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敖柳,那個我肚子痛。”在繞完一圈後要走回六王府的時候杜惜兒突然間蹲到了地上,雙手捂起肚子。
“惜兒你怎麼了,我帶你去找大夫。”閻敖柳看到蹲在地上的杜惜兒立馬着急的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就向着最近的醫館跑去。
“停下,快停下,我好像那個來了。”
“惜兒你說什麼?”
“我好像葵水來了。”杜惜兒被閻敖柳這一追問整個人羞紅了臉蛋,但是不說的話真抱去去大夫了那她豈不是更加的尷尬。
“那惜兒怎麼辦。”把着杜惜兒的閻敖柳停在原地不知道要往哪裡走。
“回家啊笨蛋。”一項精明的閻敖柳突然間變成了一個大直男,讓杜惜兒有點不太適應,甚至多了一絲鬱悶。
“哦哦哦,好,咱們回家。”
閻敖柳把着杜惜兒運起輕功就往着六王府飛去,杜惜兒面對突然間的飛起嚇得趕緊在摟緊閻敖柳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給摔了。
“墨清,去請嬤嬤過來。”
“是。”
喜服設立在六王府的景園,這個院子就像名字一樣,裡面開滿了鮮花景色宜人。
嬤嬤姓何是閻敖柳兒時的乳孃,一直在閻敖柳的身邊伺候着,閻敖柳出來立府邸後就跟着閻敖柳出來了。
(北印王朝除了太子和公主之外,其他的王爺一率在十五歲時出宮立府邸,閻北申身體健康,皇后膝下無兒無女所以就一直沒有立太子。)
“惜兒,你等等,何嬤嬤她馬上就到了。”
“閻敖柳,要不你幫我喊一下小荷或者是杜娟來見我。”閻敖柳推開房門爲杜惜兒褪去鞋子將她放在牀上,然後又吩咐守在暗處的侍衛叫小荷去了。
(杜惜兒的陪嫁丫鬟有小荷還有杜娟,紫蘭留在了杜相府伺候邵玲茹。)
很快在墨清帶領着何嬤嬤,小荷還有杜娟也來到了景院,洞房花燭夜新婚夫婦沒有在度春宵,而是叫來了嬤嬤還有陪嫁丫鬟,何嬤嬤的臉色也十分鐵青。
(譽妃走得早,一直在身邊照顧閻敖柳的就是她,她早就把自己當做閻敖柳的親人,此刻閻敖柳喊她過去,她覺得一定是杜惜兒不守婦道,閻敖柳發現了她的殘花敗柳之身所以才找的嬤嬤。)
“嬤嬤你來了,王妃好像來那個了,怎麼辦。”
“啊?”原本還黑着一張臉的人在看到閻敖柳還有杜惜兒一身日常裝時就心生疑惑,而此時在聽到閻敖柳這樣一說,心中就瞭然了。
“原本是這樣,王妃請稍等老奴。”不多時何嬤嬤便拿着“衛生棉”來到了杜惜兒的身邊,然後支開閻敖柳等人交她如何使用。
(這衛生棉和現在的衛生棉可不一樣,十分簡陋,一塊布條裡面裝了棉花,就能夠使用,這還是最好的了,要是普通百姓則是布條裡面塞草灰。)
杜惜兒換上了這“衛生棉”後整個人都鬱悶了,爲什麼會來到這種地方,還讓她沒有小說裡面的空間或者金手指。
(在現代的杜惜兒是一名培訓班裡面的音樂教師,除了樂器和唱歌在行外,其他什麼都特別差。現在想發明現代版衛生巾,卻是擠破腦汁也無法想出來。)
“惜兒乖,把這糖水給喝了,然後在睡。”閻敖柳趁杜惜兒和嬤嬤去換月事條的時間裡吩咐下人敖了紅糖水送來,現在一碗熱騰騰的紅糖水正擺在杜惜兒的旁邊。
“好吧。”杜惜兒擡起碗,咕嘟咕嘟的便把這一大碗的紅糖水給喝完,然後又倒頭把自己捂在了被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