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這麼極品的一個師父不用,那也真是浪費,難道自己真的就禁不住誘惑嗎?江欣怡不信邪了,決定答應了。?
她好像很勉強的說;“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想教我的話,就先答應你了,千萬不要自私的藏什麼絕技,不然我以後在江湖上混,也是丟你的臉面。”?
“你腦子裡儘想些什麼東西?還去江湖上混,等這次凱旋迴去,跟她們學些女紅吧。”文瑀鑫用手指點點她的額頭訓。?
纔怪,等我得到想要的東西就跟你分道揚鑣了,學女紅,你自己去吧,江欣怡暗想。然後,她把手伸到文瑀鑫的面前。?
“什麼?”文瑀鑫不解的問。?
“見面禮呀,師父收徒弟都給見面禮的,你不要裝糊塗。”江欣怡理直氣壯的討要着。?
真服了,只聽說有拜師禮的,沒見過有徒弟管師父要見面禮的,文瑀鑫無奈的看着她,想了一下,就挽起自己一隻袖腕,露出綁在他手腕上的東西,他摘下上面的那一排布搭放在了江欣怡的手上。?
什麼呀這是,江欣怡好奇的捏着一根露在外面的紅綢子,拉出來一看,竟然是一枚錚亮的柳葉銀鏢,她數了一下,布搭里加上手上的一共有六枚。在文瑀鑫要拉好袖子之前,她俯身近前,好奇的把他手腕上的,拿出一枚,款式和質地都是一樣的只不過,他腕上的形狀稍大些。?
“這是我請兵械師特意打造的,叫子母鏢,這套子鏢就送給你好了。”文瑀鑫微笑着對她說。?
“這個我見過,你上次打在那個花少手的就是這個東東吧。”江欣怡問。?
“是的,不是特別的情況我是不會用它的。”文瑀鑫意味深長的說道。?
特別的情況?比如上次?江欣怡分析着他這句話的含義,猛的打個激靈,好險,差點又着了他的道了。?
“這個你先收着,我會先給你找套普通的燕子鏢給你練的,拿這個練,估計等你練會了,鏢也基本練廢了。”文瑀鑫見她也很喜歡,心情也好了很多,逗着她說道。?
“那我拿去放好。”江欣怡馬上拿起來就進了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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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瑀鑫不用跟進去也知道,她一定是把那套鏢放進了她的那個大包包裡,現在的他回到這間屋子裡,只要看見那個大包包還放在衣櫥裡,心基本就放下來了。貌似貪財的她所有財產都在那個包裡面。?
不過,文瑀鑫還有一絲擔憂,那就是,她的那個包裡面的東西,她都沒有拿出來,放在櫃子裡,好像是時刻準備着要離開的樣子。?
“好了沒,時候不早了,我們出去練練吧。”文瑀鑫催促着。?
“來了,來了。”江欣怡邊應着,邊繫好腰帶,她慌張着去小間裡,解個手,連頭也顧不上梳了,就跟在文瑀鑫的後面走了出去。?
外面演練的將士,還有打雜的小兵們都看着這極不協調的一對人,前面是英俊非凡,氣宇軒昂的將軍,後面跟着個女伴男裝,蓬頭散發的小兵。?
文瑀鑫領她到營外的一個空地,活動活動筋骨,江欣怡就獻寶,把自己的那套練腿法的基本動作,都耍了一通,她是不想讓文瑀鑫太小看自己,最起碼她不是什麼都不會,一點都不懂的,她是有些基礎的好不?
這也讓文瑀鑫感到意外,讚賞的點點頭。“你跟誰學的。”文瑀鑫問。?
“我老爸,就是我爹。”江欣怡見他是讚許的眼神,得意的說道。然後就準備等着他教自己真東西。她根本就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話,以後會給這個朝代的爹,那個江世謙帶來什麼。?
文瑀鑫沒有再問下去,就把內功心法最簡單的教她,然後自己也開始練功了,江欣怡就按照他所教的,閉目吸氣呼吸。?
過了許久,文瑀鑫已經做了收勢,見江欣怡還在閉目練氣,“怎麼樣,有什麼感覺嗎?”他輕輕的問。?
江欣怡睜開眼睛,委屈的說,“沒有,丹田裡也沒覺得熱,就是覺得肚子好餓。”?
噗哧,文瑀鑫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欣怡,不急,這個不是第一天學就能見效的,只要你持之以恆,多聯習,用不了多久就能感受得到了。”他趕緊安慰着說。?
“真的。”江欣怡不相信的問。?
“是真的,爲夫不會騙你的,走吧,回去梳洗一下,該吃早飯了。”文瑀鑫神情嚴肅的說。?
回去的路上,江欣怡故意放慢腳步,在文瑀鑫身後跟着,可是他好像知道是的,總是停下來等她,沒辦法只有並肩一起回了軍營,回到屋子裡。?
剛進去,就有小兵來稟報,說是前面有敵情,黃副將軍在議事大廳等着呢。?
“欣怡,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的梳洗,早飯就送來了,外面有敵情的話,你就不要亂跑了,聽到了沒有。”文瑀鑫走到裡間門口對江欣怡說。?
“聽見了。”江欣怡爽快的點點頭。?
