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真給力
太子跟兄弟們寒暄着,下人來稟報,說是宴席已經備好了,於是一班人呼呼啦啦的都進了餐廳,早有人來接了客人身上的披風掛在一旁的衣架上,江欣怡對文燁焱說;“小七,咱們坐在一起吧。?~”
文燁焱不解的問;“怎麼?三嫂難道怕生?不是有你姐姐陪着你嗎。”說完還特意的往文瑀鑫看了看。
“不管了,反正我要坐在你倆的中間。”江欣怡耍賴的說。
餐廳足夠大,沒有像電視上放的那樣,一圈桌子,中間可以觀賞歌舞,而是擺放了三張圓桌子,先前領路的那位公公走到江欣怡的身邊,請她坐到另外一張桌子上去,說是每年都是如此,女眷坐在一起,太子和兄弟們坐另外的兩張桌子。
江欣怡連忙搖着頭,躲到了文瑀鑫的身後,不肯去。“算了,隨她吧,曲公公,你去招呼皇妹們吧。”文瑀鑫笑着對那公公說。
哼,她纔不要跟那些女的坐在一起呢,她們若是都吃的很斯文的話,那自己也不好意思大嘴馬哈的吃呀,還是跟男的一桌好,男人似乎更加要面子,什麼好吃的都會讓着她的,就算別人不讓的話,身邊這哥倆也會照顧她的。
江欣怡、文瑀鑫、文燁焱三人都跟太子文靖乾坐在了一起,江欣怡擡頭看見文靖乾身邊還空了一個位置,開始還以爲那個位置是給太子妃江欣玉留的,可是扭頭一看,江欣玉已經在另一張桌子旁落座了,那裡除了剛剛見過的幾位公主以外,還有好幾個的美人兒,想必都是太子的女人吧。
可是江欣玉看自己那是什麼眼神?難道她見自己能坐在這邊而妒忌嗎?真是的,裝什麼啊,想來就來唄,反正這裡還有空位置不是再說了,她也算這太子府的主人了呀,江欣怡覺得這個太子妃當的也夠窩囊的,自己丈夫的生日宴席,卻不能跟他坐在一起。
“我看他們都帶了禮物來,你怎麼空着手呢?”趁下人上菜的功夫,江欣怡小聲的問文瑀鑫。
“有的,等下你就知道了。”文瑀鑫微笑着對她說道。
啊,原來這樣,那是自己瞎操心了,按理說是該給那位太子哥哥準備份禮物的,上次太子去瑀王府就說過了,他的生日要到了,可是她自己早就把那件事給忘到九天雲外了,昨晚知道後,買什麼也來不及了,想給他做個生日蛋糕,可是什麼都沒有,烤箱也沒有,巧婦難做無米之炊,讓她拿什麼來做?江欣怡這樣一想,心裡也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了。
她轉過身,看着守在門口的兩位公公,手拿銀針檢驗着端進來的每一道菜,心想,要是他倆跟廚子串通好的話,那麼皇上的兒子女兒還有她自己就會給一窩端了,哇,好可怕呀,江欣怡不敢再YY下去了,不然等下一點胃口都沒有了,連忙坐正身子,把注意力都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佳餚上。
就在大家端着酒杯站起身子,祝太子生辰快樂的時候,江欣怡發現人們都往她身後看去,沒等回頭看個究竟,已經有一個人走到文靖乾身邊諂笑着說;“皇兄,臣弟又來遲了。”
“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太子不以爲然的說道。
“皇兄的壽辰,臣弟哪裡敢缺席呢,再說了,咱這幫兄弟姐妹,平日裡也難得湊到一起,只有每年的今天才能來個大團員,少了我怎麼行。”那人端起下人剛剛給他斟滿的酒杯淡淡的說。
“好了,兩位就不要再說沒用的了,讓我們爲了皇兄的壽誕,爲了今日的團聚,先乾一杯。”說話的是跟江欣怡一張桌子的五皇子文靖辰。
“對對對,乾杯。”旁邊桌子上也傳來一片附和聲。
太子文靖乾領頭喝乾了杯中的酒,大家也都一飲而盡,紛紛坐下。
江欣怡偷偷的打量這剛剛落座的人,他也是皇子?可是他排行第幾呢,原來那個位置是留給他的猛然,那人的目光也朝她看來;“這位美人是誰?七弟妹嗎?”他笑着問。
文燁焱眉毛一皺說;“二哥不要胡言,她是三哥的王妃。”
江欣怡打心眼裡看着這個人不爽,從他走進來,這屋子裡的氣氛變得很古怪,太子和文瑀鑫、文燁焱對他似乎都很冷漠。儘管他的相貌並不會輸給太子,和文瑀鑫,可是他缺少一種皇家子弟該有的氣質,卻多出一種說不出的東西,桌上的人都已經看見文瑀鑫體貼的給她夾菜,然後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裡,他怎麼會笨的說她是文燁焱的女人?那麼他之所以這樣說,針對的人就應該是文瑀鑫了。
而一向脾氣不是很好的文瑀鑫竟然沒有生氣,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依舊在給江欣怡夾菜。“欣怡,想吃什麼,不要拘謹,都是自己兄弟呢。”文瑀鑫聲音不大不小的對她說。
江欣怡乖巧的點點頭,夾起面前的菜吃了起來,眼睛偷偷的往文瑀鑫的酒杯上掃了一眼,奶奶的,沒有她的份。
文瑀鑫已經把她那小動作看進眼裡,把自己的酒杯往她面前一推,江欣怡立即眼放亮光的看着他,那意思“真的可以嗎”、見他含笑點頭,也不管別人怎麼看了,端起來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哇,好辣,怎麼這酒這麼難喝啊,她吐着小舌頭,皺着柳葉眉,委屈的看着文瑀鑫。
噗哧,文瑀鑫忍不住笑了,整張桌子上的人也都笑了起來,一掃先前沉悶的氣氛,就連那個二皇子也忍俊不住,他就不明白了,老三怎麼會領這麼個活寶來了,不怕丟人嗎?
