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衝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道：“玩還是你會玩。”
白揚歌道：“不敢當不敢當。”
“你就看了會地方新聞怎麼敢這麼狂的，萬一他真是政府的，你不就完了?”紅衣在她面前的沙發上坐下，道，“我倒是不懷疑你的判斷，只是這招屬實冒險。”
白揚歌道：“這裡，雖然不如外界傳聞的那麼變態，但肯定是有消費定額的，他那裡來的這麼多錢?”
“嘖，鑽空子，”紅衣翻了個白眼，道，“下一步怎麼辦?”
“等吧，他說下週，我倒是覺得就在這裡兩天，告訴楚歌，叫他這兩天都不用睡了，一心一意的、搞、優、化、”
後母一樣的做法也就她能面不改色的說出來了，換個角度想——她這算一報還一報。
不學習好嗎？
那就天天學。
白揚歌這張嘴一向很靈，但她這個靈是看時候的，說好事就從來不算數，壞事必靈驗。
兩天後，外網上開始流傳一個很血腥暴力的短視頻，被有心人搞到了國內，在很多地方開始逐步流竄，像病毒似的。
大範圍傳播的時間是在半夜兩點，這個時候是陽曆五月二十一號，所以網民們親切的成爲“521事件。”
白揚歌從前是個夜貓子，但醒來之後越來越熬不住了，因此很遺憾的錯過了這場狂歡，還是楚歌給她看的。
只見紅牆綠柳中滿是怪物，他們得到一個人類就會毫不留情的敲碎他們的腦殼，正是當年楓溪宮的映像，白揚歌甚至還在其中看到了自己。
不過她當時被人羣擠在中間，前後左右又有不少男人，導致看的很不真切。
白揚歌睡眼惺忪，低血糖的感覺讓她飄飄欲仙，打着哈欠道：“p的吧？”
當時的楚國要是要是有這種設備，她何必在哪耗那麼多年。
楚歌點頭道：“確實，已經有人在找其中的bug了。”
白揚歌拿過楚歌手裡的平板，點開評論，第一條是“國產特效yyds！”第二條是“手動@特效組，加盒飯！”
視頻做的確實不錯，可惜過於的還原反而讓很多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破綻，楓溪車頭的佈局本就和諸多古代建築很像，而國內最不缺的就是古建築，也不會有人在意背景是哪裡。
楚歌道：“能做出這種垃圾的，恐怕只有一個人。”
“你是說赤歸?也是，”白揚歌道，“只有他。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楚歌沒說話。
反而的林鬱城在一旁悠悠的說：“您不是被赤歸殺害的麼，他厲害，找到了人家，不過到底是年紀小，打了一場叫他給跑了，之後的很久他都在通緝此人，不過一直沒有音訊。”
白揚歌突然想起來，在楚國的時候，她有一次被迫和秦雨柔參加楚國的大朝會試，那個時候赤歸就已經回來了，還去過她家，之後確實很久都帶在楚國，難不成就是被楚歌給打回來的?
這也太巧了吧。
白揚歌道：“那這次有機會了。”
“被人牽着鼻子走，”楚歌低聲道，“我不覺得是個機會。”
白揚歌道：“不要那麼悲觀嘛，估計下一段視頻馬上就要出現了，到時候你們跟着查ip地址，說不定有用。”
林鬱城：“怎麼着還是個連續劇?”
“如果是我的話，會選擇用這種連續劇的方法，順其自然，才顯得更加真實。”
倆人都露出十分懷疑的神色。
白揚歌說等着吧，三個小時差不多爲一週。
三個小時後。
林鬱城目瞪狗呆，道：“白姨，要不是你是楚歌的母親，我真的要懷疑你是不是敵方的臥底了。”
第二段視頻比第一段視頻清楚很多，說是很多那是謙虛，差不多就是從720p升到了4k，這次的鏡頭不再是上帝視角，而像是在一個人的眼睛裡。
一個提着劍的女人和一個摔着長鞭的女人大殺四方，將驚慌失措的人們往一個房間裡趕，而鏡頭所在的人似乎受了傷，她的眼前全都是人，以至於兩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女人沒有看到她，鏡頭晃了晃，緊接着突然轉了個彎，連滾帶爬的跑到後院裡，打開一個極小無比的屋子鑽了進去。
但沒過一會，一隻巨大無比的畸形的手就將她拽了出去，鏡頭變黑，聲音麼，被平臺自動和諧了。
白揚歌：“看評論。”
評論都是清一色的“臥槽”，和“臥槽代入感太強已經投胎了”。
當然其中摻雜了幾個比較風格迥異的評論，一說“拿劍的小姐姐好好康！”和“我直接老婆！”楚歌把後面這個舉報，然後道：“連續劇。”
“嗯哼，”白揚歌挑眉，“熱度這玩意是要蹭的，等過了新奇感在出來，不會有多少流量，問就是和隔壁搞詩詞的在新媒體這塊輸得一塌糊塗。”
“下一段呢？”林鬱城道，“會是什麼時候?”
白揚歌沉吟了一會，道：“大概五個小時。”
林鬱城轉身就走。
“能找到的概率不大，若真是赤歸，他肯定有能耐隱藏自己的ip，我更相信等到連續劇出完，他會自己出現，”白揚歌摸着下巴，道，“你覺得呢？”
楚歌低頭將一個評論爲“雖然小姐姐是被p出來的，但從現在開始寧就是我的二次元老婆了”給拉黑舉報，面色微冷的道：“信你，但後果恐怕我們無法承擔。”
“尤其當後面如果出現了你和林鬱城的身影，那就是真的犯錯誤了，”白揚歌道，“一石二鳥。”
“林鬱城的身份是嚴格保密了，怎麼查都是查無此人，但我，”楚歌嘆道，“估計同人小說當天就能出來了。”
白揚歌：“……”寧還看這個?
二人滿臉佛系，心裡想着赤歸果然是個與時俱進的主兒，多新潮啊這。
五個半小時之後第三段視頻衝上了熱搜，名字就叫“521事件第三段”，評論最多的是“瓜子板凳前排看戲jpg.”
第三段就很讓白揚歌窒息了，因爲那段居然是楚歌和林鬱城在仿古羅馬鬥獸場鬥怪物的那一段。
p的，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