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個個人的腳底板,實在是讓王樂難受的不得了,但是爲了任務,王樂只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了。
這時已經查看了二十多個人的腳底板,已經快要查看到頭了,王樂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
掀開一個道士的被子,一股臭氣頓時衝了出來,差點把王樂直接薰暈過去。那是一種夾雜着大蒜、羊肉的羶味還有蔥味的味道,真是難聞的要死了,讓王樂快要嘔吐起來。
用小電燈一看,這小子這麼臭的腳竟然還穿着襪子。
臥槽!王樂心中大叫,實在對這個小子的襪子沒法下手了,本來這味道就讓王樂受不了,王樂還怎麼去脫那雙臭襪子啊,這簡直是對王樂的侮辱和尊嚴的踐踏。
就在這時,道士好像感覺到了涼意不知道怎麼的,一隻臭腳頓時閃電般向王樂的臉頰踹了過去。
王樂還在爲這腳的味道糾結,那會想到這個小子就踢出一腳。
“嘭”
那隻臭腳頓時在王樂的嘴上踢了一下,雖然對王樂來說不算疼,但是王樂真的受不了了,胃中一翻,晚上吃的東西就一口吐了出來,本來王樂蹲在地上,吐的時候,嘴巴離地面很近,所以也沒有鬧出什麼動靜,睡着的道士也沒有醒來。
吐過之後,王樂心中一狠,頓時跳到了牀上,伸出一隻腳頓時在道士的臉上撫摸起來,接着王樂惡作劇一般,腳丫子頓時送到了道士的嘴裡。
道士不僅沒有醒來,反而伸出舌頭與王樂的腳丫子添了起來。
這種感覺,讓王樂即舒服又噁心,趕緊收回了腳下了牀。
現在王樂實在幹不下去了,立即風一般的從屋子裡面逃了出去。
王大壯看到王樂出來,頓時小聲問道:“都查探完了。”
王樂沒有停留,沒有回話,頓時向前面瘋跑而去,不多時就跑出了道觀,然後在一個懸崖邊,王樂肆無忌憚的吐了起來。
噁心,真的快把王樂給噁心死了,王樂吐的時候,眼淚都忍不住流出來了。
王大壯跟着王樂,來到了王樂的跟前,發現王樂在嘔吐,頓時問道:“怎麼了?”
王樂不想回答,因爲這種難受的事情,王樂實在不想跟其他人分享。
王樂雖說有時候傻了一點,但是也不是個白癡,思索片刻,頓時猜到發生了什麼事,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王大壯的大笑聲,王樂大怒道:“你笑話我是吧!”
聽到王樂的話,王大壯停下笑意說道:“怎麼會呢,我只是覺得這件事好笑而已。”
王大壯說完之後,再次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王樂狠狠的說道:“我受不了了,這樣的事情我做不了。”
聽到王樂的話,王大壯捏着下巴說道:“看來我們再想個對策。”
“不用想了,還是按照我以前的辦法,讓這些道觀的觀主幫我們查。”王樂對這些事情已經做的不能再做了,而且這個辦法也最有效快捷。
王大壯點了點頭說道:“看來只能這樣做了。”
王樂吐了吐覺得舒服不少,不再耽誤時間,又進入了道觀,然後找到了一個觀主的寢宮,觀主就是掌門,掌門住的地方自然不差,雖說房屋建在懸崖峭壁上,但是風景確實迷人之際。
而且觀主還在自己的房屋上掛了一個牌匾,名爲“靜心居”,看起來頗有一番風味。
這種事情,自然不需要兩人去做,王樂一個人就搞定了。
王樂身子一躍,就跳到了房屋的二樓,然後打開窗戶跳進了屋子裡面。
這個屋子裡面有人,但是並不是大人,而是十幾歲的小孩,據王樂的感知,很可能是個女孩子。
而通過月光透過玻璃的照射,王樂也看出來了女孩子長長的頭髮。
道士可以攜家眷修行,而觀主更可以有婚配,有妻室,有很多觀主還不止有一個老婆。雖然這與國家的法律違背,但是道教就是這樣一個瀟灑的教派,人家就允許三妻四妾。
所以當看到道士的時候,你別以爲人家就是苦行者,說不定人家的生活比你要瀟灑的多。
既然來到這裡,是來查看腳底板的,所以王樂當然不能放過這個小女孩,來到了牀邊,王樂慢慢掀開被子,一雙小腳丫子頓時出現在了王樂的面前。
王樂打開了電燈,只見這一雙小腳丫白皙潔淨,沒有一點臭味之外,還帶着一點香味。
如果是看姑娘們的腳底板,該多好啊!王樂心中美美的想着。
拿着電燈看了看,沒有發現胎記,王樂也沒有對小女孩做什麼,就走出了房間。
感知到一個大房間裡面有粗重的呼吸,王樂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透明膠布,然後打開了大房間的房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大房間,牀上躺着兩個熟睡的人。
