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如月怒了,大喊道:“來人,把他給我綁了。”
說罷,衆人正準備上前綁人,突然一道洪亮的中年男聲插了進來。
誰膽敢在此鬧事。衆人讓出一條道來,那男子帶人上前來。
慕容軒擡頭一看,皺了皺眉: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怎麼竟遇到一些惹人煩的人啊。
爹,你怎麼在這?居然是劉如月的爹劉尚書。
月兒怎麼是你?你在這幹嘛?劉尚書一臉詫異,不會又給他捅了什麼簍子吧?
爹,劉如月一聲嬌喋道:您可要替女兒我做主,這傢伙不識好待,女兒想跟他交個朋友而已,豈料他非但不買賬,竟然還出言不遜。
誰那麼大膽,居然敢侮辱我的女兒?劉尚書果然怒了。
我啊,慕容軒主動應道,還一臉無辜的樣子。
啊,三皇子!劉尚書呆愣了一下,然後很識時務的跪在地上求饒:三皇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跟微臣一般見識。
這我怎麼敢呢?要知道你可是位高權重的尚書大人,隨便一句話就可以決定別人的榮華富貴,我怎麼敢對你怎麼樣。慕容軒一臉笑容的說自己很害怕。
跪在地上的劉大人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要知道,三皇子往往笑得最溫柔的時候,那就說明有人要倒大黴了,那燦爛如花的笑容往往帶着刺。
三皇子息怒,若是能讓您消氣,下官什麼都能做。劉大人趕緊表達自己的決心。
爹,您這是幹什麼?女兒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您用得着給他下跪嗎?劉如月很白目的說道。
閉嘴,你這孽障,還不快給我跪下。劉尚書咆哮道。
一旁的劉如月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跪了下來。
劉尚書不安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慶幸道,幸好沒做出什麼更過火的事,不然我還有命嗎?唉,也怪我太寵着這個女兒了。
慕容軒一邊悠閒地喝着茶,一邊想着怎麼去整整他們父女倆。
這可不關他的事,是他們兩說什麼非得要自己給他們一個教訓。
送上門來的人,哪有輕易放過的道理。
眼珠一轉,一道妙計飛上心頭。
故作樣子的說道:既然大人如此深明大義,那本王就不客氣了,只要你父女二人從這條街的街頭走到結尾就好了。
邊說着,邊用手指着茶樓外的那條街。
就這麼簡單?劉尚書疑惑了。
怎麼可能,你們還要邊說着你們不是人才行。慕容軒狡黠的說道。
三皇子,這怎麼可以,如此,我以後還怎麼出來見人。劉尚書急了,面子可是也很重要啊。
難不成,劉尚書您剛纔說的是空話。慕容軒收斂了臉上的笑容。
當然不是,下官這就去。比起面子來說,還是小命要緊。
說罷,拉着吵吵鬧鬧的劉如月下樓去了。
看着被人圍觀的劉父女倆,慕容軒笑倒在椅子上,沒想到這父女倆還有搞笑的天分。
公子,您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了頭?茶樓老闆擔憂的說道。
放心了,劉尚書不過是個庸官,對我夠不成什麼威脅,他平時仗着官位做了那麼多壞事,我這樣做已經是對他往開一面了。慕容軒正了正衣襟答道。
公子還是小心爲上,雖說這劉尚書沒什麼真材實學,但他在朝中的黨羽還是不容小瞧。老闆小聲說道。
慕容軒沒有說話,只是飲着手中的茶,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着劉尚書所在的方向。
國舅府內。
爹,您找孩兒有事?白流觴一進門就問道坐在椅子上的父親。
白延風開口道:“我這次找你回來是想你幫我去做一件事,而且是秘密進行的。”
“什麼事?看你一副嚴肅的樣子。”白流觴坐下問道。
“很重要,也很危險的事。”
“爹,你就說吧,我可沒耐心聽你買關子。”
“我要你帶府內的暗衛前往楊州刺殺太子。”
“噗嗤……”白流觴噴出一口茶來,問道:“表哥知不知道?”
“你表哥沒那麼狠心,不然這皇位早就是他的了,既然他不能狠下心來,那我這個做舅舅的就來幫他一把。”白延風嚴肅的說道。
“那好吧,我現在就去。”說罷起身向外走去。
“流觴,”白延風突然叫道他。
“還有事嗎?”
“噢,沒……小心點。”白父結巴的說道。
“我知道了。”白流觴轉身就走,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