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深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神醫門裡面,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不停的在尋找秦天悅,神醫門裡面滿是藥香的味道,墨以深表情嚴肅的找尋了一個地方又一個地方,並沒有發現秦天悅的身影。
夜色深沉,還未休息的蟲兒在不停的鳴叫着。
秦天悅迷離的雙眸睜開,眼底滿是醉意。
她從牀上起身,看了一眼牀上的白初夏,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外面夜色很好,秦天悅爬上了房頂,一個人躺在房頂上遙望着遠處的月亮,雙眼依舊迷離朦朧,帶着嫵媚和嬌豔,她脣角癡癡的笑着,纖長的手指擡起在半空中描繪月亮。
“好美啊!”
秦天悅一個人感嘆着,雙手託着腮,遙望着遠處,“要是能吃就好了,肯定很好吃!”
說着,她的嘴巴里面還吱吱的響着,似乎真的在咬什麼東西。
細微的腳步聲響起,秦天悅耳朵微微動了動,她低垂下頭,癡癡的看着下面,眼底的迷離越發的深,不過是一杯果酒,秦天悅變得好像另外一個人一樣。
上一世,秦天悅就知道她酒品不好,其實也不算不好,喝了酒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有時像個天真的人,有時像一個憤怒的人,反正每一次都不一樣。
當初不知道自己體質的她喝下了第一杯酒,然後出糗,被人拍了下來,後來是陸景逸救下了她,避免了她長時間的出糗,其實要說當初她爲何那麼容易喜歡上陸景逸,也正是因爲他的這些原因,她以爲他是翩翩公子,以爲他是白馬王子,可惜後來才知道她錯了。
模糊的身影從遠處緩緩走了過來,原本眼神靈敏的秦天悅因爲喝了酒的原因,眼前的所有東西都帶着模糊,看着花也不像是花,看着一個月亮都像是吃的。
人影從遠處走來,她只能看出那應該是個男人,身形修長高大,體格健碩精壯,他腳步沉穩矯健,黑暗中,他的氣勢洶涌凌厲,秦天悅不怕卻好奇,伸出頭看着,怕被人發現,她乾脆整個人半趴在房頂上,托腮看着。
身影由遠至近,站在地面上,他的頭擡起,望向房頂上的秦天悅,狹長深邃的鳳眸閃過精光,秦天悅一驚,趕緊躲在房頂後面,後怕的拍了拍胸口,“這人……有些嚇人!”
顯然喝醉的秦天悅並沒有認出墨以深,再加上天色太暗以及喝醉後她眼前有些模糊,所以直接將墨以深當做別人。
墨以深找了秦天悅一個多小時,也沒有找到他。
他用最快的速度找遍了整個神醫門,並沒有她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根線在牽引他,他的腳步越過一個院子,空氣裡面依舊有藥香,夜風襲過,有淡淡熟悉的香味瀰漫而來,他一向沉穩冷靜的面容帶着震喜,踩着夜色朝着她的位置走來。
第一眼,他就看到躺在屋頂的她,在瞧着月色,夜色中,他只能隱約瞧見她的面容,似乎帶着滿足和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