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你負責動手抓人!”顏小熙開口道。“你修煉了這麼久,也該找個實踐的機會了。我呢,會在一旁給你打掩護。”
軒轅逍默默地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爲沒有自己出場的機會了呢。
二人說好,顏小熙便帶着軒轅逍一同離開空間,依舊隱去身形,然後帶着軒轅逍一起踏劍來到半空中,等着敵營的主帥過來。
她就不信了,糧草丟失這麼大的事,敵營的主帥會不過來看看!
軒轅逍站在寶劍上,神情非常的淡定,並不像初次御劍之人那麼大驚小怪。
果然,不一會兒,便有一羣將官飛馬過來,爲首的一個男子三十多歲,身上是一襲寶藍長衫,左手持劍,右手勒着繮繩,背後披散着一頭長髮,看起來模樣長得還不錯,擁有一張特別骨感的臉孔。
他來到堆放糧草的地方,打馬上跳了下來,四下打量了一下空蕩蕩的營地,用力地嘶吼道:“怎麼回事?糧草怎麼會不見的?”
“回元帥,不知道啊!”一名負責巡夜的百夫長哭喪着臉道。“突然就不見了,就這麼給消失了,一個人都沒看見!”
顏小熙在半空中冷冷的一笑,“別找了,你們的糧草都被我拿走了!”
說着,她吩咐蒹霞讓顯露出自己和軒轅逍的身形,然後落到那元帥的面前。
所有的敵軍都嚇了一跳。
敵軍元帥道:“死丫頭,你是什麼人?”
“我是你姑奶奶!”顏小熙雙手一掐小蠻腰,隨後對軒轅逍道。“王爺,他就是敵軍元帥,還不動手!”
軒轅逍身形一動,便來到敵軍元帥面前,同那元帥過起招來。
有不少敵軍想要過來幫忙,卻被顏小熙擋住。
剎那之間,軒轅逍同敵軍元帥已經過了百招。
顏小熙看出他留有餘地,忍不住催促道:“你快點行不?別再手下留情了,咱們現在可是身在敵營,你要是想找人過招,我回頭給你找個高手!”
軒轅逍似笑非笑地扭臉瞥了她一眼,沒想到她竟然發現了自己的用心,於是加了一把力,一把扣住了敵軍主帥的脈門,然後點中他的穴道。
顏小熙一看他得手了,遂衝了過來,沉聲道:“打暈他!”
“好!”軒轅逍答應一聲,一掌打暈了敵軍主帥。
顏小熙遂將他們二人收進空間,緊接着,她跳上飛劍,拿出一桶汽油,擰開桶蓋,在半空中盤旋了一下,把整桶汽油都倒到了地上,然後讓蒹霞丟下去一個小火星子,地面之上頓時燃起了熊熊的大火,不少營帳都被點着了。
隨後,顏小熙又丟了幾桶打開的汽油桶下去,加大了火勢,等確定火勢無法撲滅了,這才御劍離去。
她回到帥府的客房裡,用打火機點燃了油燈,才把軒轅逍和敵軍主帥打空間裡放了出來。
軒轅逍出去,把李韶等人叫了起來,吩咐李韶去把雪國公找來。
雪國公聽說逍遙王有請,還以爲逍遙王出了什麼事,急匆匆地便跑了過來,衣裳都沒穿好。
“王爺,發生什麼事了?”雪國公一頭闖進軒轅逍的房間。
“國公爺莫慌,不是本王出事了!”軒轅逍坐在桌子旁邊,淡定地用手一指地上躺在的那個敵軍主帥。“你來看看,可認得此人?”
“這個人……”雪國公忍不住低頭下,藉着燈光仔細地辨認了一下。“他……他不是敵軍主帥謝華嗎?”
“這麼說,我和長生宗主總算沒有白忙活。”軒轅逍笑道。“如今敵軍糧草已失,主帥被擒,我能幫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雪國公聞言,不由得震驚了,“王爺,你說的是真的?敵軍糧草已失?”
軒轅逍徐徐地點了點頭,“國公爺,這敵軍主帥,我就交給你了。我們出來了好些天了,也該回去了,天一亮,我們就啓程。”
“好!”雪國公衝他抱拳道。“那下官就不送王爺了!”
軒轅逍笑道:“國公爺公務繁忙,不敢勞國公爺相送!”
雪國公興沖沖地讓下人帶着敵軍主帥謝華離開了客房。
顏小熙蹦蹦噠噠地道:“事情搞定,回房睡覺!”
軒轅逍戲謔地看着她,開口道:“你可以留下來睡的!”
顏小熙衝他拋了個媚眼,“我怕我留下來,會非禮你!”
說完,她大搖大擺地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李韶忍不住在軒轅逍耳邊低聲問道:“王爺,這天底下,也就這小祖宗敢調戲你了吧!”
軒轅逍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要不要我幫你找幾個姑娘來調戲你?”