早點用過不一會兒,喬二就給她送來幾樣東西,一個是用木板做的靶子,上面還用墨汁畫了圈圈,還有幾十枚柳葉鏢,不過都是鐵製的,每一枚都是發亮的,一看就知道是經常有人拿來做練習的。?
“謝謝你小喬,給我準備了這些東西。”江欣怡感激的說。?
“小江不要謝我,這些都是大將軍剛纔吩咐我找的。”喬二難爲情的說道。?
“是他呀,還有,早上的事很抱歉啊。”江欣怡不好意思的說。?
早上?喬二一拍腦袋,想起來了問;“小江,不要這麼說呢,有大將軍的庇護,沒人敢欺負你的,我們可是聽說,大將軍親自教你了?”?
“是呀,你們這麼快就知道了?”江欣怡害羞的問。?
“軍營裡無聊呀,我跟你說,就是黃將軍哪個時辰放個屁,不用多大會兒的功夫,軍營的會喘氣的就都知道了。”喬二粗魯的說。?
見江欣怡捂着嘴樂,纔想起來人家是個女的,尷尬的撓着頭。“這個飛鏢的技巧,一個是靠眼力,一個是靠手力,高手靠的是感覺。”他把練飛鏢的基礎方法告訴江欣怡。然後就趕緊告辭了。?
今天怎麼都這麼忙?想起來了,說是敵軍有進犯的跡象,唉,有什麼不好商量的,打什麼呀打。?
江欣怡並不擔心那個,她清楚的知道,那個不是她能左右,能關心的事情,不是她淡漠,是實在不想費那個腦筋。打人的都有充分的理由,被打的都有說不出的苦衷。?
真有那本事的話,早就在現代當和平大使去了,還用得着看着他們往這裡派維和,往哪裡派維和?笑話。?
反正有事兒幹了,外邊那麼冷,她纔不會出去呢。江欣怡就拿着裝在籃子裡的鐵鏢,按照喬二教的法子往掛在門上的靶子丟。?
江欣怡丟了近一個上午,靶子上都還沒有扎到了個,更不要說扎到那個靶心了。她就丟完籃子裡的,又去地上撿,撿了又丟,丟了又撿,直到侍衛給她送來午飯,她才停了下來。?
“以後不用麻煩你了,還是我自己去伙房拿吧。”江欣怡不好意思這麼飯來張口,連碗都不用洗的日子,畢竟不是在吃飯店,快餐,她可都是免費享用的。?
“小江,王爺是這樣吩咐的,我也就照做了,你不用客氣的,真的自己去拿的話,恐怕我就會受到責罰的。”那個長着國字臉的侍衛說道。?
“你都知道我叫小江了,那你怎麼稱呼呢?”江欣怡調皮的問。?
“我叫李長勝,將軍的寢食由我負責,端到這裡的樣實物我都是檢查過的,所以你大可放心食用,沒事的話,你先吃,等下我來收拾。”李長勝說完,看了看滿地的飛鏢,和門上那些坑坑,揹着江欣怡吐吐舌頭就走了出去。?
江欣怡活動了一下發酸的手臂,也不管是什麼菜,就一頓狼吞虎嚥的,今個兒在那個人回來之前,一定要弄幾枚到靶子上面去,不然太丟人了。?
下午自李長勝收走碗筷後,再也沒人來打攪她練鏢。她還貪心的用兩隻手來練,心想萬一自己右手受傷的話,左手就能發揮優勢了。電影裡的雙槍老太婆,多牛。?
功夫不負有心人,快到傍晚的時候,終於有一枚鏢扎到了靶子上。雖然很靠邊,甚至連最外面的那個圈都沒有粘到,可是江欣怡還是很激動。就在她感嘆自己還不是朽木的時候,門外傳來侍衛和文瑀鑫的對話聲,他回來了??
文瑀鑫一開門,就看見江欣怡激動的對他說;“輕點,輕點。”?
“什麼輕點?”文瑀鑫不解的問,隨手嗙的一下,就關了門。?
就聽見噹啷一聲脆響,回頭一看,原來是江欣怡辛苦了一整天,才勉強扎到靶子上的那枚鏢,因爲入木不深,讓文瑀鑫這用力的一關門,給震到了地上。?
“都叫你輕點了,幹嘛用那麼大的力氣啊,又不是讓你拆違章建築。”江欣怡委屈的快哭了。?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文瑀鑫仔細的打量着那靶子,和門板,門框上的坑坑,忍住笑,回身把江欣怡拉到了懷裡,“看樣子,你今天一直都在練這個?”?
“嗯,有那麼好笑麼,我就不信你第一天學就能都扎到靶子上。”江欣怡賭氣的掙脫他的懷抱,坐到一旁說。?
“不是這樣的,本來我今天很生氣,很累的,可是不知爲何,見到欣怡你就覺得不累了,就會開心了,你說的沒錯,我第一次跟師父學的時候,還真沒有這麼多的坑坑,因爲靶子是綁在一根杆子上。”文瑀鑫站在江欣怡的身後,整理着她依舊梳歪了的髮髻,很柔聲的對她說。?
噗哧,江欣怡自己也笑了,回頭問;“那你爲什麼事生氣呢?打了敗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