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兒原本想推辭,但想來自己也無聊,於是便入宮去找了閻梓妍。
而十分巧的是閻敖安成爲太子後便直接入住東宮,而杜平宣和周雪凝等人也隨之入住了東宮。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咱們的奕王妃呀。怎麼奕王妃不在奕王府好好呆着跑道宮中嚇晃悠,是想幹什麼呢。”
杜平宣看到了被公主侍女帶着走來的杜惜兒,立馬便開口諷刺到。
“不知妹妹是臭抹布沒有塞住嘴嗎?”
聽到杜惜兒的這一說,周雪凝立馬就知道了杜惜兒的意思,杜平宣上次被塞了臭抹布的事情可是府中上下人人皆知,杜平宣也因爲那事氣了好久,一直躲在府中沒有出門。
周雪凝露出一臉的微笑,然後溫和的看向杜惜兒:“妹妹真是可愛,這裡是宮中說臭抹布什麼的太掉價了,不知道妹妹要去哪裡,想要姐姐陪同嗎。”
見周雪凝這幅樣子,杜惜兒自然心中好笑,原來杜平宣這是沒有站穩腳跟呢。
“多謝姐姐的好意,妹妹這是要去公主哪裡。”
杜惜兒一回頭結果卻發現閻梓妍讓爲她帶路的小侍女已經消失不見,而杜惜兒並不知道,那個小侍女是跑去搬救兵去的。
“哈哈哈,真是好笑,替姐姐帶路的人呢?”
雖然知道有人替杜惜兒帶路,但肯定對方逃跑了就剩着杜惜兒一個人的時候杜平宣還是感覺大塊人心。
而周雪凝則是爲杜惜兒的這尷尬行爲也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尷尬。
“萱兒閉嘴,不得對奕王妃不敬。”
見周雪凝爲杜惜兒說話,杜平宣感到不快,但卻不敢多言,畢竟安北印朝的禮儀來講皇上最大其次是皇后,然後到各王爺公主纔到其他妃嬪,太子後到太子妃,其次是其他王爺王妃纔是良娣,而她卻是良娣。
雖然閻敖安成爲了太子,但她從側王妃變成了太子側妃說的直白一點也就是良娣,說的在難聽一點也就是所謂的妾室!
一想到這杜平宣心中頓時感到十分憤恨,父親曾說過會除掉周雪凝的,但是現在她都已經成爲太子妃了,究竟還要多久,她究竟還要等多久,一想到這她的眼神看向周雪凝以及杜惜兒時便開始變得十分憎恨。
“妹妹當真不需要姐姐送你去公主的宮殿嗎?”周雪凝溫柔的對着杜惜兒詢問道。
“不用了姐姐,惜兒可以找到妍兒的宮殿的,就不打擾姐姐了。”
說完之後杜惜兒渾身上下不舒服,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這哥哥姐姐妹妹的戲碼真是不舒服,完全沒有和閻敖柳相處起來舒服,真是麻煩。
她居然會想閻敖柳了,閻敖柳這纔沒有走多久吧,杜惜兒想到這也忍不住的搖了搖腦袋,暗想自己定然是瘋了。
“既然妹妹執意堅持,那姐姐也就不勉強妹妹了,宮中比價大,妹妹可別走丟了纔是。”
見杜惜兒如周雪凝也沒有在強求什麼,然後對着杜平宣繼續往前走去。
“走吧。”
杜平宣惡狠狠的瞪了杜惜兒一眼,隨後不甘心的跟在周雪凝的身後離去。
看二人一前一後的離去,杜惜兒也鬆了一口氣,立馬也屁顛屁顛的離去。
而杜惜兒明顯是小看了這宮中的複雜還有大,很快,杜惜兒便直接走丟了。
迷路的杜惜兒來到了一座冷宮的門前,結果卻發現冷宮的大門是虛掩着的,宮殿之中雜菜茂盛,在加上已經入了深秋,雜草也變得枯黃,瞬間變得陰森可怖。
但好奇心害死貓這話可不是白說的,杜惜兒這一刻簡直就是懷揣着一顆好奇又激動緊張的心情打開了冷宮的大門。
也許是因爲長久失修,大門在打開的那一刻還發出了“咯吱”的聲音,杜惜兒因爲害怕有人發現,於是直接就走了進去。
隨後關上大門,也許是因爲門長久以來的無人打理的緣故,門匾因爲關門的動靜直接就從門上摔了下來,“砰”的一聲,直接就給杜惜兒嚇了一個機靈。
近日冷宮後,便發現這裡比想象中的差勁,但又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破敗。
雖然宮門年久失修,隔着門縫可以看到一院子的雜草叢生,但進入殿中後便可發現紅牆綠瓦的,還是比外面的那難民窟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杜惜兒順走走廊很快便來到了冷宮的後院,院中有一個破敗的葡萄架,葡萄架上還接着新鮮的葡萄,葡萄架下有一個鞦韆,看上去有一些掉漆放黃。
杜惜兒伸出手便摘了一串又大又紫的葡萄,隨後向着那鞦韆走去,也不嫌髒,掏出絲帕便擦了擦鞦韆上的灰塵,然後便開始了盪鞦韆這一危險活動。
也許是聽到有人的闖入,閻敖安便從殿中走了出來,尋着這邊找來,結果便發現了一身黃色素衣的杜惜兒。
這個樣子簡直像極了兒時記憶中閻敖安的孃親,但閻敖安激動想要靠近時卻發現哪人並不是他的孃親,而是杜惜兒。
認出是杜惜兒時閻敖安也是一愣,隨即便想着杜惜兒爲何會在這,隨後又想到了哪日她和閻敖柳親吻的那一幕,心中的異樣又再一次隨之出現。
“惜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自從閻敖安認清自己的情感後他也不在逃避,反而都杜惜兒更加的關切。
聽到閻敖安的聲音,杜惜兒也是一愣,回頭便看向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閻敖安。
而這把原本就有些搖晃的鞦韆就好像可以感受得到杜惜兒激動的心情一般,“咯吱”一聲,瞬間在飛出去的那一刻散架了,杜惜兒連同鞦韆架瞬間就被甩了出去。
杜惜兒眼睛一瞬間瞪得老大,無法來及跳下鞦韆,喉嚨也像是被堵上了一般,就那樣木愣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飛了出去。
“惜兒小心。”
閻敖安叫了一聲後,也立即跳了過去,一把抓住杜惜兒的手,杜惜兒被撤了過來,隨即另一隻手又扶住杜惜兒的腰。
兩人就這樣直接甩到了地上,閻敖安在底下墊底,杜惜兒責在上方。
又是這樣的姿勢,異常曖昧,只是上一次是和閻敖柳,這一次是和閻敖安,而閻敖安和該死的長了一張男友臉。
心臟一時間“砰砰砰”的亂跳,腦海中關於和唐嗣交往,相處的種種過往又一遍遍的涌現開來,杜惜兒一瞬間感覺自己好像就是在和唐嗣在一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