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子晴起身的同時,閆休把雙手撐在了她坐着的椅子兩旁,在韓子晴的身前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她困在了椅子和自己的懷抱中。
閆休漆黑的雙眸在燈光的照射下異常的幽深,冷峻的五官變得柔和起來,嘴角的笑容魅惑人心,他湊到韓子晴的耳邊,輕聲說道:“怎麼?王妃還是沒有聽清本王的話嗎?本王再重複一遍如何?”
吐出的絲絲熱氣噴灑在韓子晴的頸間,韓子晴嫩白的小臉上微微泛紅,她忍不住的縮了下脖子,胸口處的跳動讓她的呼吸略快了些。
韓子晴把視線放在角落的盆栽上,並不看向閆休,冷聲道:“你先讓開!”
內心卻狂呼道:這萬惡的舊社會就有這項技能了嗎?!壁咚?!
她說着就要推開閆休,如若不是自己身上有傷的話,早就給他一個過肩了!
閆休十分的配合的放開了韓子晴,韓子晴起身狐疑的瞥了他一眼,她走向牀邊,冷聲回答着他的問話:“我雖是你的王妃,但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有個三年之約。所以,我去哪裡王爺無權干涉!什麼時候回來,說了些什麼,王爺更就管不着了!夜已深了,王爺請便。”
韓子晴再次的下逐客令道。
她的一番話剛說完,腰間一緊,韓子晴驚呼一聲,一陣天旋地轉,兩人便倒在了牀上,閆休雙手撐在她的身旁,臉上掛着一抹邪邪的笑。
“你……唔。”韓子晴剛開口便被閆休堵住了脣。
他貼上她的紅脣,用舌尖細細的描繪着她的脣形,輕輕撕咬着她的脣瓣,充滿了挑逗之意。
韓子晴瞪大雙眸,這個吻來的毫無預兆,她緊盯着閆休的面龐,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她擡起手打算推開他,閆休似乎早就察覺到她的意圖,擡手輕鬆的就抓住她揮動的手臂。
她不屈不撓的繼續反抗,閆休最後乾脆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禁錮着她。
“嘶—”韓子晴低呼一聲,閆休靈活的舌趁機鑽入她的口中,如破竹之勢般掃過她口中的每個角落,似是國王在巡視着他的領地一般,來勢洶洶。
閆休接觸到她的雙脣時,原先打算的蜻蜓點水此時已經收不回架勢,一股火熱從小腹處騰地升起,如燎原之火般大肆的向四周散去。
重重的喘息聲在這寂靜的夜中清晰可聞。
脣齒之間盡是閆休的氣息,讓韓子晴無處可逃,他的舌在她口中橫衝直撞,極力地追逐着她不斷逃避的丁香小舌。
沒有多少經驗的韓子晴,被閆休挑逗忘記了呼吸,緊緊的睜大雙眼,她清楚的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她並非不諳世事的處子,很明白那代表着什麼。
韓子晴以爲自己窒息的時候閆休放開了她,聲音暗啞低沉:“換氣!”
韓子晴大口的喘着粗氣,瞪着閆休,可是她一雙眸子泛着盈盈水光,清潤粼粼,原先白玉般的面龐此時已被染了酡紅,顧盼之間瀲灩俏生,奪人心神。
這似嬌似嗔的一眼,令閆休的心中又是一緊,他在一旁重重的喘着粗氣,平復着自己的氣息。
韓子晴怒視着她,推動了一下閆休的身體,她的四肢由於被閆休壓迫着此時已經麻木。
“別動!”閆休沙啞的聲音響起,一雙發亮的眸子如同惡狼一般。
韓子晴果真不再敢動,好一會兒閆休才直起身。
這時韓子晴痠麻的雙腿已經好轉,她閆休起身怒罵道:“你個混蛋!”同時飛起腳把閆休給喘了下去。
媽的!讓你佔便宜!
閆休這次是真真切切的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他毫不在意的從地上爬起身子,面容愉悅,眼中帶着笑意,看了一眼韓子晴。
“還不快離開?!”韓子晴冷冷道。
閆休笑着說道:“是,爲夫這就離開,夫人早些休息!”說罷便神情愉悅的離開了。
韓子晴閉上眼睛休息,一室寂靜。
許久,韓子晴猛地睜開雙眸,一雙眸子晶亮無比,沒有絲毫的睡意,她皺着眉頭,內心有些煩躁。
沒錯!她失眠了!
一向睡眠質量超高的她,竟然失眠了!
