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了半天,愣是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皇上,該說的草民可是都說了,沒什麼事兒的話,草民就先回了,皇后娘娘身子也不好需要您去安慰,草民就不再耽誤您的寶貴時間了。江欣怡畢恭畢敬的說着就退出了御書房。心情極好的往回走。
在門外的走廊上,那個好看的小宮女還在羞答答的看着江欣怡,見她走遠了,這才跑進了御書房。
“父皇,您怎麼了。”剛進去的小宮女本來挺高興的,可是一見皇上呆呆坐在那裡發愣,就小心的問。
“悠悠,剛纔那個人、、”皇上猶豫着不知該怎麼開口。
“父皇,悠悠滿意剛纔那個。”身穿宮女裝的悠悠公主搶着說。
“唉,悠悠,這件事都怪父皇太草率,事先沒有了解了解他,就下了決定,讓皇兒你失望了。”皇上見她說滿意,不由得內疚的說。
“父皇,難道他有妻室了麼?”悠悠公主不解的問。
“唉,妻室倒是沒有的,可是他不能做你的駙馬了。”皇上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
“父皇,您給兒臣說清楚點,好不好,爲什麼他不能做兒臣的駙馬了那?”悠悠公主繞過書桌走到皇上身邊,扯着他的袖子,撒着嬌問。
“因爲,咳咳,因爲他有斷袖之癖。父皇會另外給你找個好的。”皇上有些難以啓齒的回答。
“不要,兒臣就要這個。”悠悠公主有些失望,有些不甘心的說完就往外面跑去。
再說那江欣怡,解決掉問題後,邁着不慌不忙的步子往外走。一邊低頭想着那被馬蜂叮的皇后,一邊想着剛纔自己說是斷袖時,那皇上的表情,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來。
低着頭的江欣怡忽然咚的一下,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裡。
誰呀這是,江欣怡不滿的擡起頭,自己走路沒長眼睛倒也罷了,關鍵你也沒長眼睛啊?不會躲啊?
“想什麼呢、這麼開心?”江欣怡面前的人笑眯眯的看着她問。
“是不是因爲悠悠公主呢?”文瑀鑫見她不吱聲又問到。
“你怎麼在這裡呢?”江欣怡問。
“我去探望正宮母后啊,有什麼不對勁麼?”文瑀鑫好奇的問。
江欣怡一聽,真想對他說,看個屁啊,那老妖婆商量着要對你下手你呢!可是這話她怎麼說你呢?
“哦,那我就不耽誤你了。”江欣怡說着繞開文瑀鑫就往外走。
文瑀鑫還想在跟她聊幾句的,可是還沒等開口,人家就走了,他怔了一下,繼續往裡面走去。
明明知道那個皇后跟自己是死對頭,可是還不得不走走場合來看她。文瑀鑫很無奈,卻也沒辦法。
就像自己知道,皇上下旨招了那江公子爲駙馬一樣,明明就是皇后想拉攏人,纔不惜犧牲悠悠公主的幸福。
他以後會成爲自己的敵人麼?文瑀鑫想着,又停下了腳步,回頭朝江欣怡離去的背影看了看。
這個人,自己不想把他當成敵人,一點都不,文瑀鑫這樣想。
就在文瑀鑫想轉身走的時候,忽然看見那個離去的身影又折了回來,“有什麼事麼?”文瑀鑫等江欣怡走到自己身旁時,問。
“你以後出門了,還是幹什麼都小心些吧。”江欣怡很嚴肅的對他說。
文瑀鑫見她無頭無腦的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又不像是開玩笑,也不像威脅,也就認真的點點頭說;“謝謝江兄提醒。”
江欣怡見他點頭答應着,這才趕緊的掉頭走,不然等下他要是問自己,爲啥無緣無故的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可咋解釋哦。
“事情解決了?”江欣怡上了馬車後,安鵬飛在車廂裡問。
“算是解決了吧,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事讓皇上自己擦屁股去。”江欣怡伸個懶腰,躺在了坐榻上說。
“你怎麼對皇上說的?”安鵬飛很想知道。
“很簡單,我就說自己是斷袖,然後把問題丟給他們就好了,大哥告訴我,皇上很喜歡這個悠悠公主的,所以,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心甘寶貝守活寡的。”江欣怡很有把握的說。
“你以爲皇上會信麼?”安鵬飛提醒她。
“京城本來就有那樣的傳言來着,他不是也曾懷疑我跟太子和瑀王爺做什麼苟且之事麼,所以他會信的。”江欣怡笑嘻嘻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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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就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名聲麼?”安鵬飛笑着問。
“這不是被逼無奈麼,對了,二哥,我好像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江欣怡心虛的說。
安鵬飛聽她這麼一說,頓時,表情就有點緊張,就知道她不會辦什麼好事兒的。“你不會是讓皇上把駙馬的人選換成了我吧?”安鵬飛擔心的問。
“沒有,二哥,看你咋把我想成那樣的人?我有那麼卑鄙下流?我是那種爲了自己開心,把兄弟往火坑裡推的人人麼?”江欣怡誇張的問。
安鵬飛深吸了一口氣問;“說吧,你把我咋滴了?”
