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法師殿的建築物確實是奇觀異景,令人大開眼界,我們的飛機直接降落在了一大片的空地上,這裡好像是法師殿弟子的練武場,到處都可以看到法師殿的弟子在修煉,切磋。
統一的服飾,弟子均是俊男美女,甚至可以看到很多漂亮的女弟子。
一般的勢力很少招收女弟子,法師殿竟然招收這麼多,而且都是美女,那加入法師殿真是不錯的事。
眼看飛機就要落在地面上,蒙面人提醒我,“大人,記住,不要開口說話,把面罩帶好,不要露出任何破綻。”
我點了點頭,檢查了衣服和頭套,飛行員也帶上了頭套。
下了飛機後,我感覺四周靈氣充裕,微風撫面,給人一種清爽舒適的感覺,四周的弟子各忙各的,沒有人理會我們,顯然,這種現象只能說明,執法堂的人經常來這裡,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高塔有五六十米之高,第一層目測有千米方圓,站在高塔之下,心底徒然生起一種極爲強烈的壓力。
我們向第一層大門的方向走去,踏上大理石鋪成的石階而上,一扇三米多高的正門之前,站着兩個護衛。
我們三人接近大門,左邊的護衛迎了上來,客氣的道:“三位大人,不知來我們小小的地方有何貴幹?”
蒙面的人淡淡的道:“我前幾天不是剛來過麼?我有事見你們祭司。”
護衛道:“哦?你們執法堂的人都是黑衣蒙面,我還真認不出來是誰跟誰,我們祭司這幾天外出,還沒有回來。”
我們來抓人,自然已經掌握了葛忠的行蹤,最近一段日子,葛忠哪裡都沒有去,一直在他的地盤裡。
蒙面人沒有多言,直接拿出了執法令,冷冷道:“帶路!”
護衛一怔,“大人,我們祭司真的不在。”
蒙面人冷喝,“我手中的執法令,你是不認識呢?還是打算跟我們到執法堂走一趟呢?”
護衛的額頭滲出了冷汗,急忙道:“三位大人,請!”
一樓的大廳內金碧輝煌,到處擺放着精緻的傢俱,牆壁上刻着一些密密麻麻的金色紋路,看起來好像是一種神秘的符陣。
大廳被隔成了幾個區域,我們眼前的是一個百餘平方米的大廳,兩邊是一排排的屋子。
護衛將我們帶到了左邊的一個房間裡,安排好茶水,讓我們稍稍等待。
這裡是一個待客廳,裝修精緻,裡滿的格局和傢俱都是價格不菲。
幾分鐘後,外面的門被推開,葛忠和兩個白衣祭祀走了進來。
三人見到我們,恭敬的問好,他們在一旁站着,蒙面人根本就沒有起身的意思,坐的四平八穩。
葛忠一臉的笑意,語氣極爲恭敬,“不知道三位大人前來,所爲何事?”
蒙面人拿出了執法令,直接道:“葛忠,這是執法令,跟我們走一趟。”
葛忠看到執法令,面色有些難看,“大人,上次你們前來,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交代了,不知還有什麼事?”
蒙面人淡淡的道:“有什麼事,去我們執法堂慢慢說,帶走!”
我和飛行員站了起來,準備架走葛忠,兩個白衣祭祀擋在了我們面前。
“放肆!”蒙面人拍案而起,“葛忠!你們要造反麼!”
葛忠的聲音也冷了下
來,“大人請息怒,執法令我不敢違抗,只是,請大人告訴我,我犯了什麼事?”
“什麼事?你心裡不清楚麼?”葛忠冷酷的道:“我們的調查到白衣祭司古達是你所殺,現在人證物證俱全,這次去執法堂,就是將你繩之於法,以儆效尤!”
葛忠的面色一片煞白,“古達的事,上次不是交代的很清楚麼?古達完全是黑山門的黑山老祖所殺,和我沒有半點關係,況且,湖北陳家和高家的家主都在場,而且上次的事情,是我的私事,我和古達是朋友,這件事和法師殿沒有任何關係。”
蒙面人道:“沒有關係麼?有人指證你,親眼看到你殺了古達,證據確鑿,不然,上面也不會給執法令給我,葛忠,我是奉命行事而已,請配合一點,不然的話,要是我們動手的話,你一個小小的藍衣祭司,恐怕是承擔不起的!”
葛忠面色驚恐,“大人,是誰指證我?這分明是栽贓陷害!“
“夠了!”蒙面人怒氣四溢,“沒有十足的證據,我們也不會抓人,我們法師殿的手段難道你不明白麼?要是你敢反抗,我們有權利立即將你斬殺!”
“帶走!”
我和飛行員走到了葛忠兩邊,兩個白衣祭祀還要擋我們,葛忠立即給下令,“你們兩個人退下,我跟他們走。”
“大人……”左邊的白衣祭祀道:“大人,你何不稍等片刻呢?任何人去了執法堂,都會脫一層皮……”
葛忠深吸了一口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沒有事的,你們不必爲我擔心,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放我出來了。”
蒙面人冷笑,“葛忠啊葛忠,這次你死路一條,神仙來都救不了你,帶走!”