她一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剛剛的畫面,她擡起手摸着自己的臉頰,到如今都還是滾燙的。
韓子晴強迫着自己休息,明日還得有一陣忙活呢。
等到天空微微泛着魚肚白的時候,她才漸漸地進入夢鄉。
翌日。
一輛通體黝黑的馬車把衆人的視線給吸引了過去。並非是這個馬車如何的奢華,相反這個馬車十分的單調普通,吸把衆人目光吸引過去的本不是馬車本身,而是趕馬的人。
一位異常俊俏的公子在趕着馬車,面容白皙,在耀眼的陽光照射下似是透明一般,狹長的鳳眸清澈深幽,恰到好處的薄脣輕抿成一條線,一藍色的髮帶綁在額間,彰顯出俊逸非凡的氣質。整個人遠遠的看過去,好似那沉靜的深海一般,在炎熱的夏日裡,彷彿帶來了幾分清涼。
衆人只得驚歎這是誰家的小廝?竟然能有如此的非凡的氣質!
被衆人讚揚着的正是墨染,此時他的內心並不如表面的那樣沉着,想起今天早晨發生的時,他不禁有些無奈。
他提議步行的時候,韓子晴‘會曬黑’的三個字打敗了他。
而此時,韓子晴半倚在馬車上,垂下眼簾,昨夜相當於一夜沒有睡的她,此時有些無精打采,這便是她選擇馬車的原因之一,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告訴墨染的那個原因。
這夏日的太陽可是毒辣的很,稍微在外待一會兒都會汗流浹背,既然有這個條件何不利用?
馬車穩穩的停在了隨園門口,衆人睜大眼睛,想見識一番那個公子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一隻細若白瓷的手緩緩的掀開了車簾,在衆人期盼的目光之下,出來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
沒錯是女子!雖然她沒有梳着大琴國女子的髮式,只是隨意一綁,也沒有穿女子繁瑣豔麗的衣裙,而是隨意的着了一身男裝。
但是她那玲瓏有致的身形和清麗脫俗的面龐,都真真切切的告訴了衆人,此人是個女子!她身上流露着與生俱來的貴氣,身周的氣勢霸氣內斂。
韓子晴今日並沒有着男裝而是穿了平時的打扮出來,今後她要讓韓子晴這個名字徹整個大陸!
二人在衆人的目光下一起的走向隨園,站在門口侍立的小廝,見到二人後臉上堆滿了笑意,恭敬的把二人給領了進去。
就在這時,人羣中才有人出聲道:“剛剛那女子有些面熟啊。”
“對,是有幾分面熟。”
“氣度如此不凡,此女子非池中之物啊。”
突然有人驚道:“啊!我想起來了,那女子不是隨王妃麼?”
衆人回憶一番,都紛紛點頭。
隨王妃最近的風頭正盛,她的事蹟在百姓之間一直流傳着。最近大琴國發生比較大的事情都有她的參與,特別是許多女子都以她爲表率,就連三歲的女娃娃都開口說道:她要和隨王妃一樣,做個女將軍!
隨園之內。
經過一番改造之後隨園也是徹底的變了樣,清雅幽靜了許多,室內放置了許多的花花草草。
她一路上邊走邊打量着,雖是改善了不少但是還遠遠不夠。
二人來到最裡間的屋內,陳攀顯然是已經在此等候了多久,見到二人進來便立即站起身來迎上前。
“王妃,您可是來了,上日接到消息說您在宮中遇到了一些事情,此時……”陳攀說道。
“現在已經無礙了,今是主要來說一些正事,快坐。”韓子晴回答道,徑直的來到旁邊的座位上坐下,見陳攀二人還站着,擡手示意陳攀二人坐下。
待幾人落座,韓子晴纔開口說道。
“聽到那首童子搖沒有?”這纔是今日出來的主要目的。
陳攀聽聞微微點頭,纔開始說道:“有聽說過,是關於鳳棟的事,一時之間鬧得的沸沸揚揚。這樣確實對我們又很大的好處。但是……”
說道這他略微一頓,皺了皺眉看着韓子晴,開口說道:“此時如今的形勢好像已經被壓了下來,昨日人人討論的事,現在已經沒有人提及這件事了。”
一旁的墨然也點點頭:“不錯,我已經得到了消息,鳳棟自己把事情給壓了下來,畢竟這件事對他有很大的影響!”
如今,陳攀負責的有隨園和商業的事情,墨染則負責的是組織的事情,順帶情報信息也在他的管轄之內。
“本王妃要把他的這件事情給越放越大,讓整個帝都裡都颳起一陣腥風血雨。對了重點下心思查一查那件事情的真假,記住!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必須還是真的!”韓子晴冷聲說道,眼眸冰冷,嘴角帶着漫不經心的笑容。
“那這事情的具體該怎麼做?”陳攀疑惑的問道,這說得容易做起來就困難多了。
韓子晴從衣袖中掏出一信封遞給他,說道:“這是昨日我與墨染二人共同商議出來的,裡面又具體步驟,只需按部就班的行動就可以。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陳攀接過書信,翻手打開的看了一番,一雙眸子漸漸發亮,他合起那書信。
滿臉的佩服,言語中帶着興奮:“這番計謀下來,就是鳳棟想要掩蓋也掩蓋不了了!此記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