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聞言吐了一下舌頭:“大長老,你可太看的起我了!一丹三階,嘿嘿……我壓根就做不到!”
“什麼?”一屋子的人都驚呆了――他們看着白如月那麼拉風的丟出這四個字來時,無一例外的相信她能做到,但結果,居然是……
“拜託你們別這麼驚訝好嗎?書上寫的明白,那可是中高階的絕對高手才能實現的技法,我一個一品小新人怎麼可能做的出來?”
“做不出來,你居然也敢提?”三長老驚愕而言。
“怎麼不敢呢?我是做不出來,可對面又有幾個能做出來?”白如月堂而皇之:
“他們沒一個是中高階的,我拉着他們十比一,大家都做不出來,但他們可是以多欺少,丟臉的是他們啊!只是……誰能想到他們居然個個對我魂力攻擊不說,還玩陰招!”
白如月一臉氣憤,幾位長老卻是互相對視一眼。
“你倒真會算計……誒,不對啊!若是如此,那爲何比鬥中,那些對手會個個丹宮爆裂?”此時三長老一臉不解的提問。
“丹宮爆裂?”白如月一臉驚愕之色,像是完全不知道這回兒事一樣。
“哼,那是他們咎由自取!”大長老冷哼道:“一丹三階!中級者都鮮少有人能做!他們這些低級的還敢嘗試,自己找廢!”
“沒錯!不過初級的水準卻想做高級大能做的事,我看他們一個個的都是太自不量力,生生把自己的丹宮給累爆了!”四長老贊同言語,卻引來三長老的反對:
“老四,你這話不對!一個兩個爆了,或許如此,但個個都這麼爆掉,怕不是這麼回事吧?”
雲中鵬這麼一說,大家都不免沉默下來。
而此時一直立在一旁關切白如月的常五突然開了口:
“幾位長老,爆炸之時,那個帶頭的可是喊了一句皇極門的碧血箴言!這才引發了一串的爆炸啊!”
“所以呢?”二長老看向了常五。
“弟子覺得很有可能他們這是故意的!”
“故意?有故意自己一個個爆掉丹宮的嗎?”三長老翻白眼――這簡直不可理喻!
“三長老,在
白如月交手之前,我們所有上去比斗的弟子,都是丹宮被震,這不是一般的對壘態度!再者……”
“什麼?”
“爲首者動用碧血箴言,根本就是以自身爲害,想要傷了白如月,他們可是在比鬥中多次說什麼要廢了白如月,避免她成爲雲海之星的話!”
常五的話立刻得到了大家的點頭認同,因爲這樣的話他們都聽到了!
“看來這背後大有文章,否則他們也不會趁我們不在欺上門來!”二長老說完看着大長老:“皇極門這次太過分了!”
大長老伸手捋了一把鬍子:“這事兒,我不會輕易罷休的!”
……
有了皇極門的這個碧血箴言,所有的疑問和不解自然而然都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白如月乖乖“養傷”,歇息在了丹宗冬天的煉丹區內,當大家都離開給她一個清淨地的時候,她卻睜着一雙眼有些不解。
雖然是她在先下手爲強的滅殺了這些人,不過,這一出自爆卻在她的意料之外。
於是她此刻也意識到,這幫人絕對不是來找茬兒這麼簡單的!
處心積慮壞我前途,抽身不得就乾脆自爆,這行事風格倒是毒辣又幹脆,看來這個皇極門不簡單!
不過,我一個才入丹途的小新人,值得他們這就對我出手嗎?我就那麼有名?
皇極門,我以前就記得有個紫薇皇極門,這個皇極門和它是一家嗎?
……
“什麼?失敗了?”
雲海主城城郊地帶的一處村民宅院裡,一個大漢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彙報之人。
“是的,那個白如月很不簡單,明明是一品煉丹師,卻會控魂之法,而且能夠一丹三爐,還能一丹三階!”
“這怎麼可能?”大漢驚愕非常:“然後呢?”
“然後那些人力有不逮,在對壘過程中,一個個的丹宮爆裂,眼看只剩下一個,屬下只有出手了!”
“結果?”
“有個人冒了出來擋住了她,雖然我之後引爆了所有人,但那個人身上似乎有什麼寶貝阻隔,好像白如月並沒死,我本來還想再出手,但爆炸引來了城衛,未免暴露,我只能放棄。”
大漢聞言,眼珠子轉了轉:“你是明智的,那個人叫什麼?”
“不清楚,只知道大家喊他,寒師兄。”
大漢沉吟了一下:“那現在雲海分部的人是什麼反應?”
“尚不清楚,不過我已嫁禍皇極門,這些年雲海分部和皇極門之間一直不和,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會掐起來!”
“那就好!只要他們之間成了死敵,這次我們也不算沒有收穫!你,回去,繼續盯着,有什麼動靜再來稟報。”
“是!”
那人走了後,大漢轉身朝着裡屋走去。
此刻,這屋裡的牀上有個人被束手束腳的綁着。
她的身邊立着兩個人,將她牢牢的看守着。
他走過去,伸手撥開了那一頭亂髮,動手扯掉了塞嘴的布,隨即低聲說到:“寒師兄是什麼來路?”
“我,我不知道。”說話的女子正是木芙蓉,此刻她的眼裡只有慌亂不安:“我和他們都還不熟,只,知道他叫寒玉,是和,和木芙蓉一樣的七品煉丹師。”
大漢聞言伸手拍了拍木芙蓉的臉:“白如畫,我現在給你一條活路你要不要走?”
“要,當然要!”
“聽好了,做到了,你不但平安無事,還會得到來自君上的嘉獎,但相反,你要做不到,等待你的就是死路一條!”
“我明白!只要你們不殺我,叫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要你回去做一件事!”大漢說着伸手揪扯着木芙蓉的臉:“此次丹會,務必破壞,保證雲海分部還是墊底!”
“好,好,我一定會做到。”木芙蓉表態的沒有一絲猶豫。
“大哥,但這丫頭什麼都不會,怕是還沒參加丹會就會露餡啊!”一旁看守的人出言提醒。
“簡單,叫樑子和水袖來,一個教她如何掌握好鬥氣,一個教她煉丹,至少得能安穩的入了丹會賽場才行!”
“是!”
大漢此時鬆開了木芙蓉的臉蛋:“白如畫,既然你那麼討厭白如月,我也討厭她,我覺得再教你一個壞她魂力的法子,你要不要聽?”
“要!”
大漢笑了,他附在木芙蓉的耳邊嘰嘰咕咕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