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終,所以人都還沉浸在杜惜兒的歌曲中。
過了好半晌,纔有人放映過來,拍起了手,“好呀,好呀,沒想到奕王妃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此厲害,恐是咱們北印朝的新一代才女呀。”
“是呀是呀,奕王妃這才女之美當之無愧呀。”原本看笑話的大臣瞬間改變態度,一一拍起了杜惜兒的馬屁,更是把才女之明冠於杜惜兒。
閻敖柳擡着頭仰用鼻子仰望着閻北申,那樣子就像是在說,哼你們這羣老頭,看我家王妃就是厲害,讓你們失望了吧。
閻北申氣得呀,又不好拿桌上的東西去砸閻敖柳,瞬間把頭扭向另一邊,不去看嘚瑟的閻敖柳。
而另一旁坐在衆妃子中的閻梓妍現在心裡面十分難過,對,她對這首歌場生了共鳴,聽得這歌,她腦海中浮現的就是杜峰上戰殺敵,戰死疆場,最後活着回來卻不坑於自己相認,可不就是陰差陽錯嗎,可不就是那一紙的笑話嗎?
對於江楓,她有八成把握那就是杜峰,可是他爲什麼就是不肯於自己相認呢,爲什麼就有了孩子呢。
淚不經意間順着閻梓妍的眼眶緩緩滑落,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江楓頭也不回離去的樣子依舊刺痛着她的內心中那最脆弱的一根弦。
越想閻梓妍越委屈,委屈着委屈着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這一哭可好,把所有人都嚇壞了,特別是閻北申,被自己兒子氣的團團轉,現在自己的寶貝女兒卻哭了起來。
“妍兒,妍兒怎麼了。”
衆人慌亂成一片,衆大臣楞作一片手足無措,他們爲難的是杜惜兒,可是這公主哭起來算什麼回事,她們二人關係好,但是也不至於如此這般呀,於是因爲這一翻插曲後,想要爲難杜惜兒的官員一個也不敢在去爲難杜惜兒。
“沒,沒事,就是這月亮太圓了。”閻梓妍一邊抽泣着,一邊編出了一個離譜的理由。
但是閻北申還是走到了她身旁,然後輕輕的爲她撫起背來。
也正是因爲這一插曲,原本應該持續到三更天的宴會只能早早結束,在安慰完閻梓妍後閻敖柳責帶着杜惜兒回了府邸。
而原本打算讓閻北申賜婚的閻敖安此時卻沒有去求賜婚,此時的他心中甚至有一絲絲的困惑,爲什麼會困惑呢是因爲杜惜兒看他的眼神嗎,那是一種看熟悉人還是陌生人的眼神,有着悲傷,有着疑惑或者是不解,在或者說是一種惦念,就好像他們以前認識,但是卻不能相認一般,還是因爲杜惜兒就好像一個謎團一般。
而杜平宣本就不知道今天他父親和閻敖安的交談已經安排,她依舊想着的還是可以嫁給閻敖柳,兒時閻敖柳經常來杜府,每次都是笑得那麼溫柔,完全就沒有其他王爺的那般傲慢。
而杜聿明責很是氣憤,原本就說好了今日讓陛下求娶杜平宣的閻敖安因爲這些小插曲,直接就沒有提過這件事。
而杜金卻在想着另一回事,公主早已過了帶嫁的年齡,現在也差不多接近二十歲了,以前是因爲要替他那個亡兄守靈,但現在已經過去那麼多年杜峰的“屍體”都已經化成灰了,自己現在也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將軍,替“亡”兄娶未過門的妻子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的。
於是這一晚大家都各懷着不同的心思,在個自算計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