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心碎之痛
“老闆,來一瓶酒!”一個女聲在酒店裡響起,其中夾雜着怒氣,又有着隱隱的哀傷和無奈。
“客官,您要什麼酒?”小二搭着一條白毛巾走向傅文頤。“隨便什麼,本小姐有的是錢,你就來你們這裡最烈的,最能消愁的酒。”傅文頤一把推了店小二。怒喝道“還不快去。”
店小二嘀咕着走開了,這個女人長的這麼漂亮,脾氣卻這麼的差,真是不可理喻。不一會兒,店小二就把酒給端了上來。
傅文頤見狀,一把掀開酒罈上的紅布,拿起一個大碗就往碗裡面倒酒。有些酒都灑了出來。可是傅文頤,仰頭就是一碗,頗有魯智深喝酒的模樣。
“文頤,你怎麼在這裡喝酒啊,快別喝了。”白易蕭跟着傅文頤,只見傅文頤在大口大口的喝酒,連忙阻止傅文頤喝酒。
傅文頤沒有理睬白易蕭,依舊大口大口的喝酒。一邊喝,還一邊哭,哭的眼淚和酒水混合在一起,最後流入口中,流入苦澀的心中,使原本苦澀的心更加的苦澀。
白易蕭看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不明白爲什麼傅文頤和自己分開的時候還沒有這樣,才一會沒見,怎麼又是哭又是喝酒的,看着傅文頤現在的模樣,白易蕭的心也很疼,這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人啊。
“呵呵,白大哥你來了啊,來,你也喝。”傅文頤這才感覺到白易蕭的到來,拿起酒罈,又倒了一碗酒,給白易蕭。
“文頤,喝酒傷身,你有什麼事,可以跟白大哥說啊。”白易蕭接過傅文頤遞過來的碗,放下,對傅文頤說。
“呵呵,白大哥,酒是好東西啊,有人說過‘何以解愁,唯有杜康’,你說酒是不是好東西啊?”傅文頤笑着說,可是這笑在白易蕭眼裡卻顯得格外的淒涼。
“愁不是酒就能消的,聽白大哥的話,不喝酒了,白大哥送你回家啊。”白易蕭想搶傅文頤手中的碗。
“白大哥,你不是有酒嗎?幹嘛搶我的。再說,我沒有家了,我的夫君,呵呵,就是寒王爺,他不要我了,嘻嘻,他不要我@*小說?*WWw.*class12/了。”明明在笑,可是傅文頤卻感到有種窒息的痛。
白易蕭看着傅文頤,她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寒王爺不要她?
“白大哥,古人也是騙子,大騙子,什麼‘何以解愁,唯有杜康’,都是放狗屁,明明就是‘舉杯消愁愁更愁’,爲什麼,誰都要騙我,這個世界都是謊言。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全是放狗屁,男人都是壞東西,永遠只會去騙女人,前一刻還和你甜言蜜語,後一個就和另一個佳人共赴良宵。可惡,可惡至極啊。”傅文頤已經有些醉意了,站起來,一把將碗狠狠的丟在地上,碗很悲劇的支離破碎了,還有傅文頤的心。周圍的人都向傅文頤的方向看過來。
“文頤,不要這樣。”白易蕭連忙抱住傅文頤搖搖欲墜的身子,“文頤,你醉了,我送你回王府吧。”
“不要,我纔不要回去,我要離開那裡,我要走,我要離開那個冷夜寒,他不是很威風嗎?女人都往他身上貼,那我算哪根蔥。我要告訴他,我傅文頤不是那些被人好欺負的女人,天下所有女人想嫁給他,我纔不要,那種種馬!”傅文頤開始語無倫次了。
“好好好,文頤不要鬧了啊。”白易蕭看着心裡很是心痛,可是沒有辦法,他想知道冷夜寒到底對傅文頤做了什麼事情!
