佩了,他剛纔不還是極力反對嗎?難道是因爲軒轅凌,他還真是我的剋星“那我們就智者見智仁者見仁了”他言罷。縱身一躍,飛出窗外,着落在蓮池附近有輕功真好,我心裡感嘆,現在的我,如果也學他的樣的話,估計沒摔的粉身碎骨,也是半身不遂了。畢竟這芙蓉臺不是一般的高,憑我現在一成的內力,還真是有些大巫小巫“你還不快去,等玉被繇找到你可就後悔莫及了”軒轅凌好心提點於是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蓮池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