廳內所有的目光都被這張桌子的笑聲吸引了,因爲這是從來沒有發生的事情啊,皇上兒子女兒一大羣,也只有太子生日這天才會整齊的聚在一起,那倒不是別的原因,他排行老大,又是儲君,最主要的就是人緣還好,但是每次聚會的時候,大家都是很注意自己的言行,生怕一沒留意,說錯了什麼話,被人聽了去做了把柄,那就是殺身之禍。
“笑什麼呀,就是不好喝麼,太子哥哥好小氣,給我們喝這麼難喝的酒,還不如我門家炒菜的料酒呢,對了,上次你不是說好酒嗎?不會就是這個吧?”江欣怡用手往嘴裡煽着風,對文靖乾說道。
她還想接着發牢騷,可是發不出來了,嘴裡被文瑀鑫塞了一個油炸小丸子,她不滿的剛想吐出來,可是發覺那個東西很好吃,跟獅子頭的味道有點像。
於是她的眼睛開始往桌子上尋找,文瑀鑫站起身,一伸胳膊就把五皇子面前的那碟菜端了過來,放在了江欣怡的面前,溺愛的看着她。
這還差不多,江欣怡已經把酒的事忘記了,拿着筷子紮了倆丸子,美美的品嚐着。
大廳裡已經沒有別的聲音了,都在關注着文瑀鑫夫婦倆,一個眼裡只有美食,彷若無人的吃,另一個眼裡似乎只有自己的王妃,無限溫柔的看着她吃,到好像今日的主角是他們兩人一樣。
江欣玉感覺自己要暈倒了,她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不是這樣的,三弟只是在衆人面前演戲而已,他怎麼會喜歡她呢,一個從小就刁蠻任性,什麼都不學,只會孽待下人取樂的丫頭而以,她有什麼資格得到他的寵愛
太子回身對身後的一位公公耳語了幾句,那人就離開了,轉身回來的時候,手上小心的捧着一個精美的大盒子,輕輕的放在了江欣怡的面前,就退下了。
什麼呀這是?江欣怡不解的打開了盒子,裡面是個大葫蘆,還有一個漂亮的玉脂杯,杯身綠色的位置上雕刻着竹葉,栩栩如生,這一土一洋在一起還真的一絕配。
“弟妹嚐嚐看,這個是我的一位朋友雲遊的時候帶來給我的,看看對你的胃口不?”文靖乾說。
江欣怡聽他這麼一說,就放下了筷子,拿起葫蘆拔塞子,可是太緊她沒能拔掉,只有求助的把葫蘆遞給文瑀鑫,他不費力的就給拔了下來,把葫蘆還給了江欣怡。
江欣怡把葫蘆口對準鼻子,一聞,買噶的,好香啊,她迫不及待的把葫蘆裡的液體倒進那個玉杯裡,“哇塞,是紅酒呢。”她開心的說。
“呵呵,我還當這是個稀罕之物,拿給弟妹獻寶,沒想到弟妹倒是識貨。”文靖乾有點失望的說。
江欣怡馬上裝傻的說;“我哪裡知道這麼多,這酒不是紅色的嗎,當然叫紅酒了。”然後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
“?我就說嘛,這東西本就是稀有之物,那朋友說是用野生的葡萄釀製的。他送了兩葫蘆給我,父皇上次來的時候,我們喝了一葫蘆,味道實在是醇香無比,父皇還下令叫京城裡的釀酒師傅也嘗試着釀製。”文靖乾說。
江欣怡覺得這個太子哥哥實在是太夠意思了,她拿了葫蘆象徵性的問文瑀鑫和文燁焱要不要嚐嚐,見他倆都搖頭,這才放下葫蘆,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還不時的咂咂嘴。
“欣怡,酒你隨便喝,可是別打酒杯的主意,喜歡的話,回頭我找人給你出去尋。”文瑀鑫在她耳邊小聲的逗她。
“知道了。”江欣怡不滿的回他一句,還奇怪他爲何知道自己的心思,她是真的喜歡這隻酒杯呢,正在琢磨怎麼把它變成自己的,是偷、還是直接跟太子哥哥討要?
“三弟與王妃如此的恩愛,着實讓兄弟們羨慕,我還以爲你的心裡除了紫靈,真的裝不下別的女人了呢,看來所謂的誓言也不過是句空話而已。”二皇子文靖軒端着酒杯冷笑着對文瑀鑫說。
文靖軒的這句話,讓桌子上剛剛輕鬆的氣氛頓時變得讓人窒息,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互相對視,卻沒人敢看文瑀鑫的面孔。
紫靈?是誰?小槐的媽媽麼?江欣怡又喝下一杯酒,疑惑的看着身旁的文瑀鑫,老天,他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緊握的拳頭爆着青筋,雙眼裡滿是怒火,怒火裡還隱藏着憂傷。他也愛過?江欣怡忽然覺得文瑀鑫原來也有這麼脆弱的一面,不由的有些同情他,對二皇子的厭惡又增加了許多。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在人家太子的生日宴席上,他偏偏要揭文瑀鑫的傷心之事?真夠陰險的。可是他們之間有什麼芥蒂?江欣怡不瞭解事情的原委,對紫靈的事她亦是一無所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