“剛剛是怎麼了。”冷夜寒幽幽轉醒。感覺自己身邊有一個人,冷夜寒起初以爲是傅文頤,可是想起自己剛剛是在媚歡閣,一轉頭,只見錢媚柔光着身子躺在他的身邊,而他亦是。
猛然起身,連忙穿衣服,錢媚柔此時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見冷夜寒穿衣服,心裡很是不舒服,他就那麼討厭自己?“王爺...”錢媚柔弱弱的叫了一聲。
“剛剛是怎麼回事?”冷夜寒一邊整理外衣,一邊冷冷的說。
“王爺剛剛說頭暈腦脹,所以臣妾就扶王爺到牀上休息,誰知王爺一到牀上,就抱住臣妾,要和臣妾行周公之理,臣妾是王爺的人,王爺需要,臣妾自是從命。”錢媚柔垂下眼簾。
該死,是這樣嗎?可惡,自己竟然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今日之事,你萬不可傳出去,特別是王妃,要是王妃知道的話,我定要你這女人死。”冷夜寒穿好衣服,拋下一句狠話,就走出了媚歡閣。錢媚柔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陰狠,冷夜寒,你就這麼對我?
“王爺,王爺,剛剛王妃出府了。”一出媚歡閣,冷夜寒就見伯於氣喘吁吁的向他報告。冷夜寒眉頭皺起了,這個女人,是不說好在自己房間裡嗎?
“去哪了?”
“老奴也不清楚,只是見到王妃捂着臉跑了出去,白大人也去追了。”伯於說道。
“白大人?哪個白大人。”冷夜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就是新科狀元白易蕭白大人啊。”伯於擦擦額頭的汗珠,王爺今天的氣勢好嚇人。
“其實,王爺,王妃剛剛是進了媚歡閣,出來的時候脾氣就很不好了。”蔚恆終於找到一個插嘴的空隙。
媚歡閣,那麼說文兒已經看到了?希望沒有吧。“來人,出去找王妃。”袖中的手因爲緊張而緊緊的攥起。
“王爺,王爺,王妃回來了。”小翠跑進來說道。
“是嗎?”只聽見一聲,冷夜寒已經不見了蹤影。冷夜寒施展輕功來到了大廳,只見白易蕭抱着熟睡的傅文頤,而傅文頤面色通紅。
“放下她。”冷夜寒一聲怒喝,一下子把傅文頤從白易蕭的手中奪了下來,“該死,竟然喝了這麼多的酒。”冷夜寒低咒一聲。“白大人,多謝你帶拙荊回來。”冷夜寒看着白易蕭,“小花,送客。”說完冷夜寒就抱着傅文頤進了自己的寒月樓。
而還在犯着花癡的小花聽見自己主子這麼說了,也只好依依不捨的對白易蕭說:“白大人,請。”
白易蕭看着傅文頤被冷夜寒抱着越走越遠,才轉身走了。
冷夜寒把傅文頤放在牀上,隨後吩咐盈秀給傅文頤倒杯醒酒茶。
輕輕的觸摸傅文頤的臉,“文兒,你剛剛有看到了?還是你和白易蕭出去玩了?我寧願你是第二種。”
傅文頤突然伸手打開了冷夜寒在傅文頤臉上的手,“混蛋,你這個混蛋,不要碰我,你竟然去搞婚外戀,嗚嗚,我要走,我要離開你。”
“你不可以走,你一輩子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就不準走。”冷夜寒抓住傅文頤在空中亂動的手,緊緊的握在手裡,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權,他不能失去眼前的這個女子,她是他全部的生命。
“王爺,小姐的醒酒茶來了。”盈秀端着一杯茶水進來。
“行了,放哪吧,你先出去吧。”冷夜寒的聲音中有一絲的顫抖。盈秀見此,也就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文兒,你是我的,你哪都不可以去,你這輩子只能是我冷夜寒的妻子。”
靈魂的宣誓。面對眼前的背叛,心還能迴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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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流着眼淚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