王樂掀開被子,在兩人的腳底板看了一眼,都是沒有胎記。
王樂自然知道找到有胎記的人不是那麼的簡單,也沒有什麼喪氣,頓時拿着膠布,頃刻間就封住了兩個人的嘴,手法速度奇快而嫺熟。
這時王樂打開燈泡開關,而兩個人也隨着光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當看到王樂這個陌生人在房間裡面,兩個人雙眼大瞪都要叫出聲來,但是卻發現自己的嘴巴張不開。
一男一女,男的有五六十歲,臉上已經有了黃斑,女的則年輕貌美,有三十四歲左右。
看來老牛吃嫩草,在哪裡都是盛行,王樂心中思慮道。
這時兩人想要解開嘴上的膠布,而王樂動了,不動如山,動如脫兔,飛一般到了牀上,然後把兩個人快速的拖了起來。
兩個人站到牀上之後,王樂拿起被子,頓時把兩人包住了。
接着王樂把兩人慢慢的放在牀上,然後坐在了兩人的身上,用屁股對住了兩個人的臉頰。
“噗”
王樂惡作劇一般,對着兩人的臉頰放了一個屁,而這個屁也是王樂爲了剛纔被薰到而報仇的,雖然燻人的不是這兩個人,但是這兩個人是觀主和觀主的妻子,所以自然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觀主和老婆真的想死啊!感覺坐在兩人身上的人實在太可惡了,竟然對着兩人的臉頰放屁。
但是現在兩個人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忍受着臭味和戲弄。
王樂放了一個屁,頓時心情舒暢,不由開口說道:“觀主,你叫什麼名字?”
“嗚嗚嗚”
觀主想要說話,但是嘴巴被堵住實在說不出來。
王樂轉頭一看,發現觀主的嘴被堵住,頓時說道:“你現在不用回答我,等我說完之後,你再一一回答。”
王樂說完後,接着說道:“幫我一個忙,檢查你道觀裡面所有道士的腳底板,發現有紅色胎記的通知我,我來就是這些事,如果你不願意幫忙,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幫忙,而且那些辦法會讓你痛不欲生。”
王樂說完後,從觀主和他老婆的身上站了起來,跳到了地面上。
現在觀主和觀主的老婆都沒有掙扎,雖然王樂出現在房間裡面很可怕,但是卻並不是謀財害命,所以也沒有好害怕的。
觀主不由對王樂點了點頭,王樂看到觀主點頭之後,頓時撕開了觀主嘴上的透明膠布,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觀主。
觀主對王樂這個不速之客,心中還是很恐懼,頓時說道:“我答應給你幫忙,找到你所說的腳底板有紅色胎記的人。”
雖說王樂的要求有點滑稽,但是觀主卻絲毫笑不出來,神經繃得緊緊的。
王樂還是看着觀主,還是緊盯着觀主。
觀主不知道王樂在看什麼,心中一時間害怕的不得了,頓時說道:“還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王樂知道觀主是因爲害怕而忘記自己的問題了,頓時說道:“還有你的名字?”
“我叫王仁,他是我的女人張冬花。”觀主趕緊回答道。
王樂沉思片刻,繼續問道:“你這個道觀是不是在下面也有地產?”
王樂問完之後,觀主眼珠子一轉,點頭說道:“有。”
王樂懷疑這些道觀在下面都有地盤,不過那些地盤或許都屬於同一個道觀,那就是全真派。
全真派被譽爲“道教正宗”,可見其門派的威望,不僅在恆山有威名,在全華夏乃至全世界都是聞名遐邇,以前的朱副主席都來這裡親自參觀道觀,可見其實力雄厚。
而全真派不敢明目張膽的大肆以非法途徑斂財,只能讓其他道觀代勞,這樣一來,其他道觀也能分點油水,當然可樂可爲了。
想到此處,王樂不由問道:“那些地盤真的是你們的?”
“當然是了,恆山是名山,以後肯定會發展成大型的旅遊區,去買些土地賺取錢財,每個道觀都會計算在內的。”觀主說道。
王樂繼續問道:“這所有的財產都是全真派的嗎?”
“不是,當然不是,是我們自己的。”觀主立即說道,絲毫沒有任何耽擱。
“到底是不是?”王樂問完後,一巴掌扇在了觀主的臉上,對於很多人,不來點硬的根本不行。
觀主雙手從寬鬆的被子裡面抽了出來,摸着被打的青紅的臉頰說道:“真的啊,沒騙你。”
看着觀主不似說謊的眼神和臉色,王樂沒有再問下去,也沒有再打下去。
王樂最後撂下了一句話:“明天我會來查看,看你檢查沒有,如果沒有檢查,別怪我不客氣。”
王樂說完後,立即打開窗戶,從二樓跳了下去。
觀主看到王樂從窗戶上跳了下去,心中大驚,完全愣在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