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的身子挪過去,另一隻胳膊則是輕輕的摟着木斕:“你可能會怪我說話太狠,半點也沒給你留餘地。區花,正是因爲我就站在我哥身邊,我比你們都要了解他是什麼樣的人,他身體裡住着一頭蠻牛,只要是他認定的事就沒人能夠改變。
與其讓你怪我恨我,我也不希望我的好朋友去愛一個你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
去愛一個你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
不得不說,這句話真他媽扎心!
木斕原本還沉浸在悲傷難過的思緒中不可自拔,在聽到白子衿的最後一句話後,還是破涕而笑。
她擡手捶她胸口,好氣又好笑:“喂,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你怎麼就篤定我以後不能逆襲上位?再說了,晴空跟你哥還八字都沒半撇,我現在出手還不一定誰贏呢!”
白子衿輕易的捉住她的手腕,低眸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又開始耍流氓了。
“嘖嘖,別告訴我沒提醒你,你要是把我的胸捶小了,就等着被顧教滅吧!哈哈——”
這特麼……
木斕有點不忍直視了。
“小白,你要是個男的該多好,現在就不會出現這種糟心的局面。”
“誰說非得男女才能談戀愛?女女也可以啊!”
木斕嚇到了。
她知道白子衿一直在努力的逗她開心,於是她也很配合的跟她耍嘴皮子。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瞎侃了一氣,木斕看到了正往這裡走來的大A,她拍了拍手上沾着的灰塵,扯着白子衿就站了起來。
在大A走到之前,她很認真的對白子衿說道:“我承認我的確是喜歡大A哥,而且這份喜歡在短時間內不會發生改變,又或許還會一直持續下去……小白,我只能說,除非將來有更好更合適我的男人出現,而他也很愛我的話,那個時候,我纔會試着慢慢忘記大A哥。”
所以說啊,一眼萬年什麼的真是禍害人,那一瞬間的心動,卻是此後一生中無窮無盡的折磨。
“怎麼坐在這裡?”大A手中竟然拿着兩串糖葫蘆,笑着遞過去:“剛纔路上碰到的。”
白子衿歡天喜地的咬了一口,木斕也已經調整好情緒,吃的津津有味。
“哥,張嘴,賞你的。”
白子衿舉着糖葫蘆送到他嘴邊,這時大A倒不覺得有什麼難爲情或是不自在,他們從小就是如此,習慣了。
咬了一口,大A酸的眯了眯眼,他平時不怎麼喜歡吃零食。
白子衿很滿足的揉着肚子:“果然啊,這年頭,有哥哥的孩子纔是個寶!”
木斕聽着她拍馬屁的話大笑起來,大A也是忍俊不禁。
這一晚,顧墨琛和簡越就守在醫院。
大約到了凌晨兩點半那樣子,就聽到了張苗苗說夢話,她不曉得夢到了什麼,眉頭皺的很緊,慘白着臉色,一雙手則是大力的揪着身下的被褥。
簡越整個人正在打盹,張苗苗的聲音一傳來,他人就立馬清醒過來,幾個大步就走到病牀邊。
女人臉上都是汗水,嘴裡正模糊的說着話。
簡越喊了她兩聲都沒反應,然後他便俯下身,耳朵貼過去——