“其實吧,也沒咋滴,我就說,就說咱倆是一對兒來着。”江欣怡小聲的說。
“哦,這樣,我還以爲你爲了跳出火坑,把我塞進去了呢。”安鵬飛放心了,一點都沒有因爲江欣怡對皇上說是斷袖而生氣。
他喜歡江欣怡剛剛說的,咱倆是一對兒,那句話。儘管他知道那句話的意思,只不過是江欣怡爲了讓皇上改變主意而隨口說說,不代表任何意義的一句話,可是心裡面還是很高興。
“二哥你不生氣?那咱倆去喝酒吧,慶祝一下。”江欣怡嬉笑着對安鵬飛說。
“嗯,好的,去哪裡?逍遙樓?美味樓?還是咱自己府裡頭?”安鵬飛問。
“去美味樓好了。”江欣怡說。
安鵬飛告訴鐵牛去美味樓,馬車就往那裡駛去。一到美味樓,文掌櫃就把他們倆領到了樓上的蘭花間。
因爲還沒到午餐的時間,所以,酒樓裡還不是很熱鬧。
酒菜上齊了以後,文掌櫃臨出門前,還特意告訴江欣怡,新添的這倆菜,這兩天基本都不夠賣的,只有加派人手去鄉下收。
“怎麼聽見有銀子賺,反倒不開心的呢?”文掌櫃離開後,安鵬飛問自顧自己喝酒的她。
“賺銀子是件很簡單的事,我倒是不擔心,可是這做人真的太難了。”江欣怡說着又喝了一杯有些傷感的說。
“不要空腹飲酒,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安鵬飛說着,趕緊的給江欣怡夾了寫菜放在她面前小碟子裡。
江欣怡聽話的吃了點菜,然後就一杯,一杯的喝酒。
“喜子哥的事,我不知該怎麼辦。萍兒和小慧的事,我也不知該怎麼處理。都說現代的生活壓力大,可是我來到你們這裡,覺得這裡的鴨梨都被打了激素,更他奶奶的大。”江欣怡鬱悶的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說到。
安鵬飛雖然不是很懂她的話,可是他明白,她心裡的鬱悶。
眼前的她平日裡顯得那麼的堅強,可是她的內心也只不過是個很脆弱的小女孩而已。
安鵬飛也不阻止她喝酒,就在一旁默默的陪着她。
“二哥,要不我把他們三個叫到一起告訴他們實情得了。”江欣怡問安鵬飛。
“只要你認爲是對的,那就那樣決定吧。”安鵬飛鼓勵着她。
“我也不確定,那樣做倒底對不對。”江欣怡擰着眉毛說着。
“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情緒很激動的時候,最好不要做任何決定。要等自己冷靜下來以後,再做打算。”安鵬飛把她以前說的話,拿來開導她。
“先不說了,喝酒。”江欣怡今個是打算不醉不歸了。
兩個人在雅間裡喝着酒,偶爾聽到外面的客人送走一撥,又迎來一撥。還好,沒有人到這蘭花間來騷擾他們。
其實,實在是這美味樓的生意太好了,一到飯點就忙的人仰馬翻的,就連文掌櫃都要跟着打下手呢,哪裡還顧得上來招待倆大掌櫃?
慢慢的,外面的聲音漸漸的少去,江欣怡才撲在酒桌上喃喃的說;“我想回家,我想我媽。”
“唉。”安鵬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送她回家很簡單,可是要想再給她找個媽,那可是做不到的。聽說那江世謙的原配也就是這可人的娘早就不在世上了!
他把江欣怡輕輕的架起,往外走。
“二哥,我沒喝多,就是頭有點暈。”馬車上的江欣怡靠在安鵬飛的身旁,小聲的說。
“嗯,二哥明白。”安鵬飛很心疼的說。
馬車很快就到了府門口,江欣怡沒有像上次那樣睡着,而是一直哼哼着在這個朝代學的小曲。
馬車停下後,安鵬飛搶先跳下車,站在門口,伸出雙手。
江欣怡笑着就往他的懷裡撲了過來,這樣,安鵬飛就把她橫抱在胸前。
這一幕,正好被旁邊一個坐在小轎子的人,看在了眼裡。原來是真的?他們是斷袖?身穿宮女服的悠悠公主,親眼目睹了,眼前的這兩個人如此親暱的摟抱在一起。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