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弟妹可知道這鐲子有何來歷,要是真的沒有錢的話,這頓就算免費請你的了。”
杜惜兒可是其實不知道這鐲子的來歷,對於她來說,她知道的只是這鐲子是閻敖柳送的還挺精緻好看。
但是這鐲子,可是高貴妃留給閻敖柳未來媳婦的,意義重大。
“沒事沒事,我就先把鐲子當你這哈,我改日在來尋哈。”杜惜兒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然後拉着小荷就衝了出去。
對於閻敖安說的來歷杜惜兒也沒有太去當真,沒有去探尋,所以導致後來埋下了很大的隱患。
看着衝出去的人,閻敖安頓時感到了十分有趣,於是手上便開始了似有似無隨意的把玩起了手上的鐲子,真是有意思,這個杜惜兒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而此時的西郊外三裡亭。
“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閻敖柳站在水中的亭子中央,看着想向自己走來的人說道。
“怎麼可能,我說過我一定會來的。”
“說吧,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有那具運送回來的屍體,還有你去了哪裡,爲何會出現在西襄國,那個叫赫甜的孩子真是你的崽?”閻敖柳一口氣把所以的疑問都問了出來。
“當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記得我們把南離國的兵馬圍入了桑沼澤,我們的人馬也不敢在往裡入,打算把他們圍困投降。”
“結果不知爲何我們這邊出現了奸細行動被出賣給了了西襄國,我們被裡外夾擊了,好不容易衝破突圍,但是人馬死傷慘重。”
“好不容易最後扭轉了局勢,但是給我們運送的軍糧卻出現了問題,送來的糧食還有醫藥物品全被調包變成了穀穗殼子。”說着江楓的眸子開始變得異常冷淡視若冰霜。
“那運送回來的那句屍體呢?”閻敖柳看了看江楓,然後繼續說道。
“我們沒有了糧食,士兵傷亡慘重,只能出去找食物補給,結果暴露了我們的位置,敵軍突襲殺來,我們誓死抵抗,最後我也以爲我必死了。阿昱爲我抵擋了致命的一擊,我也以爲耗盡力氣暈死了過去,最後醒來的時候發現在南離國的大牢中。”
“後來因爲南離朝和西襄朝本來打算聯姻,聯姻對象是南離的二皇子公皙瀚海和西襄國國主的妹妹赫巧曼。”
“我因爲逃跑的時候受了重傷,恰巧是被赫巧曼救的,後面因爲很多事情我們一起逃回了西襄國,赫甜的生母就是赫巧曼。”
“那她究竟是不是你的孩子?”
“……”
“你說啊?”看到江楓的沉默,閻敖柳瞬間也着急了起來,一圈就砸在了江楓的臉上。
江楓沒有站穩,一個踉蹌便摔到在了地上,面具也隨着摔落地上,一張精緻的五官,古銅色的皮膚,高挺的鼻樑,一雙桃花眼格外引人注目,只是原本光潔的額頭上卻留着一個烙印,兩個大大的字樣“奴隸”。嘴脣上面也因爲閻敖柳剛剛的那一拳過於用力,嘴角流着紅紅的血滴。
“你額頭上的這個疤是怎麼回事?是誰烙下的。”閻敖柳看着這一張熟悉的臉龐,和杜惜兒有着五六分的相似,只是原本光滑的額頭卻落下這樣的字眼,所以這纔是他以面示人的真相。
原本他以爲只是以爲杜峰不想讓人知道他的樣子,可是卻是因爲這樣,他十一二歲上戰上敵,立下赫赫戰功成爲少年將軍。甚至連死都不會感到懼怕,可是現在的他卻受到如此屈辱。
“奴隸”二字伴隨他多年,一想到這閻敖柳心裡面也隨之觸動了起來,這是不是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