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平兒這麼忌憚的人?柳南山目光陰險的閃爍着,不可能是這個五品丹藥師的徒弟,否則傷了平兒她不會再來柳家,難道是周家或者豐元宗的人?
當看到柳肆平仇恨的目光憤怒的盯着一旁的燕月時,柳南山突然明白了,這怕是廖定涵吧!要不是廖定涵,燕月這個小丫頭片子,早在幾年前就被自己給宰了,到現在她還霸佔着盟主的位置,而自己卻只能屈居在副盟主的地位上!
讓護衛去請了城中的九品藥師過來給柳肆平檢查腳踝,柳南山倒是做戲做全套,親自給寧素安排了最大的院子,這裡被稱爲柳家,其實原來是燕家的住宅,只可惜燕月敵不過老奸巨猾的柳南山,最後住宅也被他霸佔了。
燕月和燕滸只住在大宅後面的一個兩進的小院子裡,寧素笑着看着態度熱情、光明磊落的柳南山,淡淡的開口拒絕,“不用了,我和燕月也算是認識了,就住她這裡吧,柳盟主還是去看看柳公子吧,我也累了想要休息了。”
好大的架子!不識好歹!再想到之前寧素一出手就訛走了二十塊上品靈石,雖然心裡頭有些的不高興,可是臉上卻依舊是熱情爽朗的笑容,洪亮着聲音,“那好,寧小姐你好好休息,燕月啊,你替柳叔好好照顧寧小姐,我也去看看平兒。”
“謝謝。”帶着寧素向着自己的院子走了過去,燕月低聲的開口致謝着,不管是不是因爲廖定涵的關係,燕月明白寧素是在幫着自己護着自己,有了寧素的身份,短時間裡,柳家父子絕對不敢再逼迫自己。
“不用,一會我有話和你說,關於廖定涵的。”寧素沒有選擇隱瞞,也沒有隱瞞的必要,或許全天下的男人都認爲女人是弱小的,是該被保護的,所以廖定涵纔會選擇隱瞞,可是卻從沒有想過對方會因爲自己的隱瞞而有多麼受傷,他以爲的好就真的是好嗎?感情該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礎上,只可惜廖定涵明白的太遲了。
燕月依舊冷漠着一張臉,並沒有開口接話,在她的心裡,廖定涵這個男人早已經是塵封的滿是灰塵的記憶,而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打開,更不用說去回憶去追思。
此刻,燕月和燕滸居住的偏僻小院子裡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呦,我說虹兒,你這是怎麼收拾的?怎麼就將我們燕盟主的牀鋪給弄溼了,你看看這天氣,雖然已經開春了,但是到了晚上也是冷的直哆嗦。”站在院子裡,一個衣着華麗面容妖媚的女子格格的笑着。
“夫人,奴婢一時失手了,不過燕滸的牀鋪不是乾的嗎?反正是姐弟,直接睡一起得了,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下賤勾當?”一旁的丫鬟得意洋洋的開口,神情裡滿是陰毒之光,憑什麼燕月這個賤人一出生就大富大貴,而自己卻只能爲奴爲婢!
“你這丫頭胡扯些什麼,我們燕盟主可以少爺未過門的媳婦,怎麼能和別的男人同牀共枕呢?”妖媚女子眼中滿是笑意,對着身邊另一個女子開口,“黃姐姐,小妹說的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