李韶乾笑道:“不不不,不用了,王爺你是知道的,我這心裡只有月靈一個人……”
軒轅逍起身,和衣往炕上一躺,閉上了眼睛。
李韶自然不敢再打擾他,而是躡手躡腳地出了門,並幫他把房門掩上。
轉天一大早,顏小熙和軒轅逍便出發了。
這一路回家,倒是挺平靜的,也沒出什麼事。
等快到家的時候,顏小熙打空間裡拿出一些衣料布匹、胭脂水粉,還有金銀首飾之類的東西,當然,也包括一些各地的特產,拉拉雜雜地裝了一大車,這纔回到家中。
李梅英見到小女兒平安無事地回來了,自然很是高興。
但是看着她買回來的東西,忍不住又有些憂愁,“二妮子,這得花不老少的錢吧?”
顏小熙道:“只要能讓我姐學好規矩,花多少錢都值!”
顏小芳有些不好意思,“二妮子,不用給我花這麼多錢的!”
“姐,該花的必須得花,而且,家裡也該陸陸續續地給你置辦嫁妝了。”顏小熙拿了一根翡翠簪子,用錦盒裝了,遞給她道。“這根翡翠簪子,你拿去送給徐嬤嬤。徐嬤嬤教導你一場,理應送些禮物的。”
“嗯!”顏小芳紅着臉應了,將錦盒接了過去。
顏小熙又道:“三嬸,這幾塊衣料是給你和我關哥的,你瞧這料子多好,給我關哥做兩件長衫穿,又軟和又透氣。”
宋婉月不由得感動地道:“二嫂,你瞧這二妮子,出趟門還想着我們。”
“這不是應該的嗎?”李梅英笑道。“你是她親三嬸,關兒是她親堂哥,她不惦着你們,還能惦着誰?”
宋婉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可惜我這當三嬸的沒本事,二妮子長這麼大,也沒給過孩子啥。”
李梅英笑道:“二妮子啥也不要,她有本事,可以自己掙。”
顏小熙遂又拿了一套筆墨紙硯交給宋婉月,“三嬸,這些都是給我關哥的,你幫我關哥收着。”
“那三嬸就替關兒謝謝你了!”宋婉月愛憐地看着她,感慨道。“二嫂,你可真是養了個好女兒。”
“關兒以後也差不了,三弟妹,你享福的時候在後邊呢。”李梅英同她說着客氣話,突然想起了什麼,遂開口對顏小熙道。“二妮子,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和你三嬸回了一趟‘顏家莊’,去看你爺了。”
“哦?”顏小熙聞言,高高地揚起了眉梢。
按照規矩,分家之後,這做兒子和兒媳婦的,的確應該按時回去,給老人送些東西。李梅英和宋婉月的行爲,倒是不能說是錯的。
李梅英皺着眉頭道:“二妮子,你咋把咱們家的房子租給了一幫幫閒?”
“幫閒?”顏小熙露出訝異的表情。“我沒把房子租給幫閒啊?我租的是打外地來的一家四口,老兩口帶着兩個女兒。”
“那住進家裡的是一羣幫閒呢?”李梅英低聲問道。“他們還在咱家開起了賭場,勾搭你大伯賭錢。就你大伯那人,沒人勾搭他賭錢,他還自己往賭坊裡鑽呢。我聽你東哥說,你大伯已經欠了不少錢了,分家銀子已經差不多輸光了。你東哥央求我,別把房子租給那幫幫閒,可是娘害怕呀,那幫幫閒凶神惡煞的,娘看見他們都害怕,更別提要他們搬走了。”
顏小熙自然不能告訴李梅英,這賭坊是自己授意手底下人開的,只好開口道:“娘,這事你別管了,我明天去看我爺,順便把這些幫閒們趕走。”
李梅英一臉不放心的表情,“二妮子,那他們要是不走咋辦?”
“娘,你忘了,我有幫手!”顏小熙莞爾笑道。“齊公子那老些手下呢,他不能看着我讓人欺負。”
李梅英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問道:“二妮子,娘一直都想問你,你咋認識的齊公子?他爲啥這麼幫着你?又收留咱們,又幫咱做生意?”
顏小熙笑道:“娘,我拿咱家做醬豆腐的方子,去跟‘長生宗’入了股,齊公子是管着這樁生意的。”
李梅英也沒有見過多少世面,故而便被她說服了,信了她的話。
顏小熙把給顏小芳的東西拿給她,然後便去了租賃的店鋪那邊,她得問問,這些天她不在家,生意怎麼樣?掙了多少錢?
她打白老爺那邊租賃了一家門面,平常都是把海鮮和醬豆腐送到那邊進行出售,也免得家裡太亂。
幫她管着生意的是軒轅逍手底下的一個老太監,今年四十歲剛出頭,名叫康年,是打小就照顧軒轅逍生活起居的。
像是軒轅逍這種王爺出身的,自小生活在宮裡,身邊服侍的除了宮女,還有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