我們抓住了葛忠的胳膊,葛忠甩開了我們的手,冷冷道:“不勞煩兩位大人,我自己會走。”
要是這樣壓着葛忠出去,外面的弟子看到,肯定會不好,我們非常順利的帶走了葛忠,外面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各忙各的。
飛機上,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我們去附近機場加了點專用機油,繼續飛行,幾個小時後,來道了執法堂分部。
我們將葛忠帶到了一間審問室,執法堂審問何人嫌疑人,都是在審問室進行,葛忠剛進審問室,看到裡面的密密麻麻的刑拘,臉色唰的一下變了。
審問是我和葛忠審問,飛行員則不知道忙什麼去了。
蒙面人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道:“葛忠,你是法師殿的人,執法堂的手段,你應該是知道的。”
“坐!”蒙面人讓葛忠坐在了審問桌的對面。
“去,將高良玉帶上來!”蒙面人對我說道。
我將高良玉帶了進來,葛忠看到高良玉,面色驚變。
之前,黑山之行,葛忠一直是一個極爲冷靜的人,面對任何事情都面不改色,可是面對執法堂的人,葛忠的面色時不時的驚變,根本無法冷靜下來。
高良玉進來後,面色恭敬,“見過兩人大人!”
蒙面人對高良玉道:“你也坐。”
高良玉道:“大人,我站着回話就行。”
我也沒有坐,在一旁站着,今天,蒙面人的職責是審問,而我是用刑!
蒙面人拿出了紙筆,準備做筆錄,審問開始了,“葛忠,上次黑山的事,經過我們執法堂的調查,我們有了
新的證據,這位高家的家主高良玉,想必葛祭司最熟悉不過,高良玉有了新的證詞。”
“高良玉,將你看到的事,全部說出來。”
高良玉緩緩道:“回大人,當日在黑山,葛忠欺騙古達,說黑山之行,是法師殿的命令,所以,葛忠以公謀私,利用古達的力量殺入了黑山門,之後,被古達識破,古達要將這件事彙報給法師殿高層,結果,被葛忠殺人滅口!”
“胡說八道!!”葛忠怒道:“高家主!你知道做僞證的下場麼?”
蒙面人對我道:“掌嘴!”
我走了過去,啪啪,狠狠的抽了葛忠兩巴掌,葛忠躲都不敢躲避,嘴角流出了血液,我這兩下非常狠,直接把葛忠的牙打碎了。
葛忠悶哼一聲,一臉怒意,但不敢多言。
蒙面人淡淡的道:“葛忠,你應該知道,執法堂審問,任何人不得插口,尤其是嫌疑人,如果你再多言一句,就不是張嘴那麼簡單了。”
蒙面人故意看了看一旁櫃子上密密麻麻的刑拘,葛忠面色泛白。
蒙面人繼續問高良玉,“你一個人的證詞是不夠的,當時,葛忠是古達之時,還有誰在場?”
這都是我們提前安排好的,高良玉道:“當時,有陳家家主陳凌峰,陳家老六陳凌月,還有我們高家和陳家的管事,但是這些人之後都死在了黑山。”
“哦,還有陳家的大少爺陳少傑也在場,最後,從黑山回來的人,但是,陳家家主前幾天死了,所以,現在除了我,還有陳家大少爺陳少傑可以證明,葛忠殺了古達。”
蒙面人又道:“高良玉,上次我們調查過陳凌峰,葛忠,還有你,你們三人衆口一詞,說古達是被黑山老祖所殺,這次爲何要改口?”
高良玉誠惶誠恐的道:“大人,上次完全是被葛忠逼迫,如果我們不做僞證,葛忠就會用法師殿的力量對付我們高家和陳家,我們高家和陳家只是兩個小家族而已,我們不敢得罪一個藍衣祭司,我們怕家破人亡!”
蒙面人冷哼,“那你現在爲何又要改口呢?”
高良玉冷冷的盯着葛忠,“葛忠這個人卑鄙無恥,不守承諾,我們剛從黑山出來,他就派人追殺陳凌峰,想奪走魔鏡,陳凌峰被打成重傷,回到家族後沒幾天就死了!”
“而現在魔鏡在我們高家,我怕葛忠對付我,將我殺人滅口,奪走魔鏡!”
這一步,也是我們的計劃,我們故意放出消息,魔鏡在高家!等救葛忠的人來以後,葛忠被救走,他們肯定會對付高家,想拿走魔鏡,我們執法堂的人就會潛伏在高家,來一個甕中捉鱉!
果然,葛忠聽到魔鏡在高家,面色鉅變!
“所以,我現在出面作證,指證葛忠!指證他這個殺人惡魔!”
高良玉說完,狠狠的瞪了葛忠一眼,蒙面人道:“高良玉,你的證詞我已經記錄在案,請高家主畫押。”
只要簽名和畫押,那麼證詞就已經生效!
畫押之後,蒙面人又道:“高家主,你兩次的證詞有衝突,所以,這件案子要審理之時,你先後的兩份證詞都會拿出來,我們以心中的這份證詞爲準,要是你的這份證詞再有虛假,不光是你要死,你們高家也會受到牽連!”
“上次的僞證,等這件案子審理完畢後,我們執法堂也會追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