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我還沒有碰過她
寧靜的下午,陽光灑滿了整個大地,知了依舊在樹上,不知休息的鳴叫,使院子裡顯得更加的寧靜。
屋內,白中透着微黃的宣紙上,一隻蘸着黑色的墨汁的筆在飛速的滑動,可是每寫一下,筆鋒總是又很快的塗掉剛剛寫的字。
冷夜寒看着變成黑色的宣紙,泄憤似地將宣紙揉成一團,狠狠的砸在地上,隨手又拿了一張宣紙來。可是寫下的依舊是傅文頤的名字。“文兒,你到底給我使了什麼魔法,該死。”冷夜寒將筆扔在了地上,一把將桌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接着就閉上眼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道:“文兒,不要再鬧了,在這樣下去,我真的受不了。”
“王妃,你吃點東西吧。”綠綠勸道。
“不吃,吃什麼吃,你去把冷夜寒給我叫過來,我倒是要問問他,憑什麼囚禁我,我又不是他的奴隸!“傅文頤的火氣很大,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抖了幾抖,桌上的湯水也因爲震動,而起了一絲的漣漪。
“王妃,您不要生氣啊,您不要餓壞了自己的身子啊。”綠綠連忙去扶了扶傅文頤。
“哼,餓壞了有什麼關係,反正現在我也是籠中之鳥,餓死了也一樣。”傅文頤推開綠綠。
“喲,姐姐說什麼籠中之鳥呢!這倒是個新奇的**。”門外響起了一聲傅文頤此時最想扁的人的聲音。
“參見媚側妃。”綠綠跪了下來。
“呵呵,這麼新奇的**,妹妹怎麼會知道啊。“傅文頤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就你這種古人,知道纔怪呢,再說王爺囚你,你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
“呵呵,王爺這可不是囚禁姐姐啊,這是*。”錢媚柔用扇子捂着嘴笑着說,看的傅文頤惡寒了一下,知道自己笑起來醜,那就不要笑,遮什麼遮啊,做作!
“妹妹說笑了,這囚禁就是囚禁,那有什麼*啊,不*的大道理啊,再說妹妹要是喜歡,我也可以叫王爺把妹妹囚禁一下,好讓妹妹也感受到*的力量。”傅文頤朝錢媚柔挑了一下柳眉。
“你…”錢媚柔的臉頓時紅了,可是在下一秒又變回了原來的顏色“這份福還是姐姐自己享用吧,妹妹無福啊。”說完錢媚柔還故意摸摸自己的肚子。
傅文頤哪會不知道錢媚柔的意圖,“呵呵,綠綠啊,你說才一次而已,這孩子怎麼這麼容易懷上啊,我覺得吧,孽種的可能性很大的。”傅文頤看了一眼錢媚柔,這見錢媚柔的臉色開始發青“呵呵,要是都這麼@*小說?*WWw.*class12/容易懷上孩子的話,那麼這世界上的人都要多的數不勝數了吧。”
“姐姐,這事可是說不準的,再說我和王爺也不是第一次了,懷上孩子也是很正常的,而且王爺的精力很旺盛,這可能性可是很大的。倒是姐姐,嫁過來也將近半年了吧,這…”錢媚柔故意看看傅文頤的腹部,然後嗤笑一聲“姐姐該不會得了什麼病吧!”
靠,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啊,“妹妹是很喜歡王爺對你那個拉。”
錢媚柔點了一下頭,滿臉得意之色。
“那我覺得妹妹可以重操舊業,去當妓女的,呵呵,這樣每天,不對,是每時每刻,都有不同的男人給你帶來不同的刺激,很滿足你的要求的。“傅文頤冷冷的一笑。她明白了,這錢媚柔今天就是來挑釁的。
“姐姐這是怎麼說呢。”錢媚柔的臉色堪比豬肝,可是臉上還是擠出一抹笑容,心中暗自思索傅文頤的話,她剛剛說我是很喜歡,難道王爺沒有和傅文頤行過周公之禮?呵呵,那麼這個藥是有用的啦。錢媚柔的一雙狐媚的眼睛掃視了一下週圍,看見了桌上的飯菜“姐姐,這麼多的菜不吃,可真是浪費啊,不過王爺喜歡豐滿的女子呢。”
傅文頤白了一眼錢媚柔,心中想到: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關我什麼事啊!
“呵呵,姐姐難道不想吃?”錢媚柔見到了傅文頤的白眼,頓時感到尷尬無比,隨後她又看到了桌上的茶水,慢慢的起身,走了過去,拿起那杯水,蓮步輕移的走到傅文頤的面前,“姐姐,剛剛是妹妹的不好,喝杯水吧。”
傅文頤疑惑的看着錢媚柔,心中暗驚,這女人變臉好快啊。不確信的接過茶水,說:“你想玩什麼把戲。”
“姐姐可真是冤枉妹妹了,妹妹怎敢做什麼手腳啊,難道姐姐是怕妹妹麼?”
“諒你也不敢做什麼。”傅文頤聽見錢媚柔說自己怕她,好勝心頓時升了起來,一口喝下了手中的茶水。
“妹妹先告退了。”錢媚柔看着傅文頤喝下了茶水,就轉身離開,誰也沒有注意到她嘴角的笑容,和眼中的得意之色。
傅文頤,你死定了!
傅文頤見錢媚柔走了,拿起了桌子的上的一個雞腿,狠狠的咬了下去。“王妃,您想通了啊!”綠綠高興的叫道,現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燒香感謝佛祖。
“恩,我想到了,我不能虧待了自己,只有吃飽了,我纔可以出逃。”傅文頤吃的滿嘴油膩。
“真的?王妃吃東西了!”在書房的冷夜寒聽見別人的彙報心裡那個樂啊。文兒開始吃東西了,說明她的氣已經消了一點了,那麼原諒他也是遲早的事了。
蔚恆看着冷夜寒嘴角的笑容,不敢說出傅文頤吃飯是爲了更好的逃跑的事實。
“文兒,太好了,你總算吃東西了。”冷夜寒在晚上的時候衝進了傅文頤的屋子,抱住傅文頤。
“喂,你幹嘛啊,我和你很熟嗎?”傅文頤掙開冷夜寒的束縛,纖細的手指指在了冷夜寒的胸前。“我告訴你,我和你是陌生人,不要弄得我們好像很熟的樣子,這樣別人會誤會的。”
“文兒,你在開什麼玩笑啊,你我是夫妻,這樣做也沒有什麼啊。”冷夜寒抓住傅文頤的手說道。
“放手啊你,我告訴你,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和你是陌生人,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陌生人!”傅文頤掙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文兒,不要亂說啊,你我是拜過堂的夫妻,再說,我沒有將你休棄,我們還是夫妻。”
“對,你沒有休了我,可是我已經休了你,我現在就去寫休書!”傅文頤拋給冷夜寒一個狠狠的目光。
“你敢,我告訴你,自古以來沒有一個女子敢休夫的!”冷夜寒明白傅文頤不是在說笑,連忙抱住傅文頤。
“既然沒有,那我就做第一人。”傅文頤不服輸的瞪向冷夜寒。
“休想。”冷夜寒的眼裡開始冒火花,“對了,只要你懷了我的孩子,你就不會走了,沒錯。”冷夜寒一把把傅文頤攔腰抱起走向牀鋪。
“你幹嘛,你不可以這樣的,你個禽獸!”傅文頤大叫道。
“就算是禽獸,也是因爲你!”冷夜寒撕扯着傅文頤的衣服,接着堵住了傅文頤的嘴脣。“恩恩。”傅文頤掙扎着想要離開冷夜寒,突然心頭一痛,接着便沒有了知覺。
察覺到自己身下的人沒有了動靜,冷夜寒才離開脣瓣,看着傅文頤,說道:“文兒,你爲什麼要這麼的倔呢?文兒,文兒你怎麼了。”冷夜寒這才發現傅文頤的臉色蒼白。“來人,傳太醫,快。”冷夜寒急忙幫傅文頤蓋上被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恭喜王爺啊。”年過古稀的老太醫抱拳向冷夜寒賀喜到。
“拓跋太醫啊,這喜從何來啊。”蔚恆問道,看傅文頤這個樣子,他是在不明白有什麼喜的。
“呵呵,王妃有喜了。”老太醫咧開嘴,露出僅有的兩顆牙。
“不可能的。”冷夜寒後退了幾步,嘴中喃喃到。
“怎麼可能啊,老臣看了幾十年的醫了,這確實是喜脈。”老太醫嚴肅的說。
“你絕對是看錯了,絕對是。”冷夜寒揪住老太醫的衣襟。
“王爺,這是真的!”老太醫說道。
“不可能,我還沒有碰過她!”
傷的收藏又掉了,點擊率也掉了,嗚嗚,親的,傷寫的真的不好嗎?
傷躲在最陰暗的角落獨自哭泣,給